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出任务穿的便衣。”黄秘书边走边说。

    宋笑笑跟着黄秘书出了办公室。

    “去不？”二人路过走廊里的厕所，黄秘书问。

    宋摇摇头，黄秘书自己去了。

    不一会儿，黄秘书随意地甩着刚洗手，说，“像老百姓了吧？”

    “一看就是便衣警察。”

    “嗯？”黄秘书问，“怎么讲？”

    “外面，像黄哥你这个岁数的年轻人，都穿花t恤，穿纯色的t恤，只穿黑色或白色。”宋说。

    黄秘书想了片刻，看着宋黑红黄粗细道道的短袖，说，“嗯，是这样。”

    “还有，短袖衫没有掖到裤子里的，除了小学生和公家的人。”宋又说。

    “还真是啊。”小黄把t恤衣摆从裤带里拽出。“还有吗？”

    “黄哥，上车再说。”进车库，宋一眼看到车牌坔07180的首都产最新款越野吉普车。

    “油加满了吗？”黄秘书问一名警员。

    “黄秘书，主、副油箱都加满了，这是钥匙。”警员立正，递上车钥匙。

    “上车，走了。”黄秘书向宋一招手。

    “黄秘书，出车本上填什么？”警员拿起一个厚本子做登记状。

    “机密。”黄秘书发动吉普。

    “现在去哪儿？直接去省城……”保卫处大门口，黄秘书握着方向盘问副驾上的宋。

    “先到大杂院儿门口。”宋看着表说。

    上午，9:00。

    “兄弟。还有哪里不对？”黄秘书接着刚才的话题发问。

    “裤子太保守，跟布鞋也不搭。”宋说，“深咖啡色一般岁数大的人穿，喇叭裤没紧包屁股，说明你需要较大的肢体动作的，太紧了会裂开。再有，喇叭口太小。现在年轻人要么不穿喇叭裤，要穿就是大喇叭。”

    “对呀。当初处里置办这批行头，请专家讨论了好几天呢，早知道让兄弟上台给专家们上上课了。”黄秘书的马屁不着痕迹。

    “黄哥，最关键的地方，在你们头上。”宋想到牺牲的督上尉，“头发长期戴大檐帽的压痕。”

    “这个没办法。”黄秘书。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拨弄着短短的头发，“好在哥是秘书，很少便衣

    出任务”

    拐过弯就是大杂院大门，宋说，“黄哥，就在这儿停一下，我走过去。哥把车掉个头，别熄火。”宋不可能相信史风云。

    下车后，宋快步向大杂院走了过去。

    大杂院门口，因为有了许伯摆的早饭摊，让门口热闹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