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是不是每天都能见到总裁啊？总裁帅不帅？”

    “姐妹，说实话，你是不是传说中，来公司体验人生的老板娘啊？”

    “可可，以后多多照顾啊。”

    ......

    “你们这样，我会紧张的。”

    可可没有直接回答同事们的问题。

    但在其他人看来，没有回答就是默认，没有否定就是承认。

    无声胜有声。

    这下同事们都确定了，可可就是总裁夫人，来策划部体验生活来了。

    蔻蔻挤进人群，拉着可可的手又是夸赞又是拉近关系。

    “可可，我可以这么叫你吧？大家都叫我蔻蔻，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你尽管开口哈。”

    “你这皮肤可真好，一看就是天生丽质，不像网上那些女人，整的跟塑料一样。”

    “你不仅衣品好，还是天生的骨架子，比专业模特穿的还好看。”

    ......

    人群外，顾宜楠没看到蔻蔻的表情，光从这热情得过分的语气，就能想象蔻蔻的神情有多谄媚了。

    顾宜楠都起鸡皮疙瘩了。

    不是都说大集团的员工心气高吗？

    可蔻蔻拍人马屁时，一点都不比人家专业的差啊。

    就在顾宜楠觉得蔻蔻的拍马屁，已经是天花板级别时，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其他同事明里暗里的巴结，让顾宜楠开眼界了。

    平时很老实内向，一心只有工作的同事，也会凑到可可那里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