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

    李凌在离开白马书院之前，与秦月了结恩怨。

    在这个过程中。

    白马书院夫子莫怀书在李凌见到秦月之前，见到了秦月，因而发生了不少事情。

    莫怀书知晓李凌的实力。

    故而。

    李凌给予莫怀书血液，让莫怀书进行研究。

    就在昨日。

    莫怀书一份特殊的信件抵达李凌手中，信件中的内容便是有关于李凌血液的研究情况。只不过这些研究信息有限，大多数是李凌所知晓的。

    所以。

    李凌需要更加详细的，有关于自身血液的信息。

    他如今的重心在于提升精神力，争取让自己突破境界桎梏，踏足天人层次。血液的研究，交给其他人即可。

    从昨天唐靖远的表现，李凌隐隐猜测出唐靖远发现他身体的特殊。如今在见到向东来的表现，更加确定。

    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体特殊，只是不清楚这股力量来源，故而希望能够研究血液。

    李凌在加入稷下学宫之前，在成为诡物研究社成员之前，便是有着如此打算，希望诡物研究可以对他的身体进行一定的研究。

    现在这般情况，似乎可以。

    既然由向东来率先提出，他可以占据主导权，从而获得更多研究成果。

    李凌将早已准备好的想法说出来：“第一，我要参与我血液的研究，全程参与；第二研究结果，在我没有许可之前，皆不可以对外透露。”

    “只需这两点即可。”

    向东来想了想，这两个条件倒是不成问题。

    纯正之人太过罕见，连他都不曾见过。他只有在记载之中，知晓纯正之人的存在。

    若是李凌真的是这样的存在。

    那对于诡物的研究将会得到极大的提升。

    两个条件早就在向东来的考虑之中，他甚至于想到李凌能提出更加严苛的条件。若只是如此，答应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好。”

    向东来咧嘴一下。

    “没有问题。”

    向东来顿了顿：“只不过。”

    “只不过？”

    李凌看着向东来。

    向东来道：“你本身在进行着用精神力课题的研究，如今又参与血液的研究，我恐怕个你的精力不足。两者的研究，可能会产生冲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