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蓝色的手链上面混着些许白露的鲜血，看着她眼中的那一丝希冀，方文心中明白，这或许就是她心中的一点儿奢望了。

    想来她的心里也明白，白霜估计是凶多吉少了，除了这段悲惨的经历，恐怕早已料到自己想要找到白霜基本是没有可能了，这才是她心有死志的主要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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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把手链交出去之后，白露似乎了却了一个心愿，心中好似再无牵挂了。

    “方公子，救我姐妹大恩，今生今世恐怕无法报答公子了，只愿不要见怪。”

    说完之后，也不等方文回答，白露的眼睛里的光彩正在一点点儿消散，望着上方，似乎看到了她们姐妹俩生活在百花谷的快乐日子。

    “小妹，姐姐来找你了，希望我们能去一个没有忧愁，没有烦恼的地方，相依为命。”

    本来她的语气越来越低沉，看样子随时就要闭上眼睛，哪料到下一刻，她眼睛里涌出泪水，猛然说道。

    “若有来世，我不愿再为人，哈哈哈！”

    哭腔中带着几丝疯狂的味道，大笑三声之后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而后缓缓闭上了双眼。

    尽管方文的皮袋子里还有些生机液，但是此刻的他显然不想再救了，对于白露来说，或许就此死去也算是一种解脱。

    有些人活着，其实比死了还痛苦。

    看着怀中的白露，方文的心情很复杂，从小的生活环境就不好，被虐待，本以为到了百花谷，她们的生活就会变得幸福，哪料到，竟然是走进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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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当初上官凤一样，虽然其父乃是猛虎镇镇长，只是从小就家破人亡，后来被人收养，等到了上官无敌养好伤回来时，她已经被敌人折磨致死。

    心中长叹一口气，还记得曾经在玄天宗的时候，自己就立下过誓言，要铲尽天下不平事，可惜的是，随着他的修为越来越高，他反而愈发感觉到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