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你干什么，你好端端的要作死啊！”王氏赶紧扑上前来捂住赵燕子的嘴巴，不让她胡言乱语，这丫头，真是纵得无法无天了，居然敢在天使面前说话。

    这可是天使诶，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够接触和企及的么？赵燕子叫他停下来作甚，还是要天使赶紧走才好，不然行差踏错，既落了宋棠的面子，也惹火上身。

    但王氏就算再怎么着急，老太监还是听到了赵燕子的挽留，当即不是很高兴的转过身，一副睥睨的样子冷哼：“你是什么玩意儿，长得真丑，腌臜了咱家的眼睛！”

    不懂规矩的东西，没看见自己正在和许大人去小食堂么，人家宋棠都没说话了，自己在那里插什么嘴，一不生二不熟的，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冲着这插嘴一事儿，就得让人打烂她的嘴！

    “公公息怒，我家小女儿有点失心疯，冲撞了您，请您恕罪。”王氏求饶着说道，眼神落在宋棠身上，希望宋棠帮忙说说话。

    赵燕子嘴臭是真的，但不至死的，要是惹怒了这些京城来的贵人，怕是不死也要掉下半层皮。

    “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要我看你才是失心疯！”赵燕子一把猛地推开王氏，然后跪在老太监面前，端起自己一副很有学识的样子，“公公，我叫您停下来，是想知道这圣旨的真假！你又是不是宋棠找来演戏的戏子！”

    “……”

    疯了吧？

    宋棠也没想到赵燕子会说这种话，质疑天使就算了，还质疑圣旨？这是满门抄家的大罪，难道真当她这么蠢，搞伪造圣旨这一套么？王氏直接晕过去了，没眼看，这女儿不要也罢了。

    老太监脸色顿时黑沉得如同锅底一般，倒也没发怒，“来，给咱家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会觉得这圣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