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会是谁？”我吃惊地看着黄晓。

    “我也很惊讶，是来自一匹成年山羊的，这动物的骨骼和人类的相差不同，之前我应该可以看出，没想到居然没注意，这次是我的失策。”

    没想到绝无犯错的黄晓，也会有这种时候。

    “山羊的骨骼？”我摸不着脑袋了。

    “没错，把动物的骨骼弄在人的身上，只有一个意思，就是他原本的骨没有了，只能用动物的顶上，我发现女死者的肱骨、尺骨、桡骨都不是来自她的，而是来自一头成年斑马的。”

    “看起来好像是一种祭祀方式。”我若有所思的回答。

    对于我来说是不能分清动物和人类骨骼的区别，这些是法医的工作，但推理方面还是我在行。

    “恩，如果可以找到凶手使用的祭坛，或许就可以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说的的没错但这可能并不是这么简单，我让黄晓给我把两名死者翻过来，看到他们另一边的情况，我吞了口唾沫，因为他们的这边都腐烂得不成样子了。

    “为何两边的对比会这么大？”我问。

    “我研究过，他们的尸体，死亡时间有问题，他们表面看来死了10几个小时，但由于曾经被冷藏过，按照我的推算应该有48小时，误差不过2小时。”

    “冷藏过，那背后腐烂是？”我看着她。

    “因为那个区域被暴露在外面，应该是揭开的冰柜，冷藏48小时后，凶手再把尸体扔到浴缸！”

    我不敢相信黄晓的推断，她拿出一样精密的仪器，在尸体身上调试着，很快电脑上就出现了许多数据。

    那里果然显示和黄晓说法一样的信息，看来她是对的。

    虽然我们警局没有用什么偏门的调查方式，但高精密的仪器是有的，根据这些高科技，有时候可能胜于一个人的经验。

    看到她得出的结论，我问黄晓:“凶手为何要先冷藏尸体？”

    “因为他想误导我们，以为尸体是在浴缸里直接死的，那么别山公寓就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了。”

    黄晓的发现对案子有很大的帮助，之前我都没想到呢，也没发现。

    我称赞她说:“好样的，继续加油，冷冻的地方，得让人去调查是那里。”

    “不用了，何队，我在死者胃部找到一些冰渣，根据化验，和洛卡德定律，找到里面有之前我们找到掌梦珊办公室男人的身上留下的共同成份。”

    “那是什么？”

    “糖，和高港市品味糖厂一样，你可以去看看！”

    “谢谢！”

    要不是掌梦珊办公室里的物证没有出结果，我们现在就可以确定和她接触最多的人到底是谁了。

    当然这个需要时间，我正在等候，很快谢雅欣就从另一化验室里出来。

    “何队，出来了，无论是打火机还是毛发，它们都是来自一个叫历高驰的男性，他是品味糖厂的老板。”

    果然是这样，和黄晓推断的一样，我赞许地赞扬看向了她。

    看来黄晓已经给我最好的信息了，我告别了她离开法医科，找到刘思晴开了警车很快就到达品味糖厂，一进去，我们就被一个保安拦截。

    “喂喂，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居然竟直接走进来？”保安好像很不耐烦的。

    我拿出警员证递给他看，这人立刻就改变了态度:“啊，原来是警察同志，你们两来找我们什么事？”

    “历高驰是你们老板？”我直接问。

    “没错，你要找我们老板吗？”保安问。

    “没错，叫你们厂长出来。”

    品味糖厂的老板，就是这里的厂长了，在我们的询问下，保安带着我们直接过去厂长办公室。

    到达指定地方，保安敲门道:“历厂长有人找你！”

    一听到外面的声音，历高驰就说进来，我们直接走进去，保安退出去了。

    或许没见过我们两吧，历高驰疑惑道:“你们是谁？”

    “警察，最近你和掌梦珊接触的很近吗？”

    “谁？”历高驰好像不记得一样。

    “掌梦珊，最近死了，难道你不知道吗？”我试探道。

    “你说掌梦珊，啊，我记起来了，难道是上次和我谈业务的那位女总，没想到她也会看上我们厂的产品，我是和她吃过一顿饭，什么你说她死了……”

    说到这里，历高驰才惊醒过来，从他表情可以看出，掌梦珊的死，他是完全不知情的。

    “没错，在自己的办公室死的，你最近最后一次看到她是在什么时候？”

    “我什么都没做，不瞒你说，掌梦珊的私生活很复杂的，我也跟你老实了，她和我有过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