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识啊。”左明香一脑门子问号，“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认识她？”

    “……”左明杰一时语塞开始胡说，“就，听说她混成了大姐头？所以问问……”

    “是不是大姐头不知道，不过她有一群小弟跟着是真的。有几个还是我们学校的。”

    “……”

    “……”

    “……”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姑娘一脸莫名，“我也有很久没见着她了。”

    “左左，你老实说，你还认识别的社会朋友嘛？”

    “没了。”左明香微微眯起眼，“你们仨是不是背着我说了什么呢？怪怪的。”

    “……你之前跟人打架了？”左明杰戳了戳她的脑门。

    “没有打，只是我单方面踹了对方两脚，然后他就站不起来了，就这小身板还跟我叫嚣呢，也太弱了，根本打不起来好吧。”姑娘一脸鄙夷。

    “……”

    “……”

    “……”

    “左左，你下学期还是继续当班长吧。”左明杰汗了汗。

    “为毛？”

    “约束一下你的言行，不当班长你太过放飞自我了……”而且还是在她已经竖立了好学生形像的情况下，左明杰可太了解她了，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以她的性子肯定是装成弱者，受到老师和学校的保护。那她不是更为所欲为的。

    “……我不。”不当班长可不要太轻松。

    “过年压岁钱分你一半。”

    “真的假的啊。”少女嘻笑的眉眼，像点点星光，“先说好，我可以答应，但下学期班里选不选我，不是我能左右的。”

    过完小年兄妹俩回了二中。父母忙得差不多，年前带着左明杰四处走朋友。

    左明香宅在家里乐得清闲。杜唯过来的时候，她正在煮面。少年见着她，眼神怪异，“中午就吃这个？”

    “嗯。”姑娘点点头，“学长吃了嘛？”

    “吃过了。”

    “……哦。”

    “过年有什么安排么？”

    “没。学长有吗？”左明香问完往嘴里送了口面。

    “有。”少年看着她，眼里有些意味不明，“带她去医院。”

    ……啥？带谁？去医院干啥？……姑娘默默嚼着面，也没敢接话。不会……是她猜的那个意思吧？

    “明白了么？”杜唯又补了一句。

    不太自然的点点头……她并不想明白好吧……而且这么私密的事，为什么要跟她说……所以，两个人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么。话说开学才在一起的吧？三个月才能上医院吧……意思是在一起一个月不到就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