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周见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刚才华妤找我。”
    “华小姐找你有什么事？”
    “她说她今天跟干妈去美容院的时候，碰到了李斯瑜。”
    “李小姐？”
    周见宁喝了口汤：“对啊，李斯瑜跟朋友聊天提到了我。”
    顾成邺把挑好刺的鱼肉放到她碗里面：“提到你说什么了？”
    “说我运气好，捡漏了一个别人调教好的男朋友。”
    顾成邺抬头看了她一眼：“别人调教好的？谁调教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你初恋啊，不然还有谁？”
    顾成邺这么聪明，听到周见宁这话就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了：“调教什么，那半年里面，我见她的次数都没有我一个月见你的次数多。”
    “或许你还有别的前任呢？”
    “顾太太。”
    见他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周见宁也收敛了：“好吧，我就是说说，没有不信你。”
    他闷笑了一声：“我跟她分手七年了，就算是偶尔出国出差，也没有跟她见过面，她现在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我都不知道。”
    “但是她蛮关注你的，连我这个顾太太都知道了。”
    “那是她的事情。”
    况且两人也算是有共同的圈子，虽然楚沐桐出国已经将近十年了，但她在国内也是有朋友的，要打听他的消息，轻而易举。
    但人家要打听，他也没办法让所有人的闭嘴不告诉她。
    周见宁把嘴里的饭菜咽了下去，“华妤说她要回国跟我抢你。”
    “她说抢就能抢走了吗？”
    “求生欲这么强啊，顾总？”
    顾成邺睨了她一眼：“是顾太太总是认不清楚自己的地位。”
    周见宁囧了囧，没再跟他说这件事情，认真地吃着饭。
    两人吃完饭，顾成邺牵着她在附近几层逛了一圈，还带着她参观了一下。
    这个点，佳业加班的员工还不少。
    董事长带着董事长太太逛公司，不少人都八卦得很，再加上这会儿是下班时间，大家都假装去上洗手间或者干点什么，就是路过看看。
    周见宁觉得好笑，她跟顾成邺回了他办公室，他待会儿还有个会议，得九点才能结束。
    “你先回家？”
    周见宁摇了摇头，“我带了平板，借你的休息间一用。”
    她这段时间，打算恶补一些乐理知识。
    顾成邺带她进了休息间，四十平左右的休息间，正开着窗通风，倒也不觉得热。
    顾成邺关了窗，帮她开了空调。
    周见宁把平板放在书桌前，“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在公司留宿？”
    “爷爷刚去世那两年确实很忙，而且经常国内国外跑，所以大多数时间确实是在公司里面过的。”
    那时候是真的忙得恨不得有两个自己，经常开会开到十点多，他也就不回去公寓了，反正也是一个人，回去也没什么意思，还要浪费半个小时的通勤。
    所以这休息间里面的衣柜，放了不少他的衣服，也有些生活痕迹。
    不过去年他让人把休息间重新装修了，现在里面东西少了很多，书桌上也没什么书。
    周见宁看了一下时间：“几点的会啊？”
    “还早，七点半，还有二十分钟。”
    她踮起脚，抱着他：“那你亲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