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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兼职赚来的小费日结,虽然到手的只够几顿伙食费,但好歹是自己劳动换来的,明雪满心成就感。

    薛文芩算准了女儿该要生活费的日子,又连续几星期没等到她要回家的消息,一个电话打过来关怀问候。

    得知她竟然站了一天才赚一百多,不由鄙夷:“你有这点工夫,不如回家帮我整理房间,我也照样给你工钱。”

    明雪一口回绝:“妈,给别人打工跟给你打工是有区别的好伐。”

    她妈疑道:“什么区别啦?”

    “在外面我是工作,相当体面,在家就是打杂,还要看你脸色。”

    薛文芩听得笑道:“你们年轻人就是想法多了,我们那个年代过来的人,什么活没做过,自己的事做不好怎么给别人做事呢。”

    薛女士吧啦吧啦一大堆,话都快扯到文/革那个年代了,明雪将将忍住听下来,最后想糊弄过去:“妈,我班导叫我做事,我先忙去了啊。”

    “你先别挂。”薛文芩停下来叫住她,“我问你,你房间书桌右边最下面那个抽屉的钥匙在哪?”

    明雪一个激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知道那抽屉里面藏着什么,都是她保存果果的一些小秘密。

    “你要钥匙干嘛呀,里面都是我的东西。”说话的时候她心都慌了起来。

    薛文芩解释:“我这不替你打扫房间嘛,前段时间你房间窗户边漏水了,物业答应来给我们整修,我看你书桌也老旧了,正好可以换新,所以帮你把里面的东西都整理出来。”

    明雪一听,差点半条命没了。

    她虽为独生子女,在家自由受宠,与父母没有什么沟通矛盾,但也习惯建立自己的秘密小空间,自得其乐。

    那里面一堆子她思春期的产物,要是让薛文芩开锁瞧见了,估计得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追着她问这问那。

    都是从青春期过来的女人,就是会为难女人。

    重点这老妈子,很不可信。

    “妈呀,你放着别动,我明天回来。”

    如果不是已经晚上,到了快睡觉的时间,明雪肯定连夜钻地铁口回家了。

    薛文芩在城西的家里,拉着纹丝不动的抽屉,起身朝门外客厅里的明英俊说:“老明,你猜你女儿这里边多少小心思?我就提了一句,她明天就要回来了,这东西的魅力可比咱俩还大呢。”

    明英俊坐在沙发上戴着眼镜悠闲地看报,头也没抬,口中叹气:“不管多大魅力,这都是明明的小秘密,说明她长大这些年有沉淀有怀念,你瞎凑个什么劲,让她闹心。”

    薛文芩在他身边坐下来,拍他大腿:“我这不想女儿吗,你不想吗?”

    明英俊冲她笑:“嫁人了再想。”

    薛文芩也笑:“去。”

    第二天傍晚下课,明雪急匆匆回了趟家。

    进门以后,她直奔自己房间。

    薛文芩刚洗完衣服,从阳台处走来,还没看到女儿人呢,就见她房间门紧闭,一个人神神秘秘地不知在捣鼓什么。

    她敲敲房门:“明明,在家吃顿饭再走啊。”

    明雪正在里面翻箱倒柜,心思全在找东西上,朝外长长应了一声。

    薛文芩进了厨房,开始置办晚饭。

    过了大半个小时,明雪才开门从里面出来,她整理出了几张信封,塞进自己带来的小包里,整个人神色放松许多。

    “整理好房间了?”薛文芩看她大功告成的样,哼笑,“可别让我到时候找到什么你不想让我看到的。”

    明雪一脸自信:“绝对没有。”

    晚饭吃得早,吃完明天还有早课,明雪又火急火燎赶回了校。

    当晚宿舍里,她靠着自己床头,挨个打开那几张信封。

    明雪读高中时,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她被上下五个年级的男生追过。

    那时候她脸已经长开,模样清纯靓丽,成为好些个男生口中津津乐道的倾心目标,他们皆以为她文静恬淡,不知道那会儿谁传出来的,说她收了一封告白信,紧接着有很多男生纷纷效仿,于是那段时间内她的抽屉接连被塞过许多封。

    这事当时在一中的人都有目共睹,实在是她青春里一道瞩目的风景线,可惜英俊哥成了那个煞风景的人物。

    明英俊的意思是,不反对她谈恋爱,但是那几个男生,成绩都没他女儿好,也不爱学习又没有上进心,在一起反而拖她后腿,所以严正拒绝给他们私下发展的可能性。

    因此,那些行事张扬的男生们,后来看见明英俊就绕道走,也不敢轻易接近她了。

    明雪的早恋观相对来说则比较叛逆,她要想恋爱对方是个学渣都行,有的是办法偷摸鬼祟的,只是找不到那个可以让她瞒天过海的人,所以这事从没发生过,也就没有商讨性。

    这会儿她回忆着往昔,看到几句逗趣有才的话,忍不住弯起嘴角笑。

    看完再看下一封,刚抖开信纸,一张蓝底的寸照掉了出来。

    明雪疑惑,捏着那张照片翻过来看,霎时一惊。

    许昀郡。

    七年前的许昀郡。

    这张照片怎么会……

    脑子快速思索完毕,明雪猛然想起来,她当时的确有将这照片妥帖放好,只是想起要找的时候,忘记了在哪,翻箱倒柜死活找不到,一度以为自己弄丢了,没想到居然是藏在了毫不相关的信封里。

    失而复得的心情瞬间占满她的胸腔。

    明雪捏着手中这张眉清目秀的帅照,一瞬间整个人美上了天。

    美了没多久,她忽而清醒过来,人家已经有女朋友这个事实。

    她收起脸上扬起的得意之色,整个人跟蔫了似的,逐渐黯淡下来。

    照片里的青涩男生冲着她神秘地笑。

    她朝他做了个鬼脸。

    然后明雪捏着照片,追溯起了来源。

    那天被许昀郡在办公室当面挑破心事后,明雪有一段时间不待见他。

    不是因为被明着拒绝,而是那句话中所带有的轻视与差距。

    后来她长大了些,更懂得男女之间的暧昧情愫,愈发体会出自己那时的羞愧难当。

    她问的本意是想知道答案有个数,而他却从她问话的角度思考,把她小心思全部拉扯了出来。

    当时脸薄的小女生事后这么想——

    他利用当前年龄段的明事优越,蔑视着她这个年龄段所释放的倾慕与真心,觉得她幼稚肤浅心智不熟。

    她自是知道自己在那个年纪,不可能跟他有什么过分的关系,顶多算一个有过短暂辅导关系的朋友,犹如邻家小哥哥。

    但被他这么一戳破,好像她过去的所有行径都变得处心积虑起来。

    虽然她也承认是有一定的目的,但她并非有想过要得到什么实在的结果。

    喜欢如花开,人生第一次,她连排演都没有,仅仅一步步随心绽放,而他却在刚盛开的时候,把她的根给掐了。

    她心底酸酸的,强烈的自尊心涌上来,当即发誓再也不跟他说话了。

    她不主动,他更加不会说,有时候来了办公室看她偏着个脑袋,明知她别扭,都没有任何试图缓和性的话。

    那段时间已经逼近高考,时间没剩几天,明英俊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根本顾不到女儿的学习。

    明雪自律地做完作业,就在一中校园里闲逛。

    她记得那是印象中最后一次见许昀郡。

    那天下着小雨,她从小卖部买了零食出来,快走到教学楼的时候,碰巧看见他从楼道里出来,跟一个女生撑着同一把伞。

    如果那个女生是她从没见过的,心里或许会有些安慰,但偏偏还是之前那个经常跟他一起出没的女生。

    那几天学校为了给考生们放松,没有安排晚自习,他们早早地就放学了。

    许昀郡撑着伞从教务宣传窗前走过,不经意间转了下头,看见了从侧面不远处走来的明雪。

    她抱着一堆零食,目光直直望着他,被撞见后,忽然间就挪不动步子了。

    许昀郡看了一眼就将视线平淡地收了回去,好像只是看见了一只流浪猫。

    但是下一刻,那个女生却错开许昀郡身体的遮挡,同样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甚至还朝她指点了一下,脸上笑盈盈的说着什么。

    许昀郡因为她的指点,又再一次隔空看了眼明雪,紧接着他嘴里似乎说了句很短的话。

    女生听后猛得捂住嘴偷笑。

    只怪那时雨并不大,明雪懒得撑伞,否则她绝对会拿伞严严实实遮住自己,不让他们有丝毫取笑自己的机会。

    她当时视力很好,自觉通过他的表情读取了信息:这小孩喜欢我。

    打那天以后,连着高考的日子结束,明雪都刻意避开高三生来校的日子,事实上她也没有这个机会再跟他碰面了。

    后来暑假里的某天,明雪虽没了期盼,但闲着没事,跟明英俊去一中处理当届毕业生的琐事。

    当她看到明老师办公桌的角落,堆放着一叠学生档案表时,心血来潮去翻找了下。

    许昀郡的一寸照最吸睛,档案表很快被找到。

    明雪知道这些信息是学校内部留档的,想着反正也都是被封存起来无人欣赏,忽然起了个念头——不如就留给她好了。

    于是,她揣着不纯的动机,小心翼翼地将他的照片抠了下来,照片栏变得一片空白,成了无头失主。

    事后,明英俊曾问过她,有没有动过他桌上的资料。

    明雪回答一概不知。

    四月中旬,程艺萝突然告知明雪一个消息。

    院辩队的一个一辩选手因为个人原因退队了。

    程艺萝会这么说,并非无心提起,而是她认为明雪会对此有所兴趣。

    事实上,明雪听了的确很有想法。

    一边,她已经跟宣传部组织正式脱离。另一边,她觉得整天跟专业知识打交道也有些枯燥。

    人总是容易犯贱,好不容易脱离了火坑,又想着往火坑里跳。

    但她觉得打辩论跟在学生会做事不一样,后者只需要循规蹈矩地完成任务就行,前者则会带来更多的知识探索与辩赛刺激。

    她现在既已自觉走出舒适区,就没打算再进入另一个舒适区,要的就是一种能带来随心所欲的体验感。

    辩论队有备选人,往往随机组队,能者多劳,且自由性强。

    虽然备赛压力大,但胜在模式时间短,效率够高。

    明雪心一动,便临时多做了些一辩的功课,按照面试流程去蒋非迟那儿报到了。

    蒋非迟其实不缺人手,见是她来还挺意外。

    他公事公办地交流了几个问题,明雪回答得都很全面到位。

    蒋非迟比较满意,当时就让她在辩论队的准备教室旁听了会。

    明雪认得其中一些组员,扫码进了辩论群,相处得也很融洽。

    当天回去后,蒋非迟给她发了一道辩题,让她写一个千字立论,重点提示让她好好写,到时候有人评分。

    她以为届时要筛选成员,为了把一辩这位置坐牢了,熬夜写完立论,力求完美又修改了无数遍,才终于睡去。

    周六下午,辩论群里通知开会。

    明雪吃完午饭便去了一教,才到教学楼前,迎面看见许昀郡正下了车,朝这边走过来。

    周末的校园,附近来人很少,明雪笔直走路,视线左右无处躲避,索性等他走到近前了,自然地打了声招呼:“许老师!”

    许昀郡很寻常地扫了眼她,问道:“来上课?”

    休息日没老师上课,但是也存在补课现象。

    明雪没想说过多关于自己的日常动向,又介意总是跟一个有主的人偶遇,当下脑子一个灵光闪现,就脱口而出:“不是,我来找我男朋友。”

    话音刚落,许昀郡侧过头来看她。

    他仅仅只是疑惑:“哦?你男朋友也是法学院的?”

    “嗯,他是打辩论的。”明雪说完觉得有个漏洞,因为许昀郡当初曾做过辩论赛的评委,想必也是认识蒋非迟的。

    不过她没有做多余的补充,首先许昀郡跟辩论赛渊源不深,其次这个指向性并不明确,哪怕他好奇心强,也找不出她随口杜撰出来的男朋友。

    有没有这个人,解释权归她所有,她的目的只是告诉他,她现在并非单身。

    或许是被她平时的假象骗到了,突然得知她有男友的事实,许昀郡接下去都没说话,但也没有过于惊讶,仍是很平静的脸色。

    明雪也是默不作声。

    进楼转角之前,许昀郡手机响了。

    他顿步停了下来,走到一边接起了电话。

    明雪看了他一眼,自个找开会教室去了。

    到教室时,来的人还不多,只有蒋非迟以及几个女生。

    明雪把打成稿子的立论拿给蒋非迟看,他粗粗扫了一遍,点点头说:“还行,待会儿给指导老师看。”

    辩论队因为要比赛,偶尔会请有经验的前辈学长或者院校老师来做准备指导。

    明雪听闻之前是一个大四学长做辅助,现在换成老师倒也不错,只是她还没想到更多,下一刻见到许昀郡出现在了教室门口。

    她当即两眼一翻,心说不是吧。

    然而蒋非迟已经迎了过去,恭敬地招呼道:“许老师你来了。”

    明雪捏着手中的纸,有点想要落荒而逃了。

    她逼迫自己冷静,既来之则安之。

    教室里的人都是法学院的同学,自然而然也都认得许昀郡,围着他纷纷叫了声。

    许昀郡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目光掠过明雪时,并没有感到意外,他问道:“人都到齐了吗?”

    “还有几个人在路上。”蒋非迟回答。

    许昀郡又道:“还是女生比较守时,男生都喜欢拖时间。”

    这话听上去没什么毛病,但落入明雪耳中就大有涵义了。

    本身她出现在这儿就默认了队员的身份,其次她刚才在教学楼前亲口说是来找男朋友的,可是这儿除了蒋非迟压根没有一个男生。

    哦,还有一个姓许的。

    许昀郡不是误会蒋非迟就是她男友,就是觉得她在撒谎。

    所以,她目前出现在这儿,横竖都很尴尬。

    针对这点,只要对方不提,那她也没必要解释,将错就错,让他一个人猜去呗。

    可许昀郡虽然没有给她使多少眼色,暗地里却没少cue她,就差点名道姓了。

    比如等人到齐后,他讲课之前,先问了句:“你们周末都没什么约会吧?”

    有男生嗐了声自嘲:“打辩论的有什么时间谈恋爱,每天忙着查资料背稿子。”

    许昀郡开玩笑道:“队内消化,恋爱学习也两不误。”

    男生听了,又反驳道:“我们队除了蒋非迟,其余都是单身狗。”

    这话一出,所有含混的疑点昭然若揭。

    明雪没想到她的谎言不攻自破。

    不过她的脸早已厚如城墙了,几经磨砺也不怕掉漆,所以面不改色地垂眼看纸。

    这时坐在明雪身边一个女生突然问道:“许老师,你也没有约会吗?”

    女生叫崔莹莹,念大一,长得娇娇柔柔的,很喜欢跟人聊天。

    明雪刚来那天,人一口一个喊她明学姐,还问她有没有男朋友,一个劲地想帮她介绍。

    明雪起先觉得她老爱打听人私事不太好,现在觉得这话问得没毛病。

    谁让这是人家先问的呢,现在引火烧身了吧。

    整个辩论队似乎都在等许昀郡的回答。

    当事人却一笑而过:“不是正在跟你们约会吗?”

    这话说的,很有逃避性。

    明雪内心叹想,他连在学生面前都没勇气承认自己有女友,那他女友得显得多么真空。

    接下去,许昀郡花了一节课的时间,给他们重新普及了辩论理论知识。

    他还谈及自己大学时候打过几场辩论赛,去过什么城市获过什么赛杯,也讲新国辩的赛制形式。

    蒋非迟是个辩论迷,被许昀郡这么一授课,就感觉找到了明灯,下了课单独趴讲台边跟人聊起了天。

    明雪梳理着刚才听课所做的笔记,不得不佩服起来,她以为自己对辩论知识足够了解了,被他一通讲解她就是个小菜鸟。

    正要重新检查自己的立论,蒋非迟突然在讲台边喊她,一脸惊喜道:“明雪,许老师居然也是我们一中毕业的呢。”

    明雪愣了愣,随即了然。

    她假装很惊讶,假笑起来:“是嘛,好巧啊。”

    心底里却想:完了,这下他俩更熟了。

    果然没过多久,蒋非迟再一次喊到了她。

    “许老师还曾经是明老师班上的学生。”

    这个消息比前一条更有想让她知道的目的性。

    明雪只得做出比先前还要极度震惊的样子:“什么?真的假的?”

    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很假,因为她的内心毫无波澜。

    许昀郡是这个教室内唯一看透她在演戏的人,光是站在那儿就让明雪很有钻课桌底的冲动,偏偏她还是被迫着演的。

    她以为许昀郡对此也会表演得有所讶异,却听他恍然道:“难怪有点眼熟,以前在明老师办公室见过几次,好像那时候还是小学生。”

    明雪郁闷得想吐血三升。

    她心口一堵气还没下去,又听他隔空道了声:“回去后替我向明老师问声好。”

    突如其来的带话,明雪一脸懵逼,反应过来任命道:“好的,我会帮忙带话的。”

    许昀郡冲她一笑。

    明雪也回了一个笑。

    哼,演得真成功。

    不知道自己刚观了一场戏的蒋非迟觉得这认亲很有成就感,围着许昀郡又东拉西扯聊了一堆。

    第二节课是模拟辩论的讲习。

    明雪这才知道,蒋非迟让她写的立论,是准备拿给许昀郡当模本来纠错指正的。

    整节课上,他几乎是一句一句把她所写的各种论点读列了出来,然后再针对里面的论题中心、事实依据、逻辑连贯做了一大堆的指导。

    其中,还特意指出她里面一句论点的方向有问题。

    “打个比方,我要证明‘我男朋友是法学院的’这个论点……”他刚说完这句,台下有个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许昀郡依然神色自若:“我只需要证明我男朋友是法学专业的,或者我男朋友是法学院的老师,以及各种成员都好,都可以包含在法学院这个范围以内,必然不会让对手纠出漏洞。”

    “但是如果你多补充了一句,‘我男朋友是辩论队的’,对手就会从各个角度质疑,辩论队不止法学院才有,或者辩论队没有男性等等,这样就很容易被对手借题发挥……”

    许昀郡说完一通,拿起那张稿纸,突然问了句:“这个立论是谁写的?”

    明雪的脸已经红到一定境界,她头也没敢抬,缓缓举了下手,声音很低:“我写的。”

    许昀郡推了下眼镜,微挑了下眉,挺温和地问:“明同学,了解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课堂:自动提取许老师讲课的重点→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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