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李强对吧？”苏诚说着看了一眼手里的资料，是刘柯雨刚刚给他的，关于应石的。

    本来苏诚对于应石是不抱有怀疑的态度的，因为一个学生，确实不太可能，但是看到资料之后，他却不这么想了。

    虽然他还是个学生，但是他已经具备成年力量了，想要杀死个人太容易了。

    “这跟李强叔叔有什么关系？”他皱眉，有点不悦。

    “你们不会是想让我当替罪羊吧，我不会屈服的。”应石说着狠狠瞪了苏诚一眼。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李强跟他说过什么。

    “是不是替罪羊，你们心里清楚。”

    应石好像被看穿了心思一样，连忙低头，眼神闪过一丝慌张。

    他在害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是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应石说着要走，但是被苏诚拦住了。

    “我让你走了吗？”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他突然暴躁大喊，眼神突然杀气重重，哪有刚来时的胆怯跟内向，是一个双重极端性格的人。

    “是他让你杀的对吧？”苏诚盯着应石的眼睛。

    应石不说话。

    苏诚看了一下周边的人，没有人在注意到。

    “说，是不是他让你杀的？”苏诚一遍又一遍的盯着应石的眼睛重复道。

    应石眼神变了，不在急躁，不在有杀气，一脸淡漠，眼神空洞。

    “是我自己杀的，我看她们不顺眼，我妈死就是因为她们，她们那种垃圾就应该死光。”他用最冷静的语气，说着最吓人的话。

    他把出轨风月场所的女子，跟他妈离婚，导致他妈得了抑郁症自杀，这个苏诚在他的资料看到过，这也是他怀疑他的其中之一，因为他有作案的动机。

    “撒旦邀请函是怎么回事？”

    “撒旦就是清理人间肮脏的存在啊，那样子恶心的女人，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至于盛宴吗？不过似乎想让你们看我们怎么清理而已。”

    “三个都是你杀的？”

    应石点头，“对，都是我，那些味道很香吧，比她们活着的时候，香多了。”他感慨。

    “你怎么杀的？”

    苏诚感觉不太有可能全是应石杀的，他可能会是帮手，但他不可能是主凶，倒是是一个学生，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下子杀到三个不留痕迹，而且那高超的剪辑手段，跟骨雕都是他做不到的。

    但是苏诚有点好奇，被他催眠的人都不会说谎才对啊。

    也就是说，他说的很有可能不是谎话。

    但不是谎话的话，太荒诞了，他一个人根本做不到杀掉那么多人，是他催眠出了错，还是哪里出了问题？

    苏诚盯着应石看，企图找出问题所在。

    说没被催眠成功吧，现在应石确实被他催眠成功了。

    可是问题就出在，催眠成功不会说谎，不会说谎的话，他就是三个人的凶手，但证据很痕迹都证明，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第一个是个傻子，忽悠一下，她就自己吃药了，第二个也是个傻子，杀她的时候都不会反抗的，第三个也还是个傻子，都一样，只要用点心忽悠一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