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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离婚开始的娱乐帝国 第164章 吃醋
想你个锤子。
方默无力吐槽，虽然知道苏蔓菁是故意这么问，但还是有点闹，真以为前妻的身份对他很有吸引力吗。
苏蔓菁与秦紫苏对比差远了，是9块9包邮与正品的区别，秀逗。
拜托大姐，慢走不送。
……
“阴魂不散？”
方默皱了皱眉头，发现苏蔓菁竟然跟他住一个楼层，这家酒店的保密性也太差了，明天就换地，晦气。
“纯属巧合。”
苏蔓菁后脚紧跟，一分钟后到房间牌号还能多说几句，再或者…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在想什么，是不是明天打算换地方住？如果真是这样我可巴不得，混个热搜。”
苏蔓菁声笑荡漾，“前夫躲避前妻，疑似害怕旧情复燃等等。”
“挺好，很有劲。”
方默没有回话，越回复也只会让苏蔓菁的劲头更高，沉默是金。
“沉默是金？”
苏蔓菁的猜测能力大大见涨，呵笑，“看来你还是放不下我呢，今晚去我房间吃个夜宵如何？闲聊…”
“算起来两年没做了，你就一点都不怀念前妻的娇嫩身子吗？”
“今晚随便任你鞭挞。”
方默房间到了，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走进关门，苏蔓菁也没有阻拦，更没有闪身欲进房间，至于刚刚说的这些话也是故意的，闷骚男就得狠刺激。
不破不疯魔，试试呗。
反正方默对她的态度很不友好，好好说话也没用，干脆就乱说。
刺激越狠，才留有印象。
当然，如果明天方默剧组要换酒店就换吧，住这个酒店真不是她的意思，住同一层也是凑巧，高级套房总共就三层，选中同一层同一侧很可能。
“特么，晦气…”
回到房间的方默狠狠吐了一口气，对苏蔓菁早就淡忘了，没想到今天再次见面这么不堪，不搭理吧还总是在你耳边嘚瑟，故意说一些刺激的话。
方默相信，去苏蔓菁房间吃夜宵绝对开门，发生关系也绝对ok，但事后苏蔓菁可就会纠缠了，绝对。
这个女人很现实，哪怕最终没有跟天瑞孙俊邦睡觉，也不纯了。
转签东煌，还被东煌力捧，她苏蔓菁凭什么？姿色绝对有份。
所以拉倒吧，玩蛋去吧。
“呼～”
方默再出一口气，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临近十一点，秦紫苏这个时候估计已经睡着了，算了，明天再说。
苏蔓菁来到石门，还跟他同住一个酒店一个楼层，总要告知。
哪怕秦紫苏听后，吃醋。
……
：“小胡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媳妇说了你要再找我组乐队，她如果不打死你，她就不是石门市唯一跆拳道黑带持有者…”
胡亮炸毛：她还～～～
希希父亲厂房教女儿弹琴。
程宫：“别吵吵，这样啊，咱们就一个月，你可以提条件。”
：“我哪儿有时间呀，我白天上课，晚上钢琴班，我没事儿偷摸带她练琴来，哪儿有时间啊…”
程宫：练琴怎么还偷摸呢？
希希停下弹琴的手，回身解释：“我妈妈说弹琴没出息，不挣钱，让我学好数理化，长大像京都的舅老爷一样，研究原子弹…”
胡乱再次炸毛吭哧：看到没有，老娘们当家房倒屋塌，还打我？你看着我要是见到她我是怎么踢她的…
“砰！”踹门声。
几声后门被踹开，一个身着校服的短发干练女子，眼带杀气，希希父亲刹时下跪，媳妇儿，给点面子。
希希母亲：乔大山！
程宫吓得站立不稳。
胡亮连忙扶了一把，颤抖着倔强放话：没事儿，看她能咋滴？
画面一转，胡亮跪地。
双肩扛着杠铃，脸上一个大脚印，还有脚印一侧的鼻孔流血。
一副倔强不服的模样。
希希妈半翘二郎腿，苦口婆心：“希希呀，学钢琴有什么好？”
“因为你爸学了钢琴，所以他成了音乐老师，因为他成了音乐老师，所以工资只有一千七，因为工资只有一千七，所以你奶奶只舍得坐公交，因为你奶奶追公交，所以在路上摔倒了，因为在路上摔倒了，所以去医院做了个体检，所以查出来肝癌，因为肝癌晚期，你奶奶才活了九十七就英年早逝了。”
希希妈收尾，问话：“所以你爸爸的经历告诉了我们什么呢？”
希希低着头嗫喏回复：“钢琴弹得好，妈妈死得早。”
希希妈：你想妈妈早死？
希希：不想。
希希妈猛然扭头，胡亮乔大山吓得连忙举起杠铃，然后继续扭回头问道希希：“那我们现在怎么做呀？”
希希抿着嘴，带着哭腔：好好学数学，长大研究原子弹。
希希妈赞叹的点头，摸头！
然后起身一个高抬腿下劈，将希希的电子琴弹到空中，然后再一个回旋踢一脚两半，一气呵成很吓人。
杀气一凛，扭头。
程宫被吓得一个激灵：跪！
……
缝纫机乐队的拍摄，一截又一截，熊斌知道苏蔓菁来石门了，早上吃饭的时候在自助餐见到了，不过没有说话，他跟苏蔓菁不熟也不想打招呼。
“方哥，说了没？”
拍摄停歇，熊斌问。
“还没，晚上。”
方默摇了摇头，今天收工早点到时候再去跟秦紫苏沟通，现在下午还有工作就不打扰了，晚上没啥事。
至于电影拍摄进度还成，前期主要拍摄一些室内戏，不着急。
时间还有的事，大场面或外景的就那些，中后期慢慢磨就行。
尤其最后的收尾场面，没有一个星期估计磨合不来，毕竟人多，白天演练晚上拍摄，镜头总得拍到位。
“新歌也不咋滴。”
熊斌上网搜了下苏蔓菁的新专辑，在东煌的第一张专辑，其中要是有两首摇滚范，但听过后真不咋滴。
销售量马马虎虎，比之前在天瑞首张出道的要好点，只一点。
讲真，苏蔓菁还真不是唱歌的料，嗓音不独特，唱功也一般。
“唱得好就不来了。”
方默呵笑，“来参加音乐节就是为了混个履历，上去走一圈完事，就她那水平狗叫都比她好，垃圾。”
熊斌喊，看来方哥是真的被恶心到了，还没见如此吐槽一个人。
哪怕对谭雪之前也没有如此谩骂诋毁，这个前妻还真是膈应。
“咱搬酒店吗？”
方默摇了摇头，“搬不搬其实没意义，一搬肯定惊动媒体，酒店肯定会通知媒体小小报复一下，毕竟拍摄周期还有两个月，剧组能花费不少。”
“至于苏蔓菁跟我住同一层，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凑撬，但估计是凑巧，毕竟登记的肯定不是本人。”
方默入驻也没有登记自己，剧组身份证多的是，酒店潜规则。
很多明星演员导演之类的都不会登记自己，大多助理或跟班。
保护隐私，但也确实违规。
不过一般情况下，星级酒店也不会遭遇查房，而明星演员等入驻通常又是一大票人，酒店也不会不做这种生意，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有事再说。
“行了，开机了。”
布景完毕，再拍一条。
时间悠悠流逝，晚上的戏份没有多少，缝纫机前期夜景戏份不多，而且就算是夜景戏份，至少要不是外景，内景可以在窗外蒙黑布，制造夜晚。
拍戏很灵活，很繁复。
有时候两三秒钟的一个镜头都得布一个景，正式拍摄时反而很快，只要演员演绎到位，一条两条可过。
布景倒景，最是耗费时间。
……
“跟你说件事…”
是夜，方默与秦紫苏开视频，现在是十点钟，临近那边睡觉时间。
“嗯，你说。”
见方默的脸色有点凝重，秦紫苏知道是正事，但没想到真的很重。
“苏蔓菁在石门？”
方默点头给予确认，耸肩，“跟我斜对门吧，我想换个酒店，可换酒店就会被曝光，真是流年不利。”
秦紫苏目光凝了凝，对于苏蔓菁很没有好感，比对谭雪更没好感。
一个是，如果苏蔓菁长相如果不像她，或许早在方默母亲还在世时，那时候方默结婚可能就会找她，也不会再耽搁三年十年才终于见面，和好。
另一个时，就算当初结婚不算，可苏蔓菁伤害过方默，在方默事业低谷不扶持不抚慰也就算了，还落井下石胁迫离婚，太现实了，现实的可恶。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演绎的很生动，离婚后还想着借踩前夫推自己一把，只是反被砸了。
总之一句话，谭雪只是为了日后能有一个好星途，睡一觉而已。
苏蔓菁是享受了当初结婚方默给予的资源，低谷后又一脚踹开方默，没有比这更婊了，一想到就气愤。
“阴魂不散的。”
秦紫苏冷哼，“当初不就是协议结婚嘛，有什么不能往外说的，结婚是事实也是结果，其实都一样。”
“彻底把她撕碎。”
方默听言，瀑汗，知道秦紫苏是吃大醋了，不然不会这么咬牙。
其实没什么不可说的，当年跟苏蔓菁结婚是为了给伤病恶化的母亲不留遗憾，早点结婚生子成家完事。
没有爱，最多只有好感。
而这份好感也是前身对秦紫苏的好感转移，所以算是协议结婚。
当然，结婚了却了方默母亲的心愿，虽然没看到孩子出生，因为压根就没打算生孩子，这个在协议里有写，五年内苏蔓菁不生育，要发展事业。
方默也认可，本来结婚就算给母亲不留遗憾了，生孩子的话势必或影响到苏蔓菁的星途，总得都谈妥。
结婚是真结婚，登记领证到办婚礼的这个空窗期，两人就睡觉了。
结婚当天也有洞房花烛。
讲真，前身不算善男信女，心里认为亏欠秦紫苏只爱秦紫苏，但还是自欺欺人的找了苏蔓菁结婚，还依旧滚床睡觉实行夫妻权利，哪哪都是真。
协议有两份，双方各持。
……
“撕碎不了。”
方默摇了摇头，“我手里是有一些证据和录音，但苏蔓菁如果还是在天瑞或许有用，现在背靠东煌就不行了，顶多再把她往下打一截，没了。”
“至于协议结婚，没有爱的结婚自然劈腿背叛的意义会减轻，对我来说倒没有什么事，不需要证明。”
“我先在的名气和实力没什么损失，就是撕逼没意义，闹笑话。”
秦紫苏也理解，以上都能想到，但看见苏蔓菁阴魂不散就生气，“你在石门该干嘛干嘛，别交集就行。”
“苏蔓菁，晦气。”
方默点头，这样是他的打算，但还得知会秦紫苏，不能瞒着。
不然如果被其他人捅到秦紫苏哪里说苏蔓菁在石门，还住方默对门，一前一后告知的顺序，误会更大。
坦然不要隐瞒，都好说。
可是，好巧不巧，这个时候房间传来了按铃声，卧室没关门，直接从客厅传到了视频那头的秦紫苏耳朵。
“是谁？”
“我也不知道。”
方默神情一滞，如果是剧组的话估计不会按铃，有什么事白天就说了，或者直接发微讯，只有剧组的之外的才会，那范围便无限缩小，苏蔓菁。
总不可能是酒店服务员，或者外围女敲门吧，没这么明目张胆。
“真想扇她一巴掌。”
秦紫苏咬牙呲声，跟白天方默的态度一样，因为有传来了按铃声，“去开门看看她想干什么？真晦气。”
方默无奈，起身前往去开门，希望不是苏蔓菁，不然更加乱套。
只是人生啊，有时候是怕什么来什么，透过猫眼一瞧还真是。
内穿丝质睡衣，外批浴袍，手中还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酒杯，目的不言而喻喝个小酒要不？开门即死…
“是她不？”
秦紫苏视频里问，方默脑门逐渐见汗，咬牙点了点头，是滴。
“手里还拿着酒。”
“行，够可以。”
秦紫苏怒气上涌，气炸了的模样，“开门直接拿酒泼她一脸，大晚上的敲门喝酒她想干吗？痒痒了吗？”
“真是开眼了。”
秦紫苏的醋劲怒气攒满，如果苏蔓菁此时在她面前，估计能把胳膊抡圆了扇一巴掌，可惜，没在面前。
“没事，我叫人。”
方默摸了一把虚汗，没有退出视频而是缩小窗口，发信息个熊斌。
“让熊斌来把她拽走。”
方默无力吐槽，虽然知道苏蔓菁是故意这么问，但还是有点闹，真以为前妻的身份对他很有吸引力吗。
苏蔓菁与秦紫苏对比差远了，是9块9包邮与正品的区别，秀逗。
拜托大姐，慢走不送。
……
“阴魂不散？”
方默皱了皱眉头，发现苏蔓菁竟然跟他住一个楼层，这家酒店的保密性也太差了，明天就换地，晦气。
“纯属巧合。”
苏蔓菁后脚紧跟，一分钟后到房间牌号还能多说几句，再或者…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在想什么，是不是明天打算换地方住？如果真是这样我可巴不得，混个热搜。”
苏蔓菁声笑荡漾，“前夫躲避前妻，疑似害怕旧情复燃等等。”
“挺好，很有劲。”
方默没有回话，越回复也只会让苏蔓菁的劲头更高，沉默是金。
“沉默是金？”
苏蔓菁的猜测能力大大见涨，呵笑，“看来你还是放不下我呢，今晚去我房间吃个夜宵如何？闲聊…”
“算起来两年没做了，你就一点都不怀念前妻的娇嫩身子吗？”
“今晚随便任你鞭挞。”
方默房间到了，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走进关门，苏蔓菁也没有阻拦，更没有闪身欲进房间，至于刚刚说的这些话也是故意的，闷骚男就得狠刺激。
不破不疯魔，试试呗。
反正方默对她的态度很不友好，好好说话也没用，干脆就乱说。
刺激越狠，才留有印象。
当然，如果明天方默剧组要换酒店就换吧，住这个酒店真不是她的意思，住同一层也是凑巧，高级套房总共就三层，选中同一层同一侧很可能。
“特么，晦气…”
回到房间的方默狠狠吐了一口气，对苏蔓菁早就淡忘了，没想到今天再次见面这么不堪，不搭理吧还总是在你耳边嘚瑟，故意说一些刺激的话。
方默相信，去苏蔓菁房间吃夜宵绝对开门，发生关系也绝对ok，但事后苏蔓菁可就会纠缠了，绝对。
这个女人很现实，哪怕最终没有跟天瑞孙俊邦睡觉，也不纯了。
转签东煌，还被东煌力捧，她苏蔓菁凭什么？姿色绝对有份。
所以拉倒吧，玩蛋去吧。
“呼～”
方默再出一口气，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临近十一点，秦紫苏这个时候估计已经睡着了，算了，明天再说。
苏蔓菁来到石门，还跟他同住一个酒店一个楼层，总要告知。
哪怕秦紫苏听后，吃醋。
……
：“小胡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媳妇说了你要再找我组乐队，她如果不打死你，她就不是石门市唯一跆拳道黑带持有者…”
胡亮炸毛：她还～～～
希希父亲厂房教女儿弹琴。
程宫：“别吵吵，这样啊，咱们就一个月，你可以提条件。”
：“我哪儿有时间呀，我白天上课，晚上钢琴班，我没事儿偷摸带她练琴来，哪儿有时间啊…”
程宫：练琴怎么还偷摸呢？
希希停下弹琴的手，回身解释：“我妈妈说弹琴没出息，不挣钱，让我学好数理化，长大像京都的舅老爷一样，研究原子弹…”
胡乱再次炸毛吭哧：看到没有，老娘们当家房倒屋塌，还打我？你看着我要是见到她我是怎么踢她的…
“砰！”踹门声。
几声后门被踹开，一个身着校服的短发干练女子，眼带杀气，希希父亲刹时下跪，媳妇儿，给点面子。
希希母亲：乔大山！
程宫吓得站立不稳。
胡亮连忙扶了一把，颤抖着倔强放话：没事儿，看她能咋滴？
画面一转，胡亮跪地。
双肩扛着杠铃，脸上一个大脚印，还有脚印一侧的鼻孔流血。
一副倔强不服的模样。
希希妈半翘二郎腿，苦口婆心：“希希呀，学钢琴有什么好？”
“因为你爸学了钢琴，所以他成了音乐老师，因为他成了音乐老师，所以工资只有一千七，因为工资只有一千七，所以你奶奶只舍得坐公交，因为你奶奶追公交，所以在路上摔倒了，因为在路上摔倒了，所以去医院做了个体检，所以查出来肝癌，因为肝癌晚期，你奶奶才活了九十七就英年早逝了。”
希希妈收尾，问话：“所以你爸爸的经历告诉了我们什么呢？”
希希低着头嗫喏回复：“钢琴弹得好，妈妈死得早。”
希希妈：你想妈妈早死？
希希：不想。
希希妈猛然扭头，胡亮乔大山吓得连忙举起杠铃，然后继续扭回头问道希希：“那我们现在怎么做呀？”
希希抿着嘴，带着哭腔：好好学数学，长大研究原子弹。
希希妈赞叹的点头，摸头！
然后起身一个高抬腿下劈，将希希的电子琴弹到空中，然后再一个回旋踢一脚两半，一气呵成很吓人。
杀气一凛，扭头。
程宫被吓得一个激灵：跪！
……
缝纫机乐队的拍摄，一截又一截，熊斌知道苏蔓菁来石门了，早上吃饭的时候在自助餐见到了，不过没有说话，他跟苏蔓菁不熟也不想打招呼。
“方哥，说了没？”
拍摄停歇，熊斌问。
“还没，晚上。”
方默摇了摇头，今天收工早点到时候再去跟秦紫苏沟通，现在下午还有工作就不打扰了，晚上没啥事。
至于电影拍摄进度还成，前期主要拍摄一些室内戏，不着急。
时间还有的事，大场面或外景的就那些，中后期慢慢磨就行。
尤其最后的收尾场面，没有一个星期估计磨合不来，毕竟人多，白天演练晚上拍摄，镜头总得拍到位。
“新歌也不咋滴。”
熊斌上网搜了下苏蔓菁的新专辑，在东煌的第一张专辑，其中要是有两首摇滚范，但听过后真不咋滴。
销售量马马虎虎，比之前在天瑞首张出道的要好点，只一点。
讲真，苏蔓菁还真不是唱歌的料，嗓音不独特，唱功也一般。
“唱得好就不来了。”
方默呵笑，“来参加音乐节就是为了混个履历，上去走一圈完事，就她那水平狗叫都比她好，垃圾。”
熊斌喊，看来方哥是真的被恶心到了，还没见如此吐槽一个人。
哪怕对谭雪之前也没有如此谩骂诋毁，这个前妻还真是膈应。
“咱搬酒店吗？”
方默摇了摇头，“搬不搬其实没意义，一搬肯定惊动媒体，酒店肯定会通知媒体小小报复一下，毕竟拍摄周期还有两个月，剧组能花费不少。”
“至于苏蔓菁跟我住同一层，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凑撬，但估计是凑巧，毕竟登记的肯定不是本人。”
方默入驻也没有登记自己，剧组身份证多的是，酒店潜规则。
很多明星演员导演之类的都不会登记自己，大多助理或跟班。
保护隐私，但也确实违规。
不过一般情况下，星级酒店也不会遭遇查房，而明星演员等入驻通常又是一大票人，酒店也不会不做这种生意，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有事再说。
“行了，开机了。”
布景完毕，再拍一条。
时间悠悠流逝，晚上的戏份没有多少，缝纫机前期夜景戏份不多，而且就算是夜景戏份，至少要不是外景，内景可以在窗外蒙黑布，制造夜晚。
拍戏很灵活，很繁复。
有时候两三秒钟的一个镜头都得布一个景，正式拍摄时反而很快，只要演员演绎到位，一条两条可过。
布景倒景，最是耗费时间。
……
“跟你说件事…”
是夜，方默与秦紫苏开视频，现在是十点钟，临近那边睡觉时间。
“嗯，你说。”
见方默的脸色有点凝重，秦紫苏知道是正事，但没想到真的很重。
“苏蔓菁在石门？”
方默点头给予确认，耸肩，“跟我斜对门吧，我想换个酒店，可换酒店就会被曝光，真是流年不利。”
秦紫苏目光凝了凝，对于苏蔓菁很没有好感，比对谭雪更没好感。
一个是，如果苏蔓菁长相如果不像她，或许早在方默母亲还在世时，那时候方默结婚可能就会找她，也不会再耽搁三年十年才终于见面，和好。
另一个时，就算当初结婚不算，可苏蔓菁伤害过方默，在方默事业低谷不扶持不抚慰也就算了，还落井下石胁迫离婚，太现实了，现实的可恶。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演绎的很生动，离婚后还想着借踩前夫推自己一把，只是反被砸了。
总之一句话，谭雪只是为了日后能有一个好星途，睡一觉而已。
苏蔓菁是享受了当初结婚方默给予的资源，低谷后又一脚踹开方默，没有比这更婊了，一想到就气愤。
“阴魂不散的。”
秦紫苏冷哼，“当初不就是协议结婚嘛，有什么不能往外说的，结婚是事实也是结果，其实都一样。”
“彻底把她撕碎。”
方默听言，瀑汗，知道秦紫苏是吃大醋了，不然不会这么咬牙。
其实没什么不可说的，当年跟苏蔓菁结婚是为了给伤病恶化的母亲不留遗憾，早点结婚生子成家完事。
没有爱，最多只有好感。
而这份好感也是前身对秦紫苏的好感转移，所以算是协议结婚。
当然，结婚了却了方默母亲的心愿，虽然没看到孩子出生，因为压根就没打算生孩子，这个在协议里有写，五年内苏蔓菁不生育，要发展事业。
方默也认可，本来结婚就算给母亲不留遗憾了，生孩子的话势必或影响到苏蔓菁的星途，总得都谈妥。
结婚是真结婚，登记领证到办婚礼的这个空窗期，两人就睡觉了。
结婚当天也有洞房花烛。
讲真，前身不算善男信女，心里认为亏欠秦紫苏只爱秦紫苏，但还是自欺欺人的找了苏蔓菁结婚，还依旧滚床睡觉实行夫妻权利，哪哪都是真。
协议有两份，双方各持。
……
“撕碎不了。”
方默摇了摇头，“我手里是有一些证据和录音，但苏蔓菁如果还是在天瑞或许有用，现在背靠东煌就不行了，顶多再把她往下打一截，没了。”
“至于协议结婚，没有爱的结婚自然劈腿背叛的意义会减轻，对我来说倒没有什么事，不需要证明。”
“我先在的名气和实力没什么损失，就是撕逼没意义，闹笑话。”
秦紫苏也理解，以上都能想到，但看见苏蔓菁阴魂不散就生气，“你在石门该干嘛干嘛，别交集就行。”
“苏蔓菁，晦气。”
方默点头，这样是他的打算，但还得知会秦紫苏，不能瞒着。
不然如果被其他人捅到秦紫苏哪里说苏蔓菁在石门，还住方默对门，一前一后告知的顺序，误会更大。
坦然不要隐瞒，都好说。
可是，好巧不巧，这个时候房间传来了按铃声，卧室没关门，直接从客厅传到了视频那头的秦紫苏耳朵。
“是谁？”
“我也不知道。”
方默神情一滞，如果是剧组的话估计不会按铃，有什么事白天就说了，或者直接发微讯，只有剧组的之外的才会，那范围便无限缩小，苏蔓菁。
总不可能是酒店服务员，或者外围女敲门吧，没这么明目张胆。
“真想扇她一巴掌。”
秦紫苏咬牙呲声，跟白天方默的态度一样，因为有传来了按铃声，“去开门看看她想干什么？真晦气。”
方默无奈，起身前往去开门，希望不是苏蔓菁，不然更加乱套。
只是人生啊，有时候是怕什么来什么，透过猫眼一瞧还真是。
内穿丝质睡衣，外批浴袍，手中还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酒杯，目的不言而喻喝个小酒要不？开门即死…
“是她不？”
秦紫苏视频里问，方默脑门逐渐见汗，咬牙点了点头，是滴。
“手里还拿着酒。”
“行，够可以。”
秦紫苏怒气上涌，气炸了的模样，“开门直接拿酒泼她一脸，大晚上的敲门喝酒她想干吗？痒痒了吗？”
“真是开眼了。”
秦紫苏的醋劲怒气攒满，如果苏蔓菁此时在她面前，估计能把胳膊抡圆了扇一巴掌，可惜，没在面前。
“没事，我叫人。”
方默摸了一把虚汗，没有退出视频而是缩小窗口，发信息个熊斌。
“让熊斌来把她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