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风澹晏实在猜不到这伙歹人的身份。

    “你来江南的路上，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吗？”恩恩公主又问。

    风澹晏仔细回忆了下，继续摇头：“没有。如果有人跟踪，我的侍卫不会不知道……”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一桩很诡异的事，即便是现在，霜降他们也没有向他示警。

    也就是说，霜降他们并没有发现他所处的危机！

    “恩恩，你方才说，那些歹人从客栈一路跟着我们，都是鬼魂跟你说的？”

    恩恩点了下头。

    “鬼魂还提及了一点，这些人连鬼都不放过？”

    恩恩又点了下头。

    “这些人也是鬼吗？”风澹晏目不转睛地看着恩恩公主。

    鬼能看见，霜降他们却发现不了。似乎只有这个解释了。

    恩恩公主愣住了，她也是在此刻才意识到这点，很快她又摇了摇头：“如果那些人是鬼，我应该也能感觉得到。恶鬼和普通的鬼气场是不同的，在客栈和坟茔前，只有一些普通的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