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活了。”季淮懂医，给林瑶瑶做了检查以后，冲着是因为摇了摇头。

    “怎么会这样？”

    时茵有些难以接受，她以为林瑶瑶只是单纯跟林婉儿告别，怎么也没想过，林瑶瑶来了，就没想过回去。

    或许知道林婉儿死讯的那天起，她就没想过要活着。

    坚持到现在，也不过是因为如今一切才了结。

    “别想了，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如实禀报便是。”

    不同于时茵的惊讶，季淮显得有些淡定。

    时茵想季淮或许是看得多了，所以就不将事情放心上。

    她并不会意识到，季淮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林瑶瑶的想法，只是他没有告诉时茵。

    他觉得林瑶瑶自己做的选择，那就随她去了。

    勉强活着，死亡反倒是解脱。

    但他深知时茵不会认同他的观点，所以他不会说太明白。

    就让时茵以为这就是一场不可预计的意外，也没什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至此，崔芍的案件告一段落。

    当把案件总结交上去的时候，时茵请季淮吃了一顿饭。

    不过是在食堂。

    “如果当初我跟默默没有在妖界见着崔芍，或许这案子就是一场意外吧。”吃饭的时候，时茵不由得再次提起了关于崔芍的案件。

    崔芍的案件的确值得挂念，不是因为觉得崔芍不是自杀的人，而且也不像是意外，就不会一直调查下去，若是没有一直调查下去，那也许林瑶瑶就不会呗查到。

    “你说，万般皆是命，这话对吗？”时茵给季淮倒了一杯茶，颇为感慨。

    这个案子的确让她感触良多。

    “也许吧。”季淮没给一个准确的回答。

    “现在这个结果，算不上好吧。”时茵还是有些惋惜林瑶瑶的死。

    她不能苟同林瑶瑶的所为，可站在林瑶瑶的角度去想问题，她又觉得，林瑶瑶也没有做错什么。

    她只是做了她认为对的事情，可是她却又选择了死亡。

    她心情复杂的。

    死亡好像离她很近。

    “都过去了。”季淮似乎不想时茵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下去，比起时茵一直记挂着，季淮确实希望她早早的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