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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 第一卷_不着痕迹造势(6)
    霍夫曼在圈子里算是个神奇的人物,他的话自然也就有许多人相信,当大家品尝了他拿来的几瓶酒后,一个个都觉得与刚才喝的拉菲味道不一样,虽然都是波尔多地区的,可是拉菲酒从来都是要经过一段时间窖藏后才灌装出售的,为了确保窖藏时的严格要求,拉菲酒庄从来都是使用自己特制的橡木酒桶,这也是拉菲酒庄做宣传的一个噱头,同时,也是拉菲酒在灌装前的一个标志。

    可即便是经过若干时间窖藏的拉菲酒,似乎还是比不上霍夫曼拿过来的“沉酒”,逼的主人不得不去把家里储藏时间更长的一瓶顶级拉菲酒,可是对比之下,品尝的人似乎还是觉得不如沉酒,于是,这问题就来了,霍夫曼被围了起来。

    “霍夫曼,你这酒是在哪里买的?如果合适的话,我能不能也买上一些呢?”

    “是啊,霍夫曼,这么好的酒我还是第一次品尝,真不知道是哪里出的。”

    “我们希望霍夫曼先生能够与我们分享这样好的美酒,我个人也原意用这种好酒来弥补今天的不足,我服气了,这酒的确比我拿出来酒好。”主人也说道。

    “非常抱歉,这酒……目前没有卖的,这是我的好朋友赠送给我的,我当时不知道,在去年圣诞节前当做一般福利发给了来自美国的一些人,唉,就剩下一箱放在车里,这才保存下来了,我是前几天去我朋友那里,他请我喝了这酒,他还以为我已经品尝过了,结果,你们应该想象得出,我当时有多尴尬……”

    “难道你就不能找你那朋友再买上一些吗?”主人接过话头,可是旁边的人都对霍夫曼败家的行为表示了愤慨,“你居然把一批这样的酒给下面人发了福利?上帝啊,你能来看看这个世界上有如此愚蠢的金融家吗?太给我们丢人了!”

    霍夫曼被大家连讽带刺的很不好意思了,“唉!我为了给大家一个好的酒,怎么就招来你们这样的挖苦?那关于这个酒的后续我就不告诉你们了!”

    “别啊!大家都是好朋友,你应该能够接受我们对你的特殊溺爱,霍夫曼,你还是把这酒的故事好好的给我们讲讲,或许我们就有机会获得了。”

    “那好吧!不过这最后一瓶我不再开了,这瓶酒我得拿回家去珍藏起来。”霍夫曼装模作样的把箱子里最后一瓶酒用锡纸包裹起来,“要说这个酒嘛,数量还是真不少,足足有四五万升呢,可问题是,这酒无法复制和再生,也就是说,这种特殊的酒除了那四五万升以外再也不会有了,这就是一个很刺激的事情了。”

    “什么?四五万升的绝版?哈哈,那不等于是大家还有机会获得了吗?”

    “想得美!”霍夫曼翻了翻眼睛说道,“如果某种好东西是绝版的,而且无法再生和复制,多少数量算多啊?尤其是酒,总有喝完的那一天,你们说,这样的酒珍贵不珍贵?哎呦!说起这个来,今天,为了让你们相信我没说错,我拿出了五瓶啊!这可是太亏了!我亏大了!”说完,霍夫曼居然捶胸顿足起来。

    “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酒嘛!哈夫曼,你不至于那么小气吧?”主人揶揄着霍夫曼,似乎霍夫曼越是肉疼他心里反而越是开心了,“大不了将来我们弄到了后赔给你几瓶就是了,不过你今天拿出来的这个酒……的确是不错,你干脆告诉我们,到哪里可以搞到这种酒,或许我们这些人是有办法弄到的,我们是谁啊?我们是金融家,是替上帝掌握人世间财富的一群人,还有我们办不到的事情吗?”

    哇咔咔,这主人说的够牛了!没法不牛,这主人就是法兰克福金融家协会的理事长阿希姆·诺格尔,可以说,在法兰克福,这家伙的权势还是很大的。

    “上帝是让你替他代管,可没叫你去横征暴敛吧?”霍夫曼不屑的反驳道,“这酒是三十多年前从法国波尔多港口装船的散货,统共装了十个集装箱,目的港是汉堡,可惜,在当年的一次飓风的袭击下,那条三千吨的散装货船沉没在易北河的泛海口航道里了,由于沉没的地点恰好是淤泥严重的沼泽地带,打捞困难,最后,那家小船运公司破产了,沉船在那个河沟里掩

    埋了三十年,去年,由于要修建跨河大桥和完善那里的公路,最后承建工程的公司将那条沉船打捞出水了,而在船上发现了十个标准集装箱,里面的酒却是完好无损,经过检测和鉴定后,获得了卫生部门的许可,当时,我那朋友拿到了一批,他也不知道这是难得的好酒,给我送了一些,恰好是圣诞期间,我就当福利送给了美国的部下,可后来他们发现这酒是难得的美酒,想找我要回去,可我到哪里去找啊?这事……”

    霍夫曼在那里有声有色的白话,周围听的人是一会惊叹不已一会是唏嘘惋惜。

    “现在,那些酒已经被我那朋友和打捞人共同拥有了,他们要把这些酒送到拍卖会上去,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可能竞拍到手呢。”霍夫曼说道最后才揭底。

    “什么?拍卖?在哪里拍卖啊?我们都没有看到最近有拍卖会的消息啊!”

    “嘿嘿,不就是在汉堡嘛!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汉堡今年夏天可不单纯是音乐节了,还伴随着各类物资的交流嘉年华,为了这,娜高斯拍卖公司破天荒的要在汉堡举办一次夏季大型拍卖会,难道你们没有接到邀请书吗?”霍夫曼煞有介事的叫自己的秘书兼司机再到车里去找,不一会,他手里就晃悠着一份精美的邀请书,“你们看,我在昨天就接到了由专递公司送来的邀请书,你们没有吗?”

    霍夫曼这样一说,那些围着的人都不好意思了,有的人面露愧色。

    “那个……我们也接到邀请书了,可是,我们都觉得这个季节能有什么好东西上拍啊?这是我们欧洲人需要休息度假的季节,喜欢到汉堡那边去参加什么嘉年华的人……怎么能够与我们这样的社会精英相比呢?所以,我没打算去的。”

    “是啊是啊,我们也是这样想的,这次的酒会也是度假前最后一次相聚了!”一些人也应和着,“我们几个这次准备去冰岛那里去避暑,或许可以在那里吃上最新鲜的海鲜,而且,现在去的季节正好啊,那里的温泉也相当不错……”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那么刻板的遵循上流社会的节奏?那好吧!我祝愿你们有一个美好的假期,至于说这酒嘛,你们失去获得的机会怪不了别人了,也许将来会成为天价也说不定,哦,对了,善意的给你们提个醒,娜高斯拍卖公司可不是浪得虚名,他们都破例了,上拍的东西能差吗?好,我这就向你们告辞了。”

    “霍夫曼,别着急走啊!咱们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你说说,这些消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你说的那个朋友是谁啊?”主人阿希姆·诺格尔出言询问道。

    “还能是谁啊?要是一般人,我能相信吗?就是哈维博士啊,他可是那批酒的所有人之一,这次,是他告诉我,一定要去汉堡看看,说不定就能捡漏了!”

    “啊?”阿希姆惊愕的瞪大眼睛,“就是那个考古公司的老板?哎哟!霍夫曼,你在他身上可是没少捞钱了,说吧,这次又打算捞多少钱?我说你这两天为什么还在加仓,你似乎又嗅到了哈维公司股票大涨的味道了?在暑期这个淡季你还要玩这把戏?该不是想要耍我们吧?呵呵,我们是不会上当的!”

    诺格尔最近心情最不顺畅的就是他没有拿到哈维公司股票的代理权,在股市上,他曾经好几次想用资本去砸场子,然后自己坐庄,可是,好几次都失手,硬是把哈维公司的股票没办法,不是美国那两家出来当横,就是霍夫曼伸手抄底,还有一次是完全不懂得股市操作的哈维公司自己出来护盘,结果还是自己输掉了。今天听到霍夫曼说的这么神,他那阴鸷的神经也绷紧了,第一反应是不被算计。

    “算我没说!呵呵,你原意怎么想都行,反正我是把一切都摊开了,你们自己去琢磨吧!”霍夫曼说完这话,转身就离开了,他来下药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霍夫曼自打跟刘道源熟识后,对在似与不似的活动中,能力是大涨了。以欧洲人的思维模式,他们最喜欢的就是“yesandno”,当他们设想的目的达不到的时候,往往就会撕破脸皮,就会“图穷匕首见”,甚至还会大打出手。

    可是华人  不是这样,在谋划某件事情的时候,往往会准备上中下三策,会把事情的成与否介于游离之间,会抱着“成亦高兴败亦喜”的心态。

    这次霍夫曼前来忽悠,那是事先做了全套的筹备的,他从哈维那里拿了一箱“沉酒”,然后假模假样的去参加业内的放假前酒会,他与那个诺格尔在金融证券业里算是老对手,老伙伴,老熟人了。两人年纪相仿,在业内,是既有联合也有竞争,相互之间也出现过帮忙和拆台,反正都是以自己身后的财团利益为准。

    两人的关系其实在欧洲也是普遍现象,纯粹的业内死敌和铁杆盟友都是不存在的,是否联合或者对立,要看具体情况。在哈维公司股票上的龃龉其实是诺格尔个人冲动造成的,毕竟当年哈维公司上市,发行的股票数量非常有限,压根就引不起诺格尔的兴趣,他也知道,霍夫曼之所以参合进去,多少与政界有关,要说商人与政界没有瓜葛,那是谁都不信的。而霍夫曼和诺格尔两人又分属两个不同的政界派别,这就使他们的天然属性不可能结成盟友,而在西方的社会生活政治生活中,还就是需要有这样的相互钳制相互制约的对立面,如果没有,那就会被说成是**,是没有皿煮了,这样的体制最后到底是让社会前进了还是使社会发展处于停滞不前或者变异,目前说不好,至少在理论界的争论非常大。

    霍夫曼在这样的场合,拿出了几瓶酒做引子,他就不相信品尝后的一些人不动心,而且,他又把酒的故事说了,那些人回去肯定要查,只要这个消息传出去,那哈维在去年圣诞节的时候送出的一些酒可能就会浮现出来了。霍夫曼知道,哈维至少给菲尔德送了好几箱,还有就是给公司里的一些股东和高层人员……

    一边往外走一边琢磨的霍夫曼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顿觉不好了,他得预先把风险给处理掉才行。是啥风险让霍夫曼突然警觉起来了呢?

    霍夫曼想起了菲尔德那边的几箱“沉酒”,那是哈维觉得好喝,给好朋友哈维送去自己喝的,如果这沉酒突然间价值倍增,菲尔德手上的几箱酒就不好说了。

    是,在西方的政治生活中,你可以向政客“捐款”,可以给政客抬轿子拉场子,这些都是合法的,也是被允许的,可你要是直接给政客送物送钱,不是在特定的场合公开进行,那么这就涉嫌“政治贿赂”了,一旦说不清楚,那就要背锅。

    哈维早先送的酒无所谓,达不到法律衡量的标准,在西方社会生活中,到谁家去做客,往往是带上一束花或者一瓶酒,这是很正常的,哪怕你带的是非常名贵的好酒,那也属于礼尚往来,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而普通人之间的相互赠送也没有问题,只要你愿意送,达到标准原意去交税,没人管你,那是你的自由,可你要是给政治人物送就不行了,那得另当别论,更何况,哈维的考古公司本身就是在菲尔德的大力支持和运作下成立的,说起来是有官方的股份,可实际运作还是要按照商业规则来,你哈维突然给菲尔德突然送那么名贵的“沉酒”,这个事情一旦曝光,事情怕就有些麻烦了,说不上是啥大事,可产生的蝴蝶效应谁也说不好,尤其是霍夫曼这样的人,脑袋瓜子那是很复杂的,他一到车上就打电话。

    “菲尔德,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似乎有些对不住了,可是我不得不打,因为,在你的身边可能潜藏着一个危机。我觉得越早处理越好。”霍夫曼说道。

    “什么?”菲尔德的口吻似乎不太好,“你说说看是什么事情?”

    “圣诞节前哈维是不是送给你几箱葡萄酒?那些酒你喝了吗?”霍夫曼问。

    “哦,没有,我没有动,全部拿到委员会去了,在圣诞节前,我负责的那个机构搞了一次酒会,我叫秘书把那几箱酒拿过去,好像是几个年轻人倒进一个大酒桶里,他们要搞什么大型的鸡尾酒混合,不过实话说,那次他们搞的大混合调配味道相当好,后来我们还想叫那小年轻去勾兑,可那小子似乎弄不出来了……”

    “这就对了!啊,这可太好了,那次味道好是因为哈维给你的酒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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