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是好人，秦羽柠自己也绝非善类，不会放任差点毁了她杀了她的人，不杀鸡儆猴，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警察点点头，让人将那几个小孩带走。

    这回那几个小孩学乖了，一个个表情呆滞，被带走的时候，哭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同情他们。

    他们是披着孩子皮的恶魔。

    他们走之后，秦羽柠看着身旁的程澄，抿了抿唇:“你，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人心狠？他们几个还是小孩子……”

    程澄扭头，眼神疑惑地盯着她:“为什么觉得你心狠？是他们做错事在先，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就要承担责任，不然要法律干什么？”

    道德是心里的一杆秤，约束人的行为。在人没有道德底线的时候，法律才能保证社会的安定。

    程澄不觉得秦羽柠有什么错，不能因为他们年纪小，就觉得一切情有可原。

    这些小孩很明显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知道这是犯罪，情节已经很严重了。

    秦羽柠闻言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娇妍的笑容:“程澄，你真是个好姑娘，真的很好。”

    怪不得那个一向不近女色的小顾总，会喜欢她。

    “我得回公司一趟了，这件事闹得大，估计一些媒体已经知道了，我得回去配合处理一下。”

    秦羽柠笑着和她告别，临走前意味深长道:“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程澄闻言，面容不解地看着她离开，等她背影消失后，才扭头看向张瑶:“她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张瑶挠了挠头，猜测道:“可能是在说，你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以后会经常合作？”

    “应该是这样吧。”

    程澄和张瑶回到公寓后，就看见夏溪在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见两人回来，着急地冲过去:“我听说商场有人泼硫酸，秦羽柠差点被毁容，你们没事吧，没有碰到那一幕吧。”

    “没事没事。”程澄说着，有些心虚。

    夏溪最能感知人的情绪，顿了顿，看向张瑶:“你们有事瞒着我？”

    在夏溪探究的目光中，两人支支吾吾，小声地将事件的经过说了一遍。

    夏溪倒吸了一口气，一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后怕。

    “要是没有砸准，或者，晚一两秒出手，再或者，你们不小心被那几个黑粉察觉，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全身而退了。”

    这些程澄和张瑶同样考虑过，所以才会心虚，但是那个时候，她们没有别的办法。

    好在夏溪不是想要责怪她们，而是安抚地上前抱了抱两人。

    “你们没有做错，相反，你们很勇敢，我只是祈祷以后千万别碰见这种事了，太吓人了。”

    夏溪现在看待程澄，就跟看自己的老来女一样，简直是捧在手心里，护在手掌中。

    她们虽然才认识没多长时间，但是却经历了不少，早就紧密不可分。

    “行了，快进屋吧，我帮你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就要进组了。”

    夏溪说着，和她们走进了公寓，再一次问道:“确定不让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