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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婚 惊变
    第014章惊变

    许柏庭后来想起这晚上的事情,还是觉得很怪异。

    尤其是看到她脸上的眼泪时,心里有种被扎了一下的感觉,无所适从。

    她就那么坐在地上,小脑袋深深地埋入膝盖里,不闹了,只是哭,也不理会他。后来哭累了,讷讷地杵在那儿。

    他迟疑了一下,俯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吧,很晚了。”

    容嘉把头别开,不去看他。

    许柏庭也有些别扭,他从来没有哄过女孩子。

    只是,目光落在她泪痕满布的脸上时,就是说不出的不舒服。

    他想了想,决定用土办法:“我给你买所有稀有皮的铂金包。”

    她不搭理他。

    许柏庭:“你不是想要maybach上次在米兰展出的老爷车吗?在魏洵那儿。明天我让魏洵给你开过来?”

    容嘉还是不理他。

    他决定再接再厉:“给你买辆私人飞机,还是游艇?下次你可以自己坐着出去玩了。”说到这里又失笑,“你又不会开。”

    容嘉白了他一眼。

    许柏庭笑了,从怀里掏出硬质的黑卡,塞入她手里。上面一串的外文,容嘉看了会儿,又看向他。

    他揉揉她的脑袋,把她扶起来:“你不是老抱怨以前的卡额度不够吗?一天要换好几张来刷?以后刷这张。”

    容嘉狐疑地接过来,翻了几下。

    瞧着不像假的。

    他有这么大方?

    但好歹是消了点气,暂时维持了几天看似平和的塑料夫妻关系。

    只是,容嘉是个公主病+暴脾气,许柏庭又是个极度自我、看不惯就懒得多说一句那种人,所以,吵架对他们来说,那简直是家常便饭。

    冷战也是。

    又过了两天,两人又为了她生日他没给回来给她庆祝的事情大吵了一架。

    许柏庭耐着性子劝了两句:“我那天在纽约,有个很重要的case,走不开。我不是跟你说了?想买什么随便买,想要什么跟魏洵报备。”

    容嘉倒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她生气的不是他没回来,而是那天的事情不知道怎么传到了小圈子里,她算是被那帮塑料姐妹笑了好一阵。

    此刻听他这么敷衍地说,她更是怒不可遏,操起餐巾纸盒朝他扔过去:“你给我滚——”

    许柏庭不怒反笑,认命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弯腰把那只餐巾纸盒捡起来,放到手边的桌台上,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快过年了,这日开完会,许柏庭接到了家里的电话。他给魏洵递了个眼色,走到一边去听:“喂,是我,许柏庭。”

    “快中秋了,你跟容嘉会来的吧?”老爷子虽然上了年纪,声音还是挺洪亮。

    许柏庭说:“嗯,过两天我跟她一块儿回去。”

    许老爷子哼了声:“你是不是又欺负容嘉了?昨天你四婶在街上看见她,说她哭过,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

    许柏庭觉得有点头大:“我怎么会跟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成天闲着没事儿干,有点小事就小题大做。不说了,我一会儿还要出去,就这样吧。”

    走回来时,魏洵欲言又止的样子。

    许柏庭皱眉,转身下楼:“有话就说。”

    魏洵忙跟上:“夫人年纪还小啊,您有时候多担待一点。”

    许柏庭觉得挺不可思议的,怎么每个人都觉得是他亏待了她一样。

    轻哂一声,他抬手把看完的文件传给他,松了松紧束的袖口:“我还不够迁就她?我辛辛苦苦赚几毛钱,都不够她败的。”

    嘴里是这么吐槽的,他倒也从来没说过她花钱厉害,给钱也痛快。

    不过,就是太痛快了。

    这老板绝对是行动上的巨人,言语上的矮子。要他说句体己话,跟要他命一样,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嘴里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在乎她?

    好比容嘉开公司的事情,没有他在后面保驾护航,能开得这么顺利吗?

    她那部狗血三俗的影片,没有许柏庭帮忙打招呼、疏通关系,能在院线上映?

    他也从来没跟她说过。

    对许柏庭来说,既然她嫁给了她,保护她就是他的责任,是理所当然的。只要不是触及原则上的问题,花钱厉害、作天作地,这些都是在可以忍耐的范畴内。

    这个人,但凡嘴里软一点,两人也不至于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冷战。

    魏洵接过资料,心道,有点头疼,犹豫着开口:“女孩子要哄。”

    许柏庭脚步一顿,回头看他。

    魏洵表情认真,压了压唇,轻嗽一声说:“买点儿花,买点儿礼物什么的,总比您每年七夕直接往她卡里打钱要强吧?”

    上次难得送束花,不但让人家自己去花店取,还很坦白地说,是买新车附送的,注孤生啊。

    许柏庭双商挺高的,思维也很快,听他这么说,下楼时还真想了会儿。

    不是不懂,只是以前没放心上而已。一是他忙,二是两人是商业联姻,他懒得琢磨这些。

    他也不认为自己会爱上容嘉。

    而且,他一个大男人,干嘛要去做这种事情?

    ……

    “跟许大大吵架了?”周这日忽然问道。

    容嘉心里烦,没吭声。

    周说:“你也别太不给他面子了,许先生真的是青年才俊啊,长得更是没得挑,还洁身自好,最重要是有钱,怎么说都是你赚了。”

    现实里,她只在公开场合远远见过许柏庭一次。

    印象里,他本人比报纸上还要英俊。虽然话不多,但是彬彬有礼,气度非凡。为人虽然冷淡,但是矜持谦和,对容嘉更是没得说。

    除了有点高冷,基本没有什么毛病。

    容嘉白她一眼:“你之前不是还吐槽他天天上八卦头条,可能不知道在外面搞了几个女人嘛?就因为他那天来工作室送了你们人手一套bav限量礼盒,你就立马倒戈!你这个见利忘义的女人!”

    周干笑:“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总的来说,我还是觉得他人不错。这么大的人物,待人接物还是那么周到,彬彬有礼的,不容易啊。而且,他对你好好啊。”

    容嘉:“好个鬼,天天怼我,要么爱答不理的,脾气还老臭。哄我一下会死吗?大男子主义晚期!”

    周鄙夷:“你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不信你退位试试,一帮女人排着队等着上位呢。许柏庭可是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啊!能睡到他你就偷笑吧。我觉得他人挺好的,又帅又有钱。”

    容嘉:“……”这姐妹谁要谁领走吧,包邮:)

    “好了,别愁眉苦脸的了,实在觉得闷,就出去玩一玩吧。”周说。

    “去哪儿啊?”容嘉有点犹豫,“也没什么好玩的。”但那双眼睛却出卖了她。

    “奥斯汀、西雅图,或者……拉斯维加斯?”见她表情越来越亮,周笑着泼了盆凉水,“可惜我明天还要工作,我们还是去前面的沃尔玛超市逛逛吧。”

    容嘉:“……”沃日!

    后来哄了好久,周才拖着她出了公司公寓。

    这个季节,路边的梧桐树叶子都快掉光了,光秃秃的,抬头往上望去,褐色的枝丫里露出浅蓝色的天空。

    像玻璃一般。

    容嘉心情好了些,把购物袋和自己的背包递给周:“我到那边去打个电话。”

    路上遇到个问路的,似乎是外地人,长得有点小帅,周就跟他攀谈起来。容嘉拿出手机翻了翻,这时忽然听到身后“啪”一声,有什么落到地上摔碎了。

    容嘉甫一回头,吓得瞳孔收缩——

    刚才周拎着的购物袋已经掉到了地上,东西散了一地。

    两个壮汉一左一右钳制住挣扎的女孩,她扑腾了两下,被一记手刀劈在了脖颈处,晕了过去,轻轻松松就拽进了路边的一辆面包车。

    ……

    容嘉慌不择路,跑进了路边的警察局。因为太急,还差点在门口摔了一跤。

    一个看似是值班的片警扶住了她。

    容嘉连忙道谢,就听头顶传来一个淡漠的声音,透着几分讥诮:“冒冒失失的。”

    容嘉愣住,倏忽抬头,就看到了一张漂亮的面孔。这人一身笔挺的警服,虽然很高,长得却过于英俊了。

    她在看他的时候,对方也在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模样。

    可这会儿,也实在没有时间跟他吵架:“警官,我朋友被绑架了——”

    方文熙挑了一下眉,倒没有多意外的样子,只是拧眉略一思索,招招手,示意她到里面说。

    脚步不疾不徐,一边走,一边摘手套。

    容嘉连忙跟上去,在他身边焦急询问:“警官,我们不先去救人吗?”

    方文熙凉凉道:“小姐,救人也要集结人手啊?时间、地点、受害者,以及疑犯长什么模样,警察都需要先了解,再决定如何行动。”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他懒洋洋的,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实在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后来到了里面,又先是问了她一达通话,容嘉气得要炸了,心里又是急:“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警官?”

    方文熙雷打不动地坐在那儿,手里的笔点点桌面:“小姐,你有发脾气的时间,不如说清楚,我们也可以早点去救人。”

    他掏出了几样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东西,遥控器大小,上面有很多按钮,随便拨弄了一下,随手塞进了兜里。

    站起来:“走吧。”

    容嘉连忙跟上。

    ……

    城郊一处废弃仓库内。

    侯明朝坐在椅子上,低头捧着杯茶。

    茶是热茶,他的狗头军师刚刚给他捧上来的。

    身后还有十几个便衣保镖,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背后。

    “许柏庭真的会来?”侯明朝有点不确定了,看了看表,“已经半个多小时了。”

    这家伙出了名的薄情寡义,当年为了跟许怀山父子竞争上位,不惜跟他们侯家合作。要知道,侯家一直以来都跟许家不大对付,而且名声也不好听,更有一些不正当的产业。

    不过,许柏庭完全不在乎。

    为了利益,他可以不择手段,就像他当年第一次跟他见面时说的一句话:“你们侯家做什么,是正是邪与我无关,我只做我的买卖。但你要是搞些不干不净的连累我,那咱们就另外算账。”

    许怀山父子还在时,他们合作挺愉快的,算是互利互惠。

    谁知道,他一上位就翻脸不认人,把他们侯家赶尽杀绝,还联合方家那小子翻他们的旧账。侯明朝实在想不到,他平时已经够小心,还是不知不觉就被许柏庭拿住了不少把柄,这一翻出来,桩桩件件都能动摇他们的根基。

    他父亲弃车保帅,自己进了监狱,把他送去了迪拜,他联合几个叔叔伯伯一番汲汲营营,这些年才东山再起。

    这个仇,他永远也不会忘。

    不过,心里也是嘀咕。

    就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家伙,也有在乎的人?

    这种人,难道不是心里只有他自己吗?

    当年打了那么久的交道,侯明朝始终看不透这个人,但多少也了解一些。许柏庭这个人,薄情寡义,阴狠毒辣,一切向利益看齐,一生都在向上钻营。

    他没有父亲,跟他母亲貌似也不和,内心封闭,哪怕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他也从来不曾信任。

    “他一定会来的。”身后的花衬衫腆着脸谄笑道,“他这么多年就这么一个女人,还是他的老婆,宝贝得很呢。老大,放宽心。”

    侯明朝冷笑:“我说了别叫我老大!”

    “是是是,侯总!”心里却在腹诽,侯家这一大家子人,都是靠中东的油田投机倒把起家的,委实没什么文化,还要附庸风雅。

    侯明朝始终心存犹豫:“要是他不来呢?”

    “不会的,就算他真不在乎,那到底是他的老婆啊,是他联系容家的纽带。”

    侯明朝一想也是。

    而且,他没想这么早就跟许柏庭撕破脸,这次主要是拿到这几座矿山。许柏庭人脉广布,资产雄厚,这些年几乎垄断了南非和利比亚一带的矿业,要是进一步发展,他只能滚去意大利了。

    又过了几分钟,一个便衣保镖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人来了”。

    侯明朝朝厂房门口望去。

    逆光里出现了一道修长峻拔的身影,穿白风衣,脖颈处偎着绀蓝色围巾,步子稳健地踩在沾满了泥灰的地上——他果真是一个人。

    月光从外面洒进,他安静地伫立在那儿,微微抿着唇,很冷漠的样子。

    侯明朝撇茶叶的动作顿住,不由放下了茶盏。

    “你真敢一个人来?”语气意外,探究地望着门口那人。

    许柏庭目不斜视,径直走到他面前:“我妻子呢?”

    侯明朝笑道:“别急,先谈谈条件。”

    厂房里漆黑一片,唯有门外泄进些许月色的清辉。许柏庭站在那儿,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漠寡言,侯明朝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我要南非sl那12座矿山。”

    “可以。”许柏庭淡淡道。

    厂房内又重归寂静,门外的月亮都躲到了云层里。侯明朝皱了皱眉,没料到他答应地这么爽快,心里思忖着这是不是一个陷阱。

    许柏庭也不急,修长的影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形如鬼魅。

    半晌,侯明朝招了招手。

    下一秒,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提着个娇小的女人从货箱后处理,甩手就把人扔到地上。

    女人在地上滚了两圈,粉色的裙子都沾满了灰,头发一乱成了一团,看上去非常狼狈。她的手脚都被麻绳帮着,嘴上也贴上了胶带,只能徒劳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许柏庭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蹲身,抬手掰起了她的脸。

    周惊恐地望着他,满脸祈求。

    “怎么了?”侯明朝见他不说话,心里感觉不妙。

    许柏庭站起来,转身就走:“这不是我妻子,我不认识她。”

    什么?

    侯明朝大惊,大手一捞就把地上的女人提起来,撕开了嘴上的胶布。

    周的声音惊呼尖叫,惊惧无比:“许先生,许先生!我是周,容嘉的好朋友,救救我,救救我呀——”

    许柏庭停住了步子,转过身来。

    目光落到她眼泪漫布的脸上时,也没有任何动容,只是皱眉思索了一下,很快归于沉寂。

    侯明朝暗道手下废物,绑个女人还能绑错,心里也有点不甘心,大声说:“就算不是你老婆,你们也是认识的,你真不管她?你要是走出这个门,我就宰了她!”

    许柏庭:“那只能算她倒霉。”

    说罢,他转身离开,似乎多呆一秒都觉得是浪费时间。

    周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全身都颤抖起来:“许先生,许先生——”

    可不管她怎么呼喊,许柏庭充耳未闻,连脚步都没有停一下,看得躲在暗处的容嘉又是紧张又是气闷。

    偏偏方文熙还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弹。

    好在这时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为了不节外生枝,侯明朝带着人撤出了这里。

    几乎是一刹那,容嘉跑过去给周松了绑,把她扶起来:“你没事吧?”

    周看到容嘉,委屈、恐惧、后怕……一股脑儿涌来,想都没想就扑到了容嘉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容嘉一边安慰她,一边回头,瞪了许柏庭一眼。

    他似乎也很意外,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皱了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

    ……

    把周送到医院后,容嘉坐许柏庭的车回去。

    黑暗的车厢里,无声无息,安静得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谁都没有说话。

    许柏庭按下按钮,放了一首交响乐。

    容嘉下一秒把音乐关掉。

    许柏庭看她一眼,她却没回头,声音冷硬:“我不喜欢交响乐!”

    他语气淡定:“适当听听,可以陶冶情操。”

    容嘉说:“你还需要陶冶吗?”她回头冲他挑挑眉,语气里满满的讥讽,“需要吗?你根本就没有感情!听什么都一样!”

    许柏庭一个甩尾,把车停到了公路旁。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再不复平时斯文有礼的模样,眼神阴鸷,一瞬不瞬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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