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通过费家强，在瑞昌建立了一整个商业范畴上的情报网，整个瑞昌境内任何一家企业高层之间有什么异动，我肯定能第一时间察觉。”

    第一时间察觉，瑞昌境内任何一家企业的高层，这话唐年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他一脸警惕地看向陈东，“也就是说我们瑞昌油气站有什么动静，你也能第一时间知道了？”

    陈东连忙摇头，“当然，除了你手下的那些产业！”

    “包括你在金水城直接控制的那几家公司，我可没有渗入！”

    唐年看向陈东的眼神，不再澄澈，他上下扫了陈东一眼，“你这话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

    陈东翻了个白眼，这事他也挺冤枉，实际上在商业领域他确实比那些奸商，更多了几分“无用的道德”。

    打从他跟唐年联手的第一天，陈东就把唐年归入了自己的阵营。

    “费家强这个人精明得很，真正违法犯罪的事他肯定不会做，像这种涉及公司高层机密的事，费家强比你我都谨慎！”

    陈东未免唐年对他产生误会，这才解释道:“费家强打听到的线索，也是各大高层内部主动泄密，否则费家强不会深入敌人内部去拿到私密资料的。”

    这么一说唐年就理解了，也就是说费家强给陈东带来的线索，是那些高层无意间或者主动泄露的。

    只是他到底从什么渠道了解到的信息，竟然比冷韵山事先察觉到了集团高层之间的异动。

    “冷韵山？”陈东眯了眯双眼，“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

    “他在公司所有的动静你都知道吗？华荣地产公司虽然没了杨明德，但是冷韵山上位之后，华荣地产公司照样经营得很好。”

    “他们先前在江州收购了将近百分之八十的大型中型以及小型的企业和工厂，现在他们突然没了，杨明德本来应该疲软经营才对。”

    “可是杨明德去了京都之后，华荣地产公司竟然也能平稳发展，甚至业绩上有了上升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