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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广阔天地
    出动特种部队追击的人员,就这么被几个未成年的孩子给逮着了,且无一人受伤。这传奇般的事迹惊动了负责的首长。

    对方可是携带武器且有一人还是练家子,居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撂倒了。这都是些什么孩子啊?

    “愿意加入我们吗?”

    在亲眼看到林石头跟杨庆余对战丝毫不落下风,第一次开枪就能打中五百米移动靶。大队长心动无比,直接开口邀请。

    “我该上高中了,计划考军校的。”

    男人哈哈大笑,好苗子啊!既有能力且政治觉悟够高。

    “不影响,你可以特招进部队,表现优秀可以保送上军校。”

    这样吗?石头转头看看东里间妹妹的卧室。以为还能陪妹妹两年呢,要现在分开吗?妹妹长大了,越来越独立有主意,好像越来越不需要他了。

    心里的不舍和失落让他颇为惆怅,眼睛里的光都暗淡下来。人生路上总要独行,他是男人,建功立业正当年。不可英雄气短,要变得强大。只有自己长成参天大树,才能给家人遮风挡雨。

    看他在考虑,大队长瞅瞅一旁据说被狼养大的杨庆竹。这孩子沉默寡言,但身手几乎不输于林晨。也是个好苗子。

    “你呢,愿意加入我们吗?”

    “看石头的。”

    这是以对方马首是瞻的意思?男人笑笑转头望向林晨。石头已经做了决定,点点头道:“我愿意去。”

    ——————

    政审很快通过,林家八辈贫农,没出过任何出格的事儿。杨家也是世代清白,还有俩在部队服役。更没问题。

    儿子出息,老子脸上也有光,林木这些天走路都仰着脑袋。这些年这孩子跟他几乎零交流,倒是他小儿子摔断了腿,这孩子给拿了医药费。行啊,是个有良心的孩子。以后出息了也能拉拔弟弟妹妹。

    他想的倒是挺美,就他儿子那爱憎分明的,若不是杨铁槛夫妻在引导劝诱,绝对长成个再也捂不化的冰疙瘩。

    跟哥哥告别的时候没哭,等哥哥走了,依依一个人躲在卧室难过不舍到掉眼泪。男儿志在四方,爹讲过的。她也明白,可两个哥哥一下子都走了,心里还是难免舍不得。

    大白:主人,主人,你别难过了。你还有我啊,还有喵喵那个大傻瓜。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永远。

    依依:嗯,我希望哥哥能实现自己的理想。我就是有些不舍得,等过几天就好了。

    大白暗戳戳的想:林石头年纪不大,倒是挺有决断。以他的身体素质,再加上他的天分和努力,想要出头并不难。

    “咚,咚……”敲门声传来,依依抹抹眼泪,扬声到:“谁啊?”

    “是我。”哥哥的同学吴月的声音,她跟着哥哥上学的时候,这位姐姐对她颇为照顾。下课经常带着她玩。

    打开房门,让人进来。吴月坐到她对面,一声叹息后开口:“你四哥真的去当兵了吗?”

    依依点点头:“跟石头哥哥一起走了。”

    “他俩才十五,怎么就当兵了呢?”

    “我三哥也是十五岁跟着我三叔走的。我爹说好男儿就是要报效祖国。要不是小军不愿意,他都要把小军送走。”

    女孩轻轻一笑,这杨家可真是军旅世家,难道想把所有的男孩都送去部队啊?

    女孩的笑冲淡了离别的不舍,俩女孩东一句西一句的开始闲聊。叽叽咕咕的说了半上午。等中午吃饭的时候,王爱珍看闺女已经恢复正常。只偶尔看到俩哥哥吃饭时常坐的位置,会有一瞬间的失神。

    分别,是成长路上重要的一课。人生不就是在一次次的团聚与分离中缓缓朝前的嘛。父母、兄妹、姑侄……谁都不可能陪伴你一生。

    哥哥走了,好像做什么都没劲儿了。晚上隔壁村子放电影,小二吃饭时就在催:“姑姑,快换件衣服,等一会儿我骑车带你。”

    李玉萍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就你那小个子,掏腿自己蹬都够呛,还敢带你姑姑。给我老实待着,让你哥带着就行了。”

    三三看哥哥又挨揍,呵呵笑着说:“二哥,你带上我吧,我不嫌你骑的不利索。”

    小四也赶快举手:“还有我,还有我。”

    小二撇撇嘴:“还敢嫌弃我,四叔和石头哥哥都不在家,除了我哥就我会骑。不坐我的车,你们都得走路。”

    他老子抬手就敲他一筷子:“嘚瑟啥,还有你老子我呢,啥时候轮到你发威风了。”

    小二缩缩脖子,哎,咋把他忘了。家里有三辆自行车,其中一辆是石头的,其实应该算是林家的。不过林石头跟他老子说这卖给杨家了,所以现在依旧留在杨家。平时他老子都不骑,难道看俩上学骑车的走了,这也心动了。

    依依舀了一口疙瘩汤:“我不去看了,你们去吧。注意别把三三和小四摔了。”

    小军已经吃完了,放下碗“老姑你真不去啊?”

    依依摇摇头:“真不去,我有点儿困,等会儿要早点儿睡觉。”

    小四笑笑:“那老姑你睡吧,我回来的时候给你逮萤火虫,做个荧光棒放到你枕头边。”

    依依闻言没吭声,低着脑袋饭也不吃了。吴水莲给儿子一个白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姑姑正为哥哥离开伤心呢,你还提这个。

    小军拍拍姑姑的胳膊,声音放的轻柔:“别难过,林石头也许过年就回来探亲了。”

    依依点点头,哥哥临走给她做了两个荧光棒,可惜,今天已经都不发光。她把那些小精灵都放了,它们是不是也在想家,也在想念分别的亲人。那就回家吧,和亲人好好团聚。

    “我再也不要荧光棒了。”

    看闺女兴致不高,家里人都在努力的跟她说别的,意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几个小的说话也变的小心翼翼,唯恐又勾起姑姑的伤心事。

    家人如此关爱,依依很快从离别中走出来。不用难过,哥哥也许年底就回来了。就算回不来,也该为哥哥高兴,他终于实现自己的梦想,穿上了他最爱的绿军装。看着哥哥寄回来的照片,坦克前的男孩挺拔如松,温润的眉眼一如往昔。自己该为他自豪的。

    坐在书桌前,提笔给哥哥回信。分别的不舍被压在心底,挑着最近发生的趣事写了几句。我开学了,小二没写完暑假作业,被老师罚打扫一个月的班级卫生。臭小子还是嬉皮笑脸的,好像打扫卫生比写作业更容易一样,一点儿都没为难。小军去上高中了,住校,一周回来一次。

    想了一下,最后写道:依依一切安好,不必挂念。哥哥在外要注意身体,训练的时候别太拼了。三哥说你在新兵连表现优异,已经超过很多的老兵了。哥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当心啊!

    ————

    夏去秋来,天气变的凉爽。一早和晚两年入学,如今和她同班的石秀娟一起上学。依依捡起地上一片枫叶仔细的看上面的纹路。

    “捡这个干吗?”小伙伴满脸不解“上初中才有自然课,才要做标本的。”

    依依把枫叶放进书包:“你哥哥在上初中?”

    女孩摆摆手:“没去,我爹说不如在家上工,一天能挣六个公分呢。”说着她自己爽朗的笑笑“我哥不爱在教室里上课,这正和他心意。”

    说完女孩左右瞅瞅,看近处没人,凑近好友小声的道:“我哥说他想学喂牲口,赶车,托我问问你,能不能让你大哥收他做徒弟。”

    没等依依回呢,她又接着开口:“我就是给他问问,你别为难啊!不行就算了。”

    “我帮你问问我大哥。”现在大队有两匹马,一头牛,还有一头毛驴一头骡子,好像那匹母马怀着小马驹,大哥说要找人一起喂牲口呢。

    “那好,随便问问就是了。我哥也是,干嘛喜欢喂牲口赶大车啊。”

    教她们的依旧是李老师,她嫁给了她们村里一个二婚的男人,结婚三年了没生孩子。如今局势紧张,城里的更是首当其冲。她不禁庆幸自己当初做的决定。已经身在农村了,还能把我这“大小姐”发配到哪儿去。

    依依跟着哥哥上过近两年的学,跟李老师混的最熟。她又聪明,所以很得老师的喜欢。两节课后,第一个交了作业,不理小二杀鸡抹脖子般的求助,女孩把本放进书包,转身出了教室。

    看姑姑走了,小二趴在桌上装死。老姑太不够意思了,今儿学的是混合运算,他根本没听,那是真不会啊。

    石秀娟也交了作业后起身跑了,这回他彻底没救了。左右瞅瞅越来越少的同学,这家伙乘讲台上的老师同学不注意,飞快的跑到姑姑桌前,将她的作业本掏了出来。

    男孩嘿嘿一笑,指望谁都不如指望自己。我就是一时打瞌睡而已,至于把我逼的无法去玩嘛。晚上回家再学不就得了。

    这家伙也不是第一次抄作业,懂得以他的水平不能一次性全抄对,故意写错两道,之后又去改对。等老师划上俩红色的对勾,男孩转身偷笑,这回可以去玩儿了。

    操场上看到这家伙的身影,依依无奈的笑笑。忘了把作业本放空间了。算了,就算找不到她的,这臭小子也会找别人的。她总不能把所有的都放空间。

    八月里,学校放了秋假。同学们都跟着下地干活,依依坐在院儿里的秋千上,前面放了个大大的画架,一旁放着各色的颜料。

    大白,我画的好吗?

    当然好啊,主人画的最好。

    依依皱皱眉头,问这家伙是白问。什么都说好。视频里的老师也无法沟通,只好自己瞎琢磨。

    红薯秧子依旧青脆,不过嫩尖儿已经老的不能再吃,只能割下来喂猪。泛着隐隐红色的叶子上一滴露珠晶莹剔透,好似离人眼角的泪。

    依依专心的在勾勒阳光的线条,根本没注意到街门口进来的男孩。等他在家中没找到人,绕到后院都到她跟前了,女孩才从阴影中抬起头来。

    眼前的男孩好高啊,目测比大哥还高。眉目清隽,肌肤白皙干净。身穿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脚上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整个人看着清爽干净,好似一阵清风迎面而来。

    “你找谁?”话语出口,女孩想起今早大哥去公社接要来村儿里的知青了,他估计就是。“你是来村儿里的知青吧?我爹不在,应该在村委呢。”

    李朝阳刚才一见到她,就已经确定这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妹妹。小小的人儿已经长大,精致的五官依旧有小时候的影子。大眼睛如泉眼般清澈见底,眼波流转间好似光影在闪烁。

    这些年,他跟着父母四处搬家,爸爸妈妈工作很忙,他不想他们担心,所以根本没机会来这里找妹妹。

    “我叫李朝阳,是下乡的知青。你是杨依依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之前见过你,不过那时候你还小,肯定不记得。”

    女孩习惯性的点头,正要开口,杨国庆从外面过来。“跟我去村委办手续吧,中午先在保管家里吃饭。算大队招待你们的。等手续办好,再看你们住到哪儿。”

    男孩含笑点头,转身跟着杨国庆走了。依依这才看到大门口还有好两个提着行李的青年,一男一女,皆戴着眼镜,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

    中午杨铁槛在饭桌上一副愁肠满腹的模样,王爱珍推他一把:“咋了这是,知青没安顿好?”

    男人又叹口气:“安顿好了。我让那个之前跟咱有过一面之缘的孩子来咱家住,其余俩也分配到了其他人家。中午在李保管那儿吃了饭,等一会儿那孩子应该就过来了。”

    杨国庆咽下嘴里的饭:“那你还愁啥呢?”

    他老子斜他一眼:“你知道个啥。这几个最大的才十九,都是从小城里上学的孩子,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活计,他们能干的了吗。”

    “不是说上头给补助吗?”

    “那点儿补助将将够填饱肚子。而且听说下乡的会越来越多,谁知道这补助以后还给不给。”

    “就是不给,他们那么大的个子,咋下地也能养活自己吧?”李玉萍自小在田地里长大,觉得田地间的事儿最简单。你一个一米六七的大人,挣不了男人的整公分,挣女人的公分也够自己吃喝穿的。

    “看看吧。”够呛。一个个从未劳作过的,能适应这早晨露水湿,白天太阳晒,下午可能雨水浇,再加上植物划拉皮肤的苦吗?

    几人正好赶上收秋,下午就换了衣服下地干活。书本上描写的金秋收获的喜悦刚感受到,随之而来的那劳作的辛苦就先受不了了。

    下午,唯一的女知青割谷子居然砍破了脚腕,听说嚎的天地变色,委屈的有水漫金山之势。说什么都不让村儿里的赤脚医生给看,杨铁槛只好让儿子将人送到了乡卫生院。

    晚上下工回家,李玉萍刚要洗,忽的想起旁边的男孩子了。起身让开:“你先洗吧。”

    李朝阳笑笑:“不用,大嫂先洗。”

    男孩虽说也累的不轻,但因为不会使用镰刀,一下午并没割多少。对着这些最光荣的劳动者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他表现很好,没叫苦,没抱怨,打头的割五行,他割两行也基本跟上。初入行,这成绩可以了。

    看小伙子温和的面容,李玉萍也不再谦让。自己洗完让开地方,“先洗洗手上的泥,我给你换水再洗一遍。顺带也洗洗脚,等会儿上炕吃饭。”

    “嗯,我带盆了,等我洗干净自己去打水就好,嫂子不用管我。”

    王爱珍提着一壶热水出来:“对,不用多客套。以后住我们家了,把这儿当自己家就行。有啥不适应的就说,家里人多,难免照顾不到。”

    “知道了,谢谢大娘。不用跟我客气,我今年十七岁,是大人了。不用人照顾的。”

    依依和小二抬着多半桶水出来,俩人把水放到大人们旁边,方便他们洗漱。小女孩转身进屋,把香皂拿出来。

    “小二每次都忘了拿香皂。”

    小二叹口气:“今儿该三三干活的,是他忘了好不。”说完男孩声音放低,嘟囔道:“那香皂是女孩子用的东西,咱家就你一个女孩子,拿出来也没人用。”

    小姑娘笑笑指指李朝阳:“谁说没人用的,这个哥哥肯定会用的。用肥皂才能洗干净,我让大家都用。”

    三三领着弟弟,蹲着地上给他洗手。闻言拿起香皂来先给弟弟抹抹。“乖乖洗,姑姑说用肥皂才能洗干净。”

    小四点点头,抬头给姑姑一个笑。小哥俩下午跟小二去摘核桃了,手上沾了很多绿色的汁液。

    香皂味道很好,泡沫也挺丰富。可惜,洗了半天,那灰绿色的汁液也没洗净。小四在水盆里冲掉泡沫,抬起手来问姑姑。

    “洗不掉?”

    小二望着姑姑哈哈笑:“看,肥皂根本洗不掉吧。所以我说香皂没用,也就你们这些女孩子喜欢这些香香的东西。”

    大人们习惯了这俩斗嘴,都各干各的,根本不插言。这臭小子每次都逗他老姑,看着吧,等一会他老姑一噘嘴瞪人,这家伙又嬉皮笑脸的逗女孩开心。

    李朝阳已经用香皂洗了手,闻言抬起自己的手掌:“香皂洗的很干净啊,看我的,多干净。”

    男孩的手指在眼前很快闪过,大家只注意他如玉的手指了。吴水莲指指自家俩小子:“你们那是核桃皮的汁液,别说香皂了,砂石也搓不掉,等着过几天自然散吧。对了,没弄到衣服上吧?这玩意溅到衣服上,那可洗不出来了。”

    三三下意识的就弯腰,要把前襟遮掩住。李玉萍已经指指小二:“别问了,小二都弄了满袖子,这俩肯定逃不掉。”

    小四最小,家里的小宝贝大家都护着。小家伙嘻嘻笑笑“二哥拿石头砸,差点儿溅到我脸上。”

    俩女人都无奈了。一帮淘小子,没一个安生的。算了,反正他们的衣裳也都是暗色的,溅上就溅上吧。

    这边大家说着话,李朝阳却关注到,妹妹刚才皱着眉头进屋了。为什么皱眉,是他说错话了吗?

    轻轻的撩水洗手,手掌那钻心的疼让男孩神情有些紧绷。思绪飘飞,明亮的眼眸蒙上了忧愁。

    “大嫂,这个哥哥的手掌起泡了,你帮他挑破上些药吧。”

    耳边传来女孩关切的话语,一回头就看到她左手拿着针,右手拿着一个铁盒,里面估计是她说的药。

    心房在微微的颤动,家中遭遇巨变。爸爸妈妈都跟他说会熬过去的,阳光总在风雨后,不经历风雨如何见彩虹。

    温馨的三口之家一夜分崩离析,父母此刻估计比他更难。他一路跳级,却在大三中断了学业。从教室到地头,寄居到别人家中,他也忐忑万分。一路过来,心被吊在了半空。

    昔日握笔的手拿着镰刀是那么的不顺,食指的茧在这时没有了任何作用,柔嫩的手掌一下午被磨出了好几个水泡。

    忍着钻心的痛,他不敢吭声,不愿让人看到。是怕人觉得他一大小伙子干活磨破皮丢人笑话,亦或是不想看到外人怜悯的目光。他没有细想,但眼前的这一幕,他没有被戳破秘密后的尴尬,只余满心的感动。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还有人在关心他,说他手掌起泡的时候,眼睛里满是同情。

    李玉萍拿过针,两步到他面前,拽起他的手:“好几个泡呢。”女人声音充满了怜悯“一下子不适应就慢慢来啊,看把手磨成啥样了。走,进屋去,我把针消消毒,给你挑破把里头的水挤出来,才能好得快。”

    姥姥坐在一边,伸头也看到了。老人一辈子和善,看着那白嫩嫩的掌心显眼的水泡,爱惜之情顿起。

    “可怜的孩子,这都是读书拿笔杆子的,握着那镰刀把哪能行啊。”

    杨铁槛本来都迈步进屋了,闻言转过身来:“妈,千万不敢胡说啊。拿笔杆子的一样能创造劳动价值。”

    如今局势紧张,没有谁比李朝阳更清楚。大爷的话刚落地,他就笑道:“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给我点儿时间适应一下,很快就好的。”

    男人面露微笑颔首:“田里地里一把抓,你又有文化,以后争取当一个农业科学家。”

    男孩笑意更深,一副受教的模样。眼眸如寒潭深水,窥不见里面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5-1422:39:10~2020-05-1521:27: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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