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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医官道 第三十章 吃空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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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没上过学，入学档案都没呢。”刘羽说道。
“这有些麻烦，既然是孟的，那我想想办法，以学校的名义向上面补办，原因嘛，外地转学，档案遗失，样？”这就不是齐校长故意做作为难，而是这件事真不大容易办，交给一般人，你想重新弄个档案，不愁死你？现在全国学生档案还没联网，本地要查到外地学生档案，不是半点麻烦，没人会去往身上揽麻烦。
“那就谢谢齐校长了，事情就这么完了？”刘羽说道。
“我这边就是拍个板，具体的手续还是要做一做，这事我打秦主任，他负责这口子。”齐校长拎起就要打。
刘羽干笑一声我找过秦主任和王校长了……”
齐校长也不是糊涂蛋，下面的人干了，他未必就不清楚，只不过不想当人财路，遭人嫉恨罢了——不闹出事，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脸色微微一沉，他拨通了，不过是拨通王建东的。
“王校长，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把秦主任也叫上。”
王建东接了，隐约觉得齐校长口气似乎不大对劲，还叫上秦主任，这是回事？
既然校长有话，他肯定要照做，把秦主任拎着一起来了校长办公室，进门就两人坐在校长办公室，其中一人不认识，另一人不正是刚才找过他们的刘羽么？难道这二愣子告状告到校长这来了？
王建东那个恼恨啊，这么不待人召见！
其实也是冤枉刘羽了，他压根都没打算找这两人的麻烦——为这种吃拿卡要的事找麻烦，你找得完么？
“说说吧，你们两回事？”齐校长沉着脸问一句。
王建东气得咬牙，面上则严肃道这位……无凭无据，随口冤枉秦主任，我公事公办，不存在对他吃拿卡要的情况。”
齐校长心底冷哼，你们不吃拿卡要，他会托人找到我这？
“秦主任，你有话说？”齐校长侧头发话道。
秦主任心底也把刘羽给恨上了，委屈道齐校长，我觉得他是误会我了，当时确实在忙，存在怠慢的嫌疑，但要说我吃拿卡要，我绝对美誉。”
“算了，齐校长，这事你自个儿内部解决，我外人就不参合了。”刘羽站起身，搬到这两人，刘羽感受不到成就感，只有无聊。
齐校长心里还是很乐意如此的，自家的丑谁想敞开门来说？不过功夫还是要做到家的。
“你们两个，马上给刘队长道歉！”
王建东愣了下，这么年轻，哪来的队长？
“忘了给你介绍，这是交警三中队队长，还是孟局长的托我这的。”齐校长皮笑肉不笑。
王建东好悬没把眼珠子瞪出来了，这么年轻的中队队长？跟的级别也差不到哪去吧？无小说网不少字而且人家是实打实的实职，学校副校长算？最重要的，这是孟托的人，我个乖乖，巴结还来不及，我就把人给得罪了？
“哎，刘队，你看我这人，没眼力劲，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不对！”王建东立马换了张脸皮，赔笑道。
他都道歉了，秦主任自然战战兢兢的道歉，他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惴惴不安起来，这要是真追究下来，他这主任的位子就保不住了，一个孟就能决定一切！
“算了，齐校长，这次谢了，要是有事找我——找孟伟那小子也行，就说我很感谢你。”齐校长找到他的可能性不会太大。
齐校长微笑着把他送下了楼，心道，这个人情倒没卖，不过听口气，孟伟还得巴结他？这是回事？
办好小雪的事，两人就开车往中队赶，路过中山路时，看到一幕，刘羽叫停了车。
一个农民推着一车的土豆往农贸市场，或许是为了省笔运费，居然用老式的板车。本来无可厚非，但他的板车是改造过的，轴两侧加宽几十厘米，人行道压根都过不去，于是就上了马路，给一个执勤的交警拦下来了。
“嘿！嘿！嘿！说你呢！给我把车停了！”交警骑着警用摩托车，老远就大声喝道。
这农民五十多岁，正是最淳朴的一代农民，一看拦的是交警，人就慌了，局促停下车，摸出口袋里皱得面团似的便宜烟，生涩的敬烟，很努力的憨笑什、事？警官。”
“你说事？”交警没好气瞪他，沉着面皮呵斥道，瞧都不瞧这水货烟“这马路是板车能上来的？出了事办？”
“我人行道过不去啊。”农民讪讪的收回烟，解释道。
交警皱了皱眉，四下看看，人行道还真过不去，砸吧砸吧嘴，抱怨道我说你啊，懂不懂交通法规？赶紧把板车推，不要在马路上！”
农民一听哀求道警察同志，我马上就到农贸了，你宽恕一下，真的，你看，就在前面不远。”
交警看了眼前面确实不远的农贸，皱了皱眉，无奈叹口气，头疼道算了算了，马上给我推，下次别给我逮着！不然连车带货全给你扣了！”
农民如逢大赦，慌手慌脚的推着车重新上路谢谢，谢谢警官。”
“真是的，都叫事儿！”交警无奈摇摇头，跨上车便准备走。
刘羽坐在这里看到这一幕，心里有点复杂，交警也为难啊，不是事都能办得那么理想。遇上这事儿，你到底严不严格执行交通法规呢？严格执行吧，那农民没准儿得把车推老远，或者假吧意思推几步，等交警走了又推，之后跟人家说，交警怎样怎样蛮不讲理；但是你说讲点人情味儿，又会给这个农民一个信号，其实就这样推车也没多大事，交警都不管，说几句好话就成，然后结果就是继续推板车上路，说不准哪天就出了事。
“把那个交警叫。”刘羽沉吟说道。
罗大宝也没问原因，下了车小跑两步，把要上摩托的交警喊住了，说了几句，那交警神色一变，一路跑，看了车里的人一眼，激动的行了一个军礼“刘队！”
“认识我？”刘羽略感愕。
这个交警想笑又不敢笑刘队，我是三大队二中队的，见过你一次。”他不敢说见到刘羽的时候，刘羽还是一个协警。
“呵呵……”刘羽微微一笑你刚才做得不，让你为难了。”
交警有点紧张，交警里的大拿亲口夸他了，这件事说说就能挣足面子分！
“刘队过奖了，基层工作都是这样。”
刘羽点点头嗯，处理得不，但是下次你要真遇上这个农民，就按你说的，连车带货全扣了，这也是为他好。”
这个交警一阵感动，能遇到一个理解的领导，真的非常不容易，上面的领导往往只关注结果，才懒得理会过程呢。
“是，刘队！”
刘羽微笑着点了下头还有工作方式，有待改进，上级早有指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对待普通百姓，我们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毕竟代表的是整个交警。”
“是，刘队，我记住你的话了！”这是领导的训话啊，比大队长还牛逼的训话。
“嗯，那你继续执勤吧，好好干。”刘羽说完，在交警的目送中乘车走了。
刘羽叹口气交警欺压百姓，却怕着权贵，这都叫事儿？”
“刘队，要我说您何必操心这事，基层工作就这样，有时候交警不狠一点，就镇不住百姓，工作起来就难了，咱中国的老百姓大聪明没有，小狡猾却是有的……但是交警太狠了，又给咱们交警助长了气焰，粗暴执法，甚至干一些违法违纪的事，两者要平衡实在太难了。”
刘羽默然点了点头，他何尝不罗大宝说得有道理，关键就在一个平衡，交警和百姓，没一方能说完全是无辜的，现在的交警的确有作福作威拿权压人的作风，但中国的百姓却不是那么好伺候，交警太软了，百姓势必狠起来。
“算了，不管怎样，要先纠正一下同志们的作风问题。”刘羽忽地道这思想工作归指导员管吧，回头我得给他提一提。”
不成想罗大宝脸色有点古怪，委婉的说道刘队，您见过胡睿指导员？”
刘羽摇摇头，诧异道我以前只是一个小协警，哪里能见得到他？”
罗大宝苦笑着说不是因为刘队以前官小见不到，而是胡睿指导员压根都没上过班。”
“？”刘羽吃了一惊“他从来没上过班？”
罗大宝点点头至少我来了半年，指导员就没上过班，有事都是下面的副指导员陈小慧主持。”
“这不是吃空饷么？”刘羽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下面居然有这种事！还是一个指导员，中队的二把手！
“何止是他，还有好几个有关系的警员呢，找了份工作，又在警队里挂了号，每月领工钱。”罗大宝嘀咕道，有些羡慕。
刘羽脸拉下来了，吃我的空饷？
说起来，刘羽也进中队四个多月了，却丝毫不知此事——可见刘羽以前在队里是状态，或者说情商低到啥程度？相比之下，罗大宝这种有心眼的更适合混官场，只不过刘羽运气好些罢了。
“哼！我可不惯他们坏毛病，你在别处吃空饷我管不着，但在我这吃空饷，滚犊子的！”刘羽冷森森发话。
回到中队，刘羽第一件事就是到后勤室查阅记录，花了整整一，就是清理考勤。不查不，一查吓一跳，何止是胡睿一人啊！这么一查，足足有五六号人，都是二级警员。这里头胡睿最狠，好歹是个干部吧，也是股级，跟刘羽平起平坐，可这货居然八个月没有到队里报道，看记录，就是中间开大会来了一两次，其余的时候都不在。
刘羽到了指导员办公室，见到了副指导员陈小慧，三十岁左右，长相一般，刘羽也就见过一两次，脸熟而已，这还是第一次。
“刘队！”陈小慧对刘羽也很敬畏，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都不得不让她深感敬畏。
“嗯，坐吧，我找你了解点情况。”刘羽随和一笑。
“刘队请说。”陈小慧问道。
“胡指导员是家里有事么？”刘羽含蓄的发话，见她欲言又止，便继续说道“有话但说无妨，有事我顶着。”
陈小慧看了看刘队，支支吾吾道家里的事不清楚，听说是开了一家洗浴中心，在忙活那边的事，没。”
“听谁说的？”刘羽直勾勾盯着她。
陈小慧有点不自然，弱弱道以前队里的领导都经常去他那，很多人都”实则是，胡睿也没少给陈小慧好处。
刘羽手指敲了敲桌子，眼睛眯了眯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不跳字。
陈小慧脸色一变刘队，你，你这是……我承认挺乐意揽指导员的活，可我没犯啊。”
“刘队，你……”陈小慧犹豫了下，咬了咬嘴唇“您晚上有吗？我有思想工作想向您请示。”
刘羽好悬没吐血，权势这个啊，太诱人了，你坐着不动就有人投怀送抱，不过你这长相刘羽嘴角抽搐一下，干咳一声“我的意思是，你愿不愿意换个岗位，上进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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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些麻烦，既然是孟的，那我想想办法，以学校的名义向上面补办，原因嘛，外地转学，档案遗失，样？”这就不是齐校长故意做作为难，而是这件事真不大容易办，交给一般人，你想重新弄个档案，不愁死你？现在全国学生档案还没联网，本地要查到外地学生档案，不是半点麻烦，没人会去往身上揽麻烦。
“那就谢谢齐校长了，事情就这么完了？”刘羽说道。
“我这边就是拍个板，具体的手续还是要做一做，这事我打秦主任，他负责这口子。”齐校长拎起就要打。
刘羽干笑一声我找过秦主任和王校长了……”
齐校长也不是糊涂蛋，下面的人干了，他未必就不清楚，只不过不想当人财路，遭人嫉恨罢了——不闹出事，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脸色微微一沉，他拨通了，不过是拨通王建东的。
“王校长，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把秦主任也叫上。”
王建东接了，隐约觉得齐校长口气似乎不大对劲，还叫上秦主任，这是回事？
既然校长有话，他肯定要照做，把秦主任拎着一起来了校长办公室，进门就两人坐在校长办公室，其中一人不认识，另一人不正是刚才找过他们的刘羽么？难道这二愣子告状告到校长这来了？
王建东那个恼恨啊，这么不待人召见！
其实也是冤枉刘羽了，他压根都没打算找这两人的麻烦——为这种吃拿卡要的事找麻烦，你找得完么？
“说说吧，你们两回事？”齐校长沉着脸问一句。
王建东气得咬牙，面上则严肃道这位……无凭无据，随口冤枉秦主任，我公事公办，不存在对他吃拿卡要的情况。”
齐校长心底冷哼，你们不吃拿卡要，他会托人找到我这？
“秦主任，你有话说？”齐校长侧头发话道。
秦主任心底也把刘羽给恨上了，委屈道齐校长，我觉得他是误会我了，当时确实在忙，存在怠慢的嫌疑，但要说我吃拿卡要，我绝对美誉。”
“算了，齐校长，这事你自个儿内部解决，我外人就不参合了。”刘羽站起身，搬到这两人，刘羽感受不到成就感，只有无聊。
齐校长心里还是很乐意如此的，自家的丑谁想敞开门来说？不过功夫还是要做到家的。
“你们两个，马上给刘队长道歉！”
王建东愣了下，这么年轻，哪来的队长？
“忘了给你介绍，这是交警三中队队长，还是孟局长的托我这的。”齐校长皮笑肉不笑。
王建东好悬没把眼珠子瞪出来了，这么年轻的中队队长？跟的级别也差不到哪去吧？无小说网不少字而且人家是实打实的实职，学校副校长算？最重要的，这是孟托的人，我个乖乖，巴结还来不及，我就把人给得罪了？
“哎，刘队，你看我这人，没眼力劲，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不对！”王建东立马换了张脸皮，赔笑道。
他都道歉了，秦主任自然战战兢兢的道歉，他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惴惴不安起来，这要是真追究下来，他这主任的位子就保不住了，一个孟就能决定一切！
“算了，齐校长，这次谢了，要是有事找我——找孟伟那小子也行，就说我很感谢你。”齐校长找到他的可能性不会太大。
齐校长微笑着把他送下了楼，心道，这个人情倒没卖，不过听口气，孟伟还得巴结他？这是回事？
办好小雪的事，两人就开车往中队赶，路过中山路时，看到一幕，刘羽叫停了车。
一个农民推着一车的土豆往农贸市场，或许是为了省笔运费，居然用老式的板车。本来无可厚非，但他的板车是改造过的，轴两侧加宽几十厘米，人行道压根都过不去，于是就上了马路，给一个执勤的交警拦下来了。
“嘿！嘿！嘿！说你呢！给我把车停了！”交警骑着警用摩托车，老远就大声喝道。
这农民五十多岁，正是最淳朴的一代农民，一看拦的是交警，人就慌了，局促停下车，摸出口袋里皱得面团似的便宜烟，生涩的敬烟，很努力的憨笑什、事？警官。”
“你说事？”交警没好气瞪他，沉着面皮呵斥道，瞧都不瞧这水货烟“这马路是板车能上来的？出了事办？”
“我人行道过不去啊。”农民讪讪的收回烟，解释道。
交警皱了皱眉，四下看看，人行道还真过不去，砸吧砸吧嘴，抱怨道我说你啊，懂不懂交通法规？赶紧把板车推，不要在马路上！”
农民一听哀求道警察同志，我马上就到农贸了，你宽恕一下，真的，你看，就在前面不远。”
交警看了眼前面确实不远的农贸，皱了皱眉，无奈叹口气，头疼道算了算了，马上给我推，下次别给我逮着！不然连车带货全给你扣了！”
农民如逢大赦，慌手慌脚的推着车重新上路谢谢，谢谢警官。”
“真是的，都叫事儿！”交警无奈摇摇头，跨上车便准备走。
刘羽坐在这里看到这一幕，心里有点复杂，交警也为难啊，不是事都能办得那么理想。遇上这事儿，你到底严不严格执行交通法规呢？严格执行吧，那农民没准儿得把车推老远，或者假吧意思推几步，等交警走了又推，之后跟人家说，交警怎样怎样蛮不讲理；但是你说讲点人情味儿，又会给这个农民一个信号，其实就这样推车也没多大事，交警都不管，说几句好话就成，然后结果就是继续推板车上路，说不准哪天就出了事。
“把那个交警叫。”刘羽沉吟说道。
罗大宝也没问原因，下了车小跑两步，把要上摩托的交警喊住了，说了几句，那交警神色一变，一路跑，看了车里的人一眼，激动的行了一个军礼“刘队！”
“认识我？”刘羽略感愕。
这个交警想笑又不敢笑刘队，我是三大队二中队的，见过你一次。”他不敢说见到刘羽的时候，刘羽还是一个协警。
“呵呵……”刘羽微微一笑你刚才做得不，让你为难了。”
交警有点紧张，交警里的大拿亲口夸他了，这件事说说就能挣足面子分！
“刘队过奖了，基层工作都是这样。”
刘羽点点头嗯，处理得不，但是下次你要真遇上这个农民，就按你说的，连车带货全扣了，这也是为他好。”
这个交警一阵感动，能遇到一个理解的领导，真的非常不容易，上面的领导往往只关注结果，才懒得理会过程呢。
“是，刘队！”
刘羽微笑着点了下头还有工作方式，有待改进，上级早有指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对待普通百姓，我们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毕竟代表的是整个交警。”
“是，刘队，我记住你的话了！”这是领导的训话啊，比大队长还牛逼的训话。
“嗯，那你继续执勤吧，好好干。”刘羽说完，在交警的目送中乘车走了。
刘羽叹口气交警欺压百姓，却怕着权贵，这都叫事儿？”
“刘队，要我说您何必操心这事，基层工作就这样，有时候交警不狠一点，就镇不住百姓，工作起来就难了，咱中国的老百姓大聪明没有，小狡猾却是有的……但是交警太狠了，又给咱们交警助长了气焰，粗暴执法，甚至干一些违法违纪的事，两者要平衡实在太难了。”
刘羽默然点了点头，他何尝不罗大宝说得有道理，关键就在一个平衡，交警和百姓，没一方能说完全是无辜的，现在的交警的确有作福作威拿权压人的作风，但中国的百姓却不是那么好伺候，交警太软了，百姓势必狠起来。
“算了，不管怎样，要先纠正一下同志们的作风问题。”刘羽忽地道这思想工作归指导员管吧，回头我得给他提一提。”
不成想罗大宝脸色有点古怪，委婉的说道刘队，您见过胡睿指导员？”
刘羽摇摇头，诧异道我以前只是一个小协警，哪里能见得到他？”
罗大宝苦笑着说不是因为刘队以前官小见不到，而是胡睿指导员压根都没上过班。”
“？”刘羽吃了一惊“他从来没上过班？”
罗大宝点点头至少我来了半年，指导员就没上过班，有事都是下面的副指导员陈小慧主持。”
“这不是吃空饷么？”刘羽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下面居然有这种事！还是一个指导员，中队的二把手！
“何止是他，还有好几个有关系的警员呢，找了份工作，又在警队里挂了号，每月领工钱。”罗大宝嘀咕道，有些羡慕。
刘羽脸拉下来了，吃我的空饷？
说起来，刘羽也进中队四个多月了，却丝毫不知此事——可见刘羽以前在队里是状态，或者说情商低到啥程度？相比之下，罗大宝这种有心眼的更适合混官场，只不过刘羽运气好些罢了。
“哼！我可不惯他们坏毛病，你在别处吃空饷我管不着，但在我这吃空饷，滚犊子的！”刘羽冷森森发话。
回到中队，刘羽第一件事就是到后勤室查阅记录，花了整整一，就是清理考勤。不查不，一查吓一跳，何止是胡睿一人啊！这么一查，足足有五六号人，都是二级警员。这里头胡睿最狠，好歹是个干部吧，也是股级，跟刘羽平起平坐，可这货居然八个月没有到队里报道，看记录，就是中间开大会来了一两次，其余的时候都不在。
刘羽到了指导员办公室，见到了副指导员陈小慧，三十岁左右，长相一般，刘羽也就见过一两次，脸熟而已，这还是第一次。
“刘队！”陈小慧对刘羽也很敬畏，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都不得不让她深感敬畏。
“嗯，坐吧，我找你了解点情况。”刘羽随和一笑。
“刘队请说。”陈小慧问道。
“胡指导员是家里有事么？”刘羽含蓄的发话，见她欲言又止，便继续说道“有话但说无妨，有事我顶着。”
陈小慧看了看刘队，支支吾吾道家里的事不清楚，听说是开了一家洗浴中心，在忙活那边的事，没。”
“听谁说的？”刘羽直勾勾盯着她。
陈小慧有点不自然，弱弱道以前队里的领导都经常去他那，很多人都”实则是，胡睿也没少给陈小慧好处。
刘羽手指敲了敲桌子，眼睛眯了眯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不跳字。
陈小慧脸色一变刘队，你，你这是……我承认挺乐意揽指导员的活，可我没犯啊。”
“刘队，你……”陈小慧犹豫了下，咬了咬嘴唇“您晚上有吗？我有思想工作想向您请示。”
刘羽好悬没吐血，权势这个啊，太诱人了，你坐着不动就有人投怀送抱，不过你这长相刘羽嘴角抽搐一下，干咳一声“我的意思是，你愿不愿意换个岗位，上进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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