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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林误卧室的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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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顾斯言知道了社恐的事，还被满足了仅有的一点爱好，林误彻底开启了社恐的幸福生活。
每天不仅不用出门，甚至连房间都不用出了，吃完饭就搬一堆零食甜点还有水果回房间，有喜欢的小说可以看，再到网上找一堆资源用顾斯言买的超大屏电视播放，躺在床上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他是高兴了，顾斯言每天面对着空无一人的监控，越来越不适应。
以前是每天只要林误起床了，他就可以在监控里看到，几乎一整天都可以看古灵精怪的小孩在客厅看电视或者在琴房弹琴，甚至还可以通过监控互动。
现在想看小孩弹琴都成了可遇不可求的事，一周才看见两次，剩下的时间只有下班回家才可以看到人。
顾斯言知道他是在房间里做他喜欢的事，但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那种看不见人就不习惯的感觉不仅没有消失，甚至越来越严重，严重到实在忍不住，终于在某天主动给林误打了个电话。
“顾斯言，怎么啦？”
听到熟悉的小奶音，顾斯言烦躁的情绪总算受到了一点安抚，“没事。”
没事为什么突然打电话？
林误看了看手机，发现对面说完没事也没挂电话，一时间有点懵。
纸片人也不是闲着没事会给别人打电话的性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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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吗？你不要不好意思，只要你说，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一定会帮你的。”
顾斯言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现在的状态，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在他的认知里，见不到一个人就会不习惯，这种依赖只有小孩子才会有。
“真的没事。”
或许是之前小孩太配合了，配合到甚至有些纵容自己的病，所以导致病情更严重了。
一般这种时候林误是不会相信他的。
纸片人是喜欢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出声的性格，他说没事就一定是有事。
不过林误并不打算继续追问，假装自己相信了，“没事就好，你现在是不是很无聊啊，我去弹琴给你听吧。”
顾斯言看透了他的目的，并不想让他哄自己，“不用，我一会儿还要去开会。”
这么大的人了，竟然总是让小孩来哄，不能再被他这么无底线的纵容了。
顾斯言点燃了一支烟，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在做什么？”
“在看动漫。”
林误边说边去拿遥控器，“给你听一下，这集马上就要播完了。”
伴随着一听就不正经的台词，眼看动漫里的攻扯掉了领带把受摔在床上，林误拿着遥控器的手一顿，赶紧播放下一集。
“那个……正好到下一集了。”
还好我动作快，不然一会儿全是嗯嗯啊啊的，被纸片人听到就完了。
顾斯言只想听他的声音，对他看的是什么动漫一点都不感兴趣，“最近过的开心吗？”
“开心啊，特别开心。”
林误觉得自己比穿书前一个人生活还要开心，“我在原来的世界就想这样，但是因为没有你这么有钱，有时候还是要直播赚钱，还有很多不得不出门的事，所以一直都没能实现。”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顾斯言就挂断了电话，看着空荡荡的监控画面熄灭了手里的烟。
他开心就好。
至于我自己的问题，总会有方法解决的。
一周后。
“你说我哥到底找我干什么？”
上次被叫来公司还是自己揍了一个嘴欠的主持人上了热搜，陆辞站在大厅里都不太敢上电梯，看见赵随就跟看见了救星一样，“兄弟，开个价，你给我交个底，我今天能活着走出公司大门吗？”
赵随看了他一眼，随手打开手机录音，“一万块。”
陆辞想都没想就点头，“成交，卡不是给你了吗，你自己刷。”
“好。”
赵随关了录音，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你自己惹了什么祸自己不知道吗？”
陆辞认真想了想，“我没惹祸啊，我最近……卧槽，不会是那件事吧？”
“什么事？”
“我昨天去拍广告，那个傻b摄影师一看就是个基佬，选的衣服布料都没有我内裤多，盯着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还跟我说那是时尚，是拍摄需要，气得我一脚踢飞了他的相机。”
陆辞现在提起这件事还有点生气，“后来我怕我哥知道，就赔了他一个新的，结果那傻b以为我对他有意思，还给我塞房卡，我当场又揍了他一顿，但是我赔医药费和封口费了，我哥不应该知道啊。”
先打人再赔钱，这傻子一年赚的钱都不知道够不够赔的。
赵随白了他一眼，摇摇头，“不是这件事。”
“那就没有别的了啊。”
陆辞脑袋都快想破了，“难道是因为前天去了个泳装party？那几个妹子确实质量高，但是我连个微信都没加啊，我哥就算知道了，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事要揍我吧？”
“泳装party？”
赵随准确的抓住重点，“你没叫我。”
“我本来是想叫你的，但是后来没机会了。”
陆辞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个夸张的弧度，“有一个这样的妹子，那都不是一般的波涛汹涌，一直往我身边凑，都快晃我眼睛上了，还想往我腿上坐，我哪敢继续待在那啊，这要是被人拍了照片，我哥肯定得把我腿打折，吓得我酒都没敢喝，半夜十二点多打个车就跑了。”
这种小事都诈出来了，赵随觉得肯定是没事了，这才迈步走向电梯，“我也不知道老板找你干什么，你到了就知道了。”
“你……你也不知道？”
陆辞一脸懵逼，愣了几秒才追上去，“赵随你大爷的！你tm玩我呢！”
赵随淡定的走进电梯，“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我知道。”
“艹！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揍你啊！”
“没说你不敢。”
赵随就站在那等着他动手，“除了工伤赔付和误工费，我还需要你额外赔偿一份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以及我住院期间拿不到的奖金。”
这傻b简直就是掉钱眼里了！
陆辞连揍他都不想揍了，“两千块，你给我道歉。”
“五千。”
“行。”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赵随恭恭敬敬的给他鞠了个躬，“陆少，对不起。”
说完一秒都没耽误，直起身优雅的走出电梯。
陆辞：……
行吧，好歹是认真道歉了。
“陆少好。”
“陆哥，陆哥又帅了！”
总裁办的秘书有不少都是陆辞的粉丝，陆辞全都一一打了招呼，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刚想开门就被赵随拦住了。
“帮忙叫救护车两千，你爬不起来需要扶的话再加一千，怕粉丝看到你被揍得太惨，需要帮忙挡脸再加两千。”
“你tm除了赚钱还能不能有点人性！”
陆辞骂了一句，想了想又问道：“帮忙拦着点我哥多少钱？”
“这个业务我接不了，我怕老板连我一起揍。”
赵随也不是什么钱都敢赚的，说完直接帮他打开门，“希望你能站着出来。”
“我谢谢你了！”
陆辞瞪了他一眼，进门后秒变一脸怂到不能再怂的笑，“哥，你找我什么事啊？”
“坐。”
顾斯言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等他坐下后递过去一个针孔摄像头。
家里的摄像头都是陆辞装的，陆辞拿起来看了看，“这个比之前那几个像素还高啊，家里有摄像头坏了吗？”
“没有。”
“那往哪装？”
陆辞想了想家里仅有的几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你卧室？”
“林误的。”
陆辞拿着摄像头的手一抖，“嫂子的……卧室？”
“嗯。”
“……”
陆辞看看摄像头再看看满脸淡定的顾斯言，试探着开口，“哥，这……不太好吧？嫂子要是知道了……”
“不会知道。”
顾斯言平静的看着他，“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
警告的意思简直不能再明显了，陆辞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我肯定不会跟嫂子说，但是吧，哥，我还是觉得不太好，那可是卧室啊。”
这要是嫂子换个衣服，或者有裸睡的习惯，万一再自己手动做点什么坏事，那不就跟现场直播一样了吗？
嫂子就算再不正常，估计也受不了这个吧……
“你平时监视嫂子就算了，不能一点隐私都不给他留啊。”
顾斯言当然知道这件事不对，但是他忍不住了。
他已经又努力忍了一周，见不到人的烦躁不仅没有任何改善，还越发严重到连抽烟都缓解不了的地步。
再这样一天只能见林误几面，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做什么，偶尔看他一眼，没有别的目的。”
你还想有什么目的啊！
这已经很过分了好吗！
陆辞在心里呐喊着，但是根本不敢往出说，“那……那你千万控制住自己啊，要是暴露了，你就甩锅给我，到时候你揍我一顿再把我赶出去就行了，大不了就是我搬出去住，可千万别把我嫂子吓跑了。”
顾斯言当然不会让他背锅，不过并没有说，只是又重复了一遍，“他不会知道。”
偏执到有些病态的语气，听得陆辞直皱眉。
我哥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算了，还是先稳住他的情绪再说吧。
嫂子，对不起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行，晚上你拖住嫂子，我尽量快点。”
陆辞边说边伸出手，“那两个也给我吧。”
“什么？”
“另外两个啊。”
陆辞都被问懵了，“嫂子的卧室不是还有衣帽间和卫生间吗？”
话说出口后没得到回应，但是陆辞清楚的看到他哥看他的眼神变了。
虽然没出声，但是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一句话：你变态吗？
“不是，哥你这么看我干什么？这不是你交待的吗？”
“那两个地方不用。”
顾斯言说完又加了一句，“最近定期做心理检查了吗？”
陆辞：……
虽然他哥怕他的心理受到影响，每年都让他做几次心理检查，但是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真的没必要啊！
“哥，我只是理解错了你的意思，我心理绝对没问题。”
“多做几次检查没有坏处。”
顾斯言直接把赵随叫进来，“一会儿带陆辞去做心理检查，检查结果发给我一份。”
毫不意外的收到了赵随怀疑的目光，陆辞已经无语了。
是我哥有问题不是我有问题，我真的不是变态啊！
这tmd真是绝了，有一种变态叫做你哥觉得你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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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不仅不用出门，甚至连房间都不用出了，吃完饭就搬一堆零食甜点还有水果回房间，有喜欢的小说可以看，再到网上找一堆资源用顾斯言买的超大屏电视播放，躺在床上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他是高兴了，顾斯言每天面对着空无一人的监控，越来越不适应。
以前是每天只要林误起床了，他就可以在监控里看到，几乎一整天都可以看古灵精怪的小孩在客厅看电视或者在琴房弹琴，甚至还可以通过监控互动。
现在想看小孩弹琴都成了可遇不可求的事，一周才看见两次，剩下的时间只有下班回家才可以看到人。
顾斯言知道他是在房间里做他喜欢的事，但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那种看不见人就不习惯的感觉不仅没有消失，甚至越来越严重，严重到实在忍不住，终于在某天主动给林误打了个电话。
“顾斯言，怎么啦？”
听到熟悉的小奶音，顾斯言烦躁的情绪总算受到了一点安抚，“没事。”
没事为什么突然打电话？
林误看了看手机，发现对面说完没事也没挂电话，一时间有点懵。
纸片人也不是闲着没事会给别人打电话的性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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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吗？你不要不好意思，只要你说，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一定会帮你的。”
顾斯言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现在的状态，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在他的认知里，见不到一个人就会不习惯，这种依赖只有小孩子才会有。
“真的没事。”
或许是之前小孩太配合了，配合到甚至有些纵容自己的病，所以导致病情更严重了。
一般这种时候林误是不会相信他的。
纸片人是喜欢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出声的性格，他说没事就一定是有事。
不过林误并不打算继续追问，假装自己相信了，“没事就好，你现在是不是很无聊啊，我去弹琴给你听吧。”
顾斯言看透了他的目的，并不想让他哄自己，“不用，我一会儿还要去开会。”
这么大的人了，竟然总是让小孩来哄，不能再被他这么无底线的纵容了。
顾斯言点燃了一支烟，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在做什么？”
“在看动漫。”
林误边说边去拿遥控器，“给你听一下，这集马上就要播完了。”
伴随着一听就不正经的台词，眼看动漫里的攻扯掉了领带把受摔在床上，林误拿着遥控器的手一顿，赶紧播放下一集。
“那个……正好到下一集了。”
还好我动作快，不然一会儿全是嗯嗯啊啊的，被纸片人听到就完了。
顾斯言只想听他的声音，对他看的是什么动漫一点都不感兴趣，“最近过的开心吗？”
“开心啊，特别开心。”
林误觉得自己比穿书前一个人生活还要开心，“我在原来的世界就想这样，但是因为没有你这么有钱，有时候还是要直播赚钱，还有很多不得不出门的事，所以一直都没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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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心就好。
至于我自己的问题，总会有方法解决的。
一周后。
“你说我哥到底找我干什么？”
上次被叫来公司还是自己揍了一个嘴欠的主持人上了热搜，陆辞站在大厅里都不太敢上电梯，看见赵随就跟看见了救星一样，“兄弟，开个价，你给我交个底，我今天能活着走出公司大门吗？”
赵随看了他一眼，随手打开手机录音，“一万块。”
陆辞想都没想就点头，“成交，卡不是给你了吗，你自己刷。”
“好。”
赵随关了录音，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你自己惹了什么祸自己不知道吗？”
陆辞认真想了想，“我没惹祸啊，我最近……卧槽，不会是那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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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辞现在提起这件事还有点生气，“后来我怕我哥知道，就赔了他一个新的，结果那傻b以为我对他有意思，还给我塞房卡，我当场又揍了他一顿，但是我赔医药费和封口费了，我哥不应该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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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随白了他一眼，摇摇头，“不是这件事。”
“那就没有别的了啊。”
陆辞脑袋都快想破了，“难道是因为前天去了个泳装party？那几个妹子确实质量高，但是我连个微信都没加啊，我哥就算知道了，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事要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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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随准确的抓住重点，“你没叫我。”
“我本来是想叫你的，但是后来没机会了。”
陆辞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个夸张的弧度，“有一个这样的妹子，那都不是一般的波涛汹涌，一直往我身边凑，都快晃我眼睛上了，还想往我腿上坐，我哪敢继续待在那啊，这要是被人拍了照片，我哥肯定得把我腿打折，吓得我酒都没敢喝，半夜十二点多打个车就跑了。”
这种小事都诈出来了，赵随觉得肯定是没事了，这才迈步走向电梯，“我也不知道老板找你干什么，你到了就知道了。”
“你……你也不知道？”
陆辞一脸懵逼，愣了几秒才追上去，“赵随你大爷的！你tm玩我呢！”
赵随淡定的走进电梯，“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我知道。”
“艹！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揍你啊！”
“没说你不敢。”
赵随就站在那等着他动手，“除了工伤赔付和误工费，我还需要你额外赔偿一份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以及我住院期间拿不到的奖金。”
这傻b简直就是掉钱眼里了！
陆辞连揍他都不想揍了，“两千块，你给我道歉。”
“五千。”
“行。”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赵随恭恭敬敬的给他鞠了个躬，“陆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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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辞：……
行吧，好歹是认真道歉了。
“陆少好。”
“陆哥，陆哥又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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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叫救护车两千，你爬不起来需要扶的话再加一千，怕粉丝看到你被揍得太惨，需要帮忙挡脸再加两千。”
“你tm除了赚钱还能不能有点人性！”
陆辞骂了一句，想了想又问道：“帮忙拦着点我哥多少钱？”
“这个业务我接不了，我怕老板连我一起揍。”
赵随也不是什么钱都敢赚的，说完直接帮他打开门，“希望你能站着出来。”
“我谢谢你了！”
陆辞瞪了他一眼，进门后秒变一脸怂到不能再怂的笑，“哥，你找我什么事啊？”
“坐。”
顾斯言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等他坐下后递过去一个针孔摄像头。
家里的摄像头都是陆辞装的，陆辞拿起来看了看，“这个比之前那几个像素还高啊，家里有摄像头坏了吗？”
“没有。”
“那往哪装？”
陆辞想了想家里仅有的几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你卧室？”
“林误的。”
陆辞拿着摄像头的手一抖，“嫂子的……卧室？”
“嗯。”
“……”
陆辞看看摄像头再看看满脸淡定的顾斯言，试探着开口，“哥，这……不太好吧？嫂子要是知道了……”
“不会知道。”
顾斯言平静的看着他，“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
警告的意思简直不能再明显了，陆辞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我肯定不会跟嫂子说，但是吧，哥，我还是觉得不太好，那可是卧室啊。”
这要是嫂子换个衣服，或者有裸睡的习惯，万一再自己手动做点什么坏事，那不就跟现场直播一样了吗？
嫂子就算再不正常，估计也受不了这个吧……
“你平时监视嫂子就算了，不能一点隐私都不给他留啊。”
顾斯言当然知道这件事不对，但是他忍不住了。
他已经又努力忍了一周，见不到人的烦躁不仅没有任何改善，还越发严重到连抽烟都缓解不了的地步。
再这样一天只能见林误几面，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做什么，偶尔看他一眼，没有别的目的。”
你还想有什么目的啊！
这已经很过分了好吗！
陆辞在心里呐喊着，但是根本不敢往出说，“那……那你千万控制住自己啊，要是暴露了，你就甩锅给我，到时候你揍我一顿再把我赶出去就行了，大不了就是我搬出去住，可千万别把我嫂子吓跑了。”
顾斯言当然不会让他背锅，不过并没有说，只是又重复了一遍，“他不会知道。”
偏执到有些病态的语气，听得陆辞直皱眉。
我哥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算了，还是先稳住他的情绪再说吧。
嫂子，对不起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行，晚上你拖住嫂子，我尽量快点。”
陆辞边说边伸出手，“那两个也给我吧。”
“什么？”
“另外两个啊。”
陆辞都被问懵了，“嫂子的卧室不是还有衣帽间和卫生间吗？”
话说出口后没得到回应，但是陆辞清楚的看到他哥看他的眼神变了。
虽然没出声，但是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一句话：你变态吗？
“不是，哥你这么看我干什么？这不是你交待的吗？”
“那两个地方不用。”
顾斯言说完又加了一句，“最近定期做心理检查了吗？”
陆辞：……
虽然他哥怕他的心理受到影响，每年都让他做几次心理检查，但是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真的没必要啊！
“哥，我只是理解错了你的意思，我心理绝对没问题。”
“多做几次检查没有坏处。”
顾斯言直接把赵随叫进来，“一会儿带陆辞去做心理检查，检查结果发给我一份。”
毫不意外的收到了赵随怀疑的目光，陆辞已经无语了。
是我哥有问题不是我有问题，我真的不是变态啊！
这tmd真是绝了，有一种变态叫做你哥觉得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