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他们叫什么，我要他们死。”李志芳瞪着愤怒的双眼，看着肖逸。

    “小点声。”肖主任退了两步，探头门外，看了眼不远处楼梯走廊口的两名他带来的警察。

    “小，他俩……”肖主任指指地上的两贼。

    “再过半小时左右能醒。”宋说。

    “嗯。”肖逸坐到沙发上，闭目沉思片刻，睁开眼，看看宋说，“小，你先回去吧。晚上别约人，我们一家要好好谢谢你。”

    “谢啥呀。肖叔，说哪儿的话呢。”宋笑了笑，说，“肖叔、李阿姨，那我先过去了啊。”

    “小，晚上来家，请你吃饭。”

    “你慢走啊。”肖逸、李志芳相送。

    宋看了一眼肖主任，出了办公室。

    “我送送小。”肖主任跟了出来。

    “肖叔，你刚才提到晚上请我，想必赵叔给你说了。我明天去西州，身份和名字都得更换。所以这俩毛贼就交给‘宋’吧。”走了几步，宋压低声音。

    “你去西州，我听你叔说了。小，这俩小贼，小意思。”肖主任笑看说。

    “要不，等赵叔回来再说。我想着正好借机结束‘宋’。”宋挥手告别，“肖叔，晚上我有点事，请我等西州吧。您回去吧，肖叔再见。”

    ……

    “小，今天可谢谢你了。你要是没来，我还不知道弄出什么乱子呢。”回大杂院的路上，许伯坐在车后，感谢着宋，“谢谢你啊，下午你还得陪我来。”

    “许伯，您太客气了。”宋笑着说，“下午您和伯母、玉红姐来就行，都说好了，不会有变化。我再来，反而不好。”

    宋先治好肖婷的病，又救了肖婷的妈，临了还替肖主任背了个“出手太重，致两名盗贼死于非命”的大锅。

    下午宋要再去，一来警察也许会找他去局里写问询笔录，不知又要耽误多长时间；二来肖家夫妇为回报他，如果假说转让费区里浮动价格是一千块，夫妻俩自掏腰包垫付八百块钱，这也会让宋为难。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再照头。

    “那好吧。”许伯无奈，但依然乐滋滋的。

    ……

    送许伯回到大杂院玉红姐家门口，宋与许伯一家道别，晃晃悠悠去了十三中。

    “小宋，今天来这么早，刚十一点。”修车的罗师傅笑着打招呼。

    “罗叔，今个没事。”宋笑笑，“我能帮什么忙不？消磨会儿时间。”

    “别，别。小宋，坐马扎上歇着，别沾手了。不好洗。”罗师傅连忙劝止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