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栩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诱人沉沦的魔魅，温欣的理智摇摇欲坠中。

    他低低笑着：“你从前不是问过我，人鱼能不能幻化成人吗？现在怎么又不看了？”

    温欣：“……”

    她想起她先前跟着他去深海，在虎鲸号里闲来无事看了一部美人鱼和王子的电影。

    美人鱼为了跟心爱的王子在一起，去跟黑暗的巫婆要了药水，喝下去鱼尾就能幻化成双腿了。

    后来，他们回到岸上，温欣好奇地盯着他在日光下流光溢彩的美丽鱼尾，问他：“人鱼能不能幻化出双腿呢？”

    泊栩当时看着她，意味深长地挑眉，“可以，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

    那时候，纯洁的温欣还在脑补什么喝古怪药水，就算幻化出双脚，踩在地上也如针扎等等虐身虐心的情节。

    结果呢？

    温欣只想说，天真、天真，自己真的好天真！

    原来，人鱼的成年并非只是单纯的看年纪，还有需要与异性那什么后。

    而成年人鱼就能摆脱原始形态，拥有人形。

    只不过，随着人鱼文明的快速发展，人鱼就再也不稀罕什么人形了，反而觉得以人形行走，是非常丢脸耻辱的事情。

    因此先前，温欣见到二长老等其他人鱼时，没看到一个幻化出双腿的。

    原以为是条件极为苛刻，结果呢？

    人鱼幻化出双腿，根本不用什么药水，也不会痛，更加不麻烦，甚至人家还舒服着，只需要一次涩涩就足够了。

    果然，童话故事都是骗人的！

    温欣都想怒而摔键盘了，哪有这样的？

    等等，温欣回过神来，惊悚地看向泊栩，也不在意他有没有穿衣服了，“那你在今天之前，岂不是没有成年？”

    那他们还能结婚的？

    人鱼文明在搞什么机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