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沉默下去。

    “怎么，好不容易摆脱苦海，却要这样放弃吗？”

    “我不明白，你刚刚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每天修炼？”

    “是啊！”

    张洪强很无语，因为据他在老头那听来的话语，他描述的东西确实就是凡尘中的点点滴滴，有日常的生活，有血腥暴力，还有一些不常见的战争场面。

    不过这些大多数都是和平时期的人生百态。

    张洪强问他，“那苦海到底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

    张洪强无语。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苦海之所以叫苦海，是因为在那里不论是什么，都只能通过三感来感知。”

    “视觉听觉嗅觉？”

    “不是，听觉触觉还有感觉。”

    “感觉？”

    “没错，有脑域的生物就有感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当你感知到的时候就自然有了感觉。”

    “感觉和视觉相同吗？比如我看到一只鸡，这是视觉，那我可以通过感觉感知到那是一只鸡吗？”

    “鸡是什么？”

    “别管鸡是什么了，你就告诉我眼睛看得到的和感觉感知到的是完全一样的吗？”

    “基本相同。不过也不排除意外，很少见。”

    妈的，这不是开挂吗？和我的精神力一样，看他的形容应该更厉害一些。

    “难道你没有感觉吗？”老头反问。

    “我的感觉和你说的不一样。你现在能感觉到我吗？”

    “咦？怎么不可以了？”老头发出一声惊呼。

    “开始的时候你没察觉到吗？”

    “不对，这里是什么地方？”

    “地球，听说过吗？”

    “地球？那是什么，难道是因为…”他说到这里闭嘴了。

    “因为位面的压制吗？”张洪强想到和洪曾经的对话，这样问道。

    “你…既然知道位面，为何许多常识都不知道。”

    张洪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且他觉得时间已经浪费了不少，于是直接问那个老头。

    “告诉我你的来历。你来自哪里，是什么人。”

    “还有什么意义吗？”

    “好，不说就算了。”

    张洪强转身就走。

    “别，你收到了我的心法，必须帮我一个忙。”

    “那也叫心法，你这是讹诈！”

    “在你看来可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但对我来说却很重要，如果不是有了它即便有人帮我，我也不可能蜕精到这里。”

    “你到底说不说，我还有别的事儿。”

    老头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说:“我来自魔灵星，当然魔灵星有很多，我们的魔灵星叫做齐达魔灵星，至于我，曾经是一名大魔导师！”

    “行，知道了，接着往下说，你为什么到了苦海？”

    “我召唤了一个魔王，代价就是凝结冰洁之心，寿命快速消耗，不到百年的时间就死去了，而且死后的精魄并没有消散，到了苦海。”

    “召唤魔王？你难道是什么魔教的首领？”

    “并不是，我只是为了守护自己的城池，不得已出此下策。”

    “再来一个问题，如果我救活你，可否教我魔法？还有一个要求，必须和我在一个阵营！”

    “不可以。”

    “为什么？”

    “你如果是寰宇殿一类的奴役者，我绝对不会屈服。”

    “放心，我们才是受压迫的一方，我倒很担心你是外星大魔头，所以…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老头根本不相信他真能救了自己，只是觉得有个人能和自己多说一会儿话也不错。

    “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然后我放你出来。”

    张洪强在商城列表里刷到了一个变态的东西，意识轴，这东西的功用竟然是可以限制生物的意识在某一个特定的范围内，无法生出其它邪恶的念头。

    他拿在手里，怎么看都像一个魔方，只是没有那么大，也没那么多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