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你见过这景象，那也就好解释了。”

    “你现在大概已经知道天上的两个月亮原本就是一体的了吧？”

    安然点点头。

    “传闻，当年天庭分裂，群仙大战，一发余波将原本为一的太阴分为了一大一小两个部分。”

    “嗯嗯，没错。你知道的还不少嘛！”

    “只不过当年切碎月亮的，就是我的主身。”

    “...”

    “主身？”

    “嗯嗯，你不会以为我是远古一直沉睡到现在的古人吧？”

    “...”

    并未理会安然诧异的眼神。中年胖道人继续说道。

    “其实也差不多。”

    “只不过我并非人。”

    “而是一道器灵。”

    “这仙酿殿的器灵。”

    “机缘巧合之下被你唤醒了而已。”

    “昔年，我的主身酒剑仙执掌仙酿殿，不过那老东西不管事儿，这才创造了我。”

    他有些咬牙切齿。

    “所以前辈所说的因果，就是您的主身昔年切碎了月亮？”

    “但是那因果应该落到清月赤月之上。”

    “与我这等奇异体质有何关？我们其实与那天上之月关系并没有那么密切吧？”

    “嗯？”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们这类体质几乎等同于星辰在凡间的化身。”

    “各类驱使星辰的能力更是不在话下，怎么会与对应的星辰无关呢？”

    那中年道人有些诧异。

    “还是说，你们后世的此类记载残缺良多？”

    “算了，你只需要知道赤月与你，清月与你那师尊密不可分即可。”

    “吾之主身，昔年一时不慎，将本来置身事外的月斩成两半。因此结下因果。”

    “若要了结这段因果...”

    “前辈是想说要将两颗月亮合二为一吗？”

    安然适时发出疑问。

    “当然不是。”

    “你在想什么呢？”

    “若是真如此，那便是在害你。”

    “二星合一，赤月为小，清月为大，那么作为赤月灵体的你，必定身死。”

    “而且我没有这个能力做这件事，甚至主身也没有。你若是愿意倒也不是不可，但是让你去死，你怎么可能愿意？”

    “我的意思其实可以给予你和你那师尊一些东西作为补偿，以此来了解这段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