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进来。”芙蓉隔壁屋子传来芙蓉的声音。

    宋微怔，随即想到是柳翠微。

    所有人一怔，他俩怎么也认识？

    “姐，你醒了？”芙蓉拉了拉宋。

    姚舞赶忙接过宋手中的一摞纸。

    “他们吵着，我能睡吗？”翠微的屋门慢慢打开。

    “姐。不该吵着你。”芙蓉到姐姐身旁，乖巧地说。

    “没你事。”翠微柔和地说完，转而悄声恶狠地说，“我烦那个老太婆。”

    “姐，下午好。”宋跟着芙蓉进屋。

    姐俩的屋子差不了大小，只是姐姐屋家具少，显得大一些。

    一张单人床，一个小巧的梳妆台，一个很窄的立柜。

    翠微正懒懒地靠墙坐在床上，见宋进来，便对坐在床沿芙蓉说，“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芙蓉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姐，什么事？”宋问。

    “下午不要去五中。”

    “不行，我答应别人了。”

    “不要给那老太婆谱曲。”

    “也不行，我答应了了。”

    “那你出去吧。”翠微平静地说，“对我妹好一点儿。”

    “我答应你，但不止好一点儿。”

    “去吧，换我妹进来。”翠微笑了。

    “噢。”宋转身，走了两步，说:“芙蓉知道我下午去五中。”

    “那不用来了，你们走吧。”

    “噢。”宋出门，带上房门。

    客厅里只有房门口偷听的芙蓉和沙发边伫立的姚舞。

    姚舞手拎装着大纲和唱词的白粗布袋子。

    “他们都去主卧了。”芙蓉掩饰着尴尬。

    宋一笑，说，“那咱们走吧。”

    “好，我去拿书包。”芙蓉回屋。

    ……

    “现在去哪儿？去学校太早了吧。”快到所门口时，姚舞说，“去我家吧。”

    芙蓉看着宋。

    宋拍拍后衣架上夹着的白粗布包说，“我先回趟家，把它放回去。”

    顿了一下，宋又说，“芙蓉，你去姚姚家吧，到点你俩去上学。我下午不去学校了，在家呆着，看看这少儿剧，磨到四点多直接去五中。”

    “一逃三节课，没事吗？”芙蓉问。

    “能有什么事儿？我每天逃课，老师都习惯了。”宋笑笑。

    “芙蓉姐，你帮我请个假，下午我也不去了。”姚舞对芙蓉说，“我想跟他去五中。”

    “你好好学习，瞎掺和啥。”宋不许。

    “就是，你去干啥？耽误宋的事。”芙蓉也说。

    “我就去。你走哪儿我跟到哪儿。”姚舞赌气地抓住宋的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