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是有什么事么？”默默走了一段，姑娘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

    “没事。”过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阳光一脸震惊的侧过身，“左左！刚刚那个不会就是黄芯萍吧？”

    “……？你们认识？”左明香偏过头。

    “……”

    “……”

    “咳，年前听杰哥说起过。听说她很凶悍，你跟她好像很熟？”

    “还好。她在学校没什么朋友，我也没什么朋友。所以会说说话。”那真是最为黑暗的一段时光啊，被孤立，被误解。“那时候还挺羡慕她，至少她在社会上还有些跟她出生入死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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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这么傻，你一个人哪打得过她们一群。”

    “嗯。”

    “下回遇着她们人多你就跑，人少就揍她们。”

    “好。”

    “扯头发踢肚子什么的，这种地方伤到看不太出来，也不怕她们告状。”

    “好。”

    “要是真的跑不了被打了，你叫我啊，我有很多社会上的朋友的，我帮你。”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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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很久远的记忆了吧。虽然她被人欺负的时候，也没敢找黄芯萍。那个时候，家里的人，包括父亲一直都觉得她脾气臭，爱跟人打架。那群人在老师和家长面前诬告她，说她先动的手，所有人都信，只有黄芯萍看出来是她被人欺负，好心的跟老师说她身上有伤，悄悄告诉她……别人玩脏的时候，她要比别人玩得更脏。她应该是自己黑暗世界里，左明杰以外的第一束光吧。

    “现在不用羡慕了，你不是有我们么。”李涛戳了戳她。那些她眼中的明灭看得身边的少年有些抑郁。是经历过什么的吧？经历过什么，才能对那些流言非语一笑了之。才能在众多脏水泼向她的时候，全身而退……也不对，大概是叫全身而进吧。

    萧歌到底还是见到了这片区的那个大姐头。

    挺漂亮的一个姑娘，跟他差不多大，染了一头红发。是被约出来喝酒，聊了一些有的没的，算是比较友好。酒喝到一半，姑娘吐了个烟圈，“你在学校应该不会跟学生有什么冲突吧？”

    “不惹到我的话，基本不会有什么冲突。”特别是他现在还入了学生会。

    “对了。我附中有个朋友，人比较胆小，被别人欺负惯了，脾气有点包子，你正好在附中，帮我看着些，算我欠你个人情。”姑娘眯着眼说。

    “你这片还需要我帮你看人？”萧歌笑。所以今天约他出来是要说这个事啊。

    “之前惹了些事，得去外面避一段时间。虽然也跟那帮兄弟说了一下，但是今年回来还是听说有人欺负她，据说是她们学校里的，所以不太放心。过阵子我还得走。”

    “你小情人啊？这么挂心。”萧歌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如果只是在学校里，他还是能罩一罩的。出了学校也不需要他，这一片他又不熟。

    “对啊。我小情人。”姑娘笑了笑，“你别对她起歹心啊，小姑娘单纯得很，是个学霸。”

    “……小姑娘？”脾气包子的小姑娘？还是个学霸？蕾丝？萧歌一脸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