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似笑非笑地看向了皇甫齐:“现在，可以说了？”

    皇甫齐这会儿，是真的被吓傻了。

    自己最大的依仗，武协的银章武者，竟然被活活打死了？

    还是被秒的？

    这都是什么怪物？

    说再多的话，都没有一个银章武者直接被一拳秒杀来的更有震撼力。

    也不知道是心神彻底慌了，还是想要保命，皇甫齐直接就道:“听潮阁，就是汪家人转赠给我皇甫家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要答案，自己去问汪家人！”

    林凡笑了。

    这个回答，无异于是在耍无赖了。

    林凡这么一笑，落在皇甫齐和陈千帆的眼里，却给了他们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皇甫齐和陈千帆，都是聪明人，林凡既然问出了这个问题，自然是对当年的事，都是有一定了解的。

    说句不好听的，人家可能已经对汪家的事，了如指掌。

    要不然，今天也不会堂而皇之地杀上门看来！

    不过，他们当然不能够就这么承认！

    “我们和汪家，原本就是合作关系，汪家没了，我们也是通过合法途径，继承了与之相关的产业，这好像并无不妥吧？”

    最后，陈千帆回答道。

    “没错，汪仲景，是自己心里有愧，与我等何干？他这是自己医术不精！”

    皇甫齐此时的脸色，非常难看。

    “当年，若不是汪家，你们四家人，只怕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吧？这二十年来，你们可曾前往汪家坟冢之前祭奠？汪家的产

    业，你们既然能享受地如此坦然……”

    林凡现在才发现，为什么，自己的二师姐一定要研究天山一号！

    其实这也不过是想为了替自己汪家，证明些什么！

    陈千帆听着林凡的话，心里既愤怒，又有些窘迫。

    字字诛心，由不得他不尴尬！

    事实上，在汪家大火之后，汪家二十四口人的遗骸葬在哪里，他们都不知道，只知道，被一个神秘的好心人给收走埋葬了。

    既然不知道葬在哪里，又如何谈的起祭奠？

    而且刚开始几年，他们全都在消化汪家留下的产业，哪有这个闲功夫？

    “我本来想着，直接就把你们杀干净了事。”

    林凡摇了摇头。

    缓缓上前两步。

    然而，仅仅是这两步，却像是踩在了陈千帆和皇甫齐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