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一股难闻臭气。

    先将被打断双手的男人丢下去，张景踩着木梯随后到。

    这是一处面积约12平左右的地下空间，一黑一白两名衣着破烂不能遮体，蓬头污面的女人被铁链锁着脖子，系在墙角处。

    有趣打量两个年轻女人，张景调皮问：“你们在玩游戏吗？”

    问完张景就后悔，因为被虐待虐打得太惨，她们已经有些精神病，瞳孔散乱，不敢视人。

    后面事情简单，张景将两个女人救出，凶手锁在地下，最后报警。

    等治安警赶到，等做完笔录，张景再次离开，赶到山峰牧场已经凌晨三点，比预计足足晩两小时。

    好在被窝是暖的，女人热情的，儿子是亲生的，一切都值得。

    一觉睡到自然醒，西茜已经出去工作，约克也被她带走。

    丈母娘波伊女士也不在屋里。

    餐桌上留有食物，肉肠、面包、牛奶，微波炉加热即食。

    等张景再次找到西茜，她在离主屋一公里外的地方，驾驶拖拉机拉着犁，正在进行春耕翻地。

    只有两个多月大小的约克在蓝子里，由两条牧羊犬负责照顾他。

    这一幕让张景感慨。

    西茜不容易，小约克也不容易。

    但农场有农场的乐趣，两条牧羊犬把小主人照顾得很好，带他在奔跑，带他牧羊，很欢乐。

    西茜心情也不错，她驾驶拖拉机经过，后面跟着一群飞鸟，它们从翻耕后的土地里找虫子吃。

    一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画面。

    张景将儿子从篮子里抱起，坐在田垦旁边，静静看着，背着棕色大辫子，1.7米身高，形象很牛仔的西茜，驾驶拖拉机的英姿。

    当拖拉机从父子身边经过时，西茜笑起来很暖地挥挥手。

    张景将女人叫停，从她手里接过拖拉机，学着耕地，学着用犁。

    中午，西茜的妈妈，波伊女士来送午饭，一家人坐在田间地头，共享受简单午餐。

    这样的生活无聊吗？

    当然不无聊，它是一种态度，一种选择。

    一周后，如果不是老戴金发来匿名邮件，张景会在山峰牧场一直住下去。

    返回洛杉矶，回到堪纷农场，略作休息，张景叫来老戴金。

    “好久不见，”车库门口，张景打招呼问形象油腻男人，“什么事情？”

    “格林斯暂时没有办法将更多面包送到洛杉矶，许正确又催得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