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微微皱眉，不解的看她，“你什么意思，我上次和你说过什么话？”

    “你说让我做出选择，在你和秦炤之间。”

    苏婉清淡淡的说出来这句话。

    秦老一听，面色顿时不能冷静。

    他惊讶的看着苏婉清，手指指着她发抖，“你，你是夜枭？”

    他低低的说了一句，整个人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看样子是真的受了刺激。

    苏婉清唇角微微翘起，“你知道就好，你是少数知道我身份的人，怎么样，觉得有意思吗？”

    秦老看了她半晌，气质被她压制得紧紧的。

    他此刻的眼神已经能够表达出来此刻他的心情。

    “难怪，难怪当初我的事情你都知道，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杀了我，或许我们之间还有别的条件可以谈，不是吗？”

    他在这个时候，仍然还记得自己的命。

    苏婉清翘起来二郎腿，优哉游哉的玩弄着指甲。

    “我今天来这里，之所以和你单独谈，就是给你一个机会，如果我的身份暴露了，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

    她突然抬头对上秦老的眼睛，吓得秦老一个激灵。

    “我知道叶筱的手段，当年也有幸亲眼见过，当时你放了我一马，不是吗？”

    这确实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苏婉清其实也记得，当时的秦老还算是做事果断，行事风格她其实也很欣赏。

    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变得更加怕死，很多事情违背了原本的规则，不顾他人的性命，这就让她更加想要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