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戬傍晚才回来，先是去了趟长公主府，然后得到了关于顾言的下落，就跟着萧恒一起去找人。

    凤明薇心里也想知道顾言的下落，便忙问，“那顾老爷找到了吗？”

    “找到了，人在就在京城，不过他好像疯了。”凤戬严肃道，“我问几句，刻意提到沈敬，他似乎都不认识这个人。”

    “总是傻傻的笑，胡言乱语，却又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

    “现在萧恒把人带回了萧家。”

    凤明薇想到了一个人，“会不会跟北漠三皇子一样，因为脑子被人打伤才变成这样？”

    “按道理没有可能，因为根据顾清颜说的，顾言病了几年开始就有点疯疯癫癫，不可能是进京城后才变成这样。”

    “还有他是跟着一群流浪汉到的京城。”

    没有人绑架他。

    “我们是在一堆流浪汉人群里找到他的。”

    “根据那些流浪汉说的，他是因为不认识回家的路才稀里糊涂地跟着他们到了京城。”

    凤明薇想了下道:“那有可能是他当年离开京城的时候就被人暗算了，不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变成这样。”

    “就算因为犯错被贬职，通常都会一蹶不振，这是人之常情。顶多就是伤心难过病倒，可他一病就是三四年，肯定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