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龙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于亮一定是想说暗中指使他的人。

    凭我对于亮的了解，于亮就算再想当主管，如果背后没有人怂恿他，给他撑腰。

    他刚才绝不会那样针对马经理，死揪住马经理不放。”

    肖锋点点头，有道理。

    “那你认为会是谁？”

    刘龙没说话。

    “尽管说。”肖锋道。

    刘龙顿顿，“应该是张明远。当时张明远和马经理离婚就闹得很不愉快，后来张明远连工作都丢了。

    夫妻成仇人，在兴科公司，我觉得最恨马经理，最希望马经理身败名裂的人，就是张明远。”

    刘龙说完，看看肖锋。

    肖锋轻嗯声，“张明远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刘龙摇摇头，不知道，自从张明远被开后，就没有任何音信，但有人见过他，他应该还在海城。

    肖锋没再问，迈步走向总队。

    刘龙看看肖锋的背影，跟上。

    两人回到总队，肖锋进了自己办公室，倒杯茶，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刘龙的判断和自己一样，自己也感觉于亮背后的指使人，应该就是张明远。

    张明远现在到底在哪？

    拿起手机，正准备给猴子电话。

    猴子先把电话打来了，开口就向肖锋道谢。

    肖锋道，“不用谢，关键还是你自己有实力，否则即使我再帮你，测试阶段，我也无能为力。”

    猴子笑笑，“肖经理，有你给我指道，我的实力才能发挥出来，没有你，我的实力根本没展现的机会。

    其实我也没想到于亮的笔记本里会藏着那些照片，于亮一直在拿马经理说事，我当时憋着口气，想让于亮出点丑。

    看到是个隐藏很深的私密文件夹，就随手点开了，没想到里边居然是那种照片。

    于亮刚才如果真跳楼了，我会自责一辈子。

    虽然他最后被救下了，但最后他灰头土脸被开了，我心里还是不好受。”

    隔着手机，肖锋能感受到猴子说的是心里话。

    “猴子，这不怨你，只能怨他自己，其实换一个角度想，你是做了件好事。

    如果那些照片不被发现，于亮有一天用那些照片做了更恶劣的事，那些被拍的人，岂不太无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