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制暴是下下之策，我不想触犯法律，因为我还有一个女儿。”黎曼皱着眉头说道。

    如果她没有女儿，只是孤身一人，那她真的想跟他同归于尽。

    可是她还有一个女儿，她做什么事，都会顾虑到她。如果她真的杀了黄德翰，万一被警方发现，她也难逃一死，她要是也死了，女儿怎么办？

    她不仅要承受失去双亲的痛苦，还要背负着杀人犯女儿的名声，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你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又能查得到？你看黄德翰不是无罪释放了吗？”顾雅撇撇嘴说道。

    黎曼摇着头说道:“死有时候并不是最好的报复，有时候活着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折磨。我想让他一辈子都活在痛苦和自责中，这才是我最痛快的报复。”

    “对，就这么让他死了，简直是太便宜他了，要让他生不如死才好！”陈小慧赞同地说道。

    “那要怎么做才能让他生不如死？”顾雅问道。

    “我还没有想清楚。”黎曼只觉得脑袋晕晕沉沉的，像一团浆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