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好吧！”

    玄羽高兴地答应了一声，像是要进行什么有趣的游戏一样。

    他搜身的办法也比较简单，直接将杜二拎起，然后把他头朝下倒过来，像是抖搂麻布口袋一样抖落杜二。

    “啊啊啊，救命啊……”

    杜二被抖得晕头转向，刚开始还能喊救命，后来因为头部充血，他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只能难受得直哼哼。

    很快，一个印章从杜二身上掉了出来。

    玄羽直接将杜二扔在地上，捡起了印章，恭恭敬敬地交给墨怀柳，“公子，您请过目。”

    墨怀柳接过来，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别放回了玄羽手里。

    看他这姿态，白芜猜测，估计是事情的发展与他所预料的别无一二，所以他才那么胸有成竹。

    “杜氏玉器行的人？那这印章，怎么是何家的？”

    墨怀柳打量着杜二，声音毫无波澜，却像是暴风雨前宁静的天空一般，虽然看似平静，却有着极其强烈的压抑感。

    杜二本想狡辩几句，因着墨怀柳的这番语气，生生将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玄羽趁机拿着印章晃了一圈，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让看热闹的人都看清楚，那印章上根本不是杜氏玉器行的落款，而是何家吉祥玉。

    “这几个人，确实是你花钱雇来闹事的，但你的主子不算愚笨如猪，他让你自称是杜氏玉器行的人，这样即便被人抓住了，也可以祸水东引，牵扯不到他头上。”

    墨怀柳斜眼看了一眼杜二，满眼的鄙夷。

    他继续说，“若不是我看到你拿着何家的印章去钱庄兑钱出来给这几个人，也无法抓你个人赃俱获，更无法揭穿你的真面目了。”

    杜二的身份倒是出乎了白芜的意料，她想着这人姓杜，想来是奴才随主姓，也就没怀疑，真的以为他是杜氏玉器行派来的，却没想到，中间还多了一道弯弯绕绕。

    听到墨怀柳的话，杜二骇然，“你、你怎么连这种事情都知道？”

    他猛然间醒悟了什么，惊声道，“你跟踪我？！你、你早就盯上我了？！”

    “你说呢？”

    墨怀柳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算是给杜二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