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打的就是你

    “车上的时候我拍了一张她的照片。”

    柳遇白提醒下，凌炎宇才想起这茬。

    他当时也是难以开口，才打算拍下照片让殷天爵自己看。

    但那会姜北荞刚好醒来，她怕他看了照片会出事，所以才提议跟他通话假证自己没事。

    并不知此事的殷天爵完全不知二人说些什么，着急道；“什么照片？”

    柳遇白没再多说，从手机里翻出那张照片后，将手机递给殷天爵。

    殷天爵接过手机，在看到上面照片那刻，一脸震愕。

    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

    冷沉的俊颜变得没有一丝血色。

    握着手机的手则是不受控制的颤—栗。

    照片上的女人是谁，显而易见。

    即便如此，他还是抱了一丝希冀。

    希望她不是姜北荞。

    于是，他扯着沙哑的声音冲柳遇白问：“她是谁？”

    “沈霓裳！”

    柳遇白干脆的回答若一把锋利的箭一般直戳殷天爵的心脏。

    当最后一点希冀破灭那刻，他大脑‘嗡’的一声炸开，整个人若掉入一深不见底的冰窟窿里，眼前一黑，握在手里的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柳遇白见他要摔倒，上前把他扶住，道：“爵，你没事吧？”

    殷天爵站稳脚步后，一把把柳遇白推了出去，他强忍暴怒的问：“周依娜做的？”

    “这得问老凌，老凌先我一步到那，我到那的时候她已经那样了。”

    随着柳遇白话音的落下，殷天爵看向凌炎宇，不容抗拒的声音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殷天爵的斥问声下，凌炎宇将事情从他们来医院找他，到柳遇白带着警方出现在乱葬岗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一切没有一丝隐瞒的讲述给了他。

    殷天爵自认为，他在从周依娜杀害殷芸芸和陈敬这两件事上，对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已有了基本认知，但在听完凌炎宇讲述后，才发现自己对她的认知还是浅薄了。

    她竟然丧心病狂到要杀小绵。

    她才三四个月点大。

    天真无暇懵懂，若一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