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是……”

    苏婉清摇了摇头，“有些话能不能说，你可要想清楚了。”

    男人顿时闭嘴了。

    他也知道，关于夜枭的身份，是任何人都不能说出来的。

    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一点，至少是没有想过，夜枭竟然会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同一个人。

    不过现在知道真相以后，很多事情似乎就变得合理了一些。

    譬如他当时受伤的时候，除了夜枭，恐怕没有人能去那个地方把他带走。

    苏婉清闭目养神，似乎还在等着他自己说话。

    因为现在挑明了身份，很多话就必须说明白。

    男人犹豫再三，终于开口道:“当时其实就是秦炤放了我一马，谁知道你出现救了我。”

    苏婉清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冷笑一声，“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听到这话，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连忙说道:“不是的，当时我也是没了办法，所以才会和秦炤做了交易。”

    他的解释有些苍白。

    而且从苏婉清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她根本就不相信。

    男人见状，又说道:“夜枭，当时那种情况，我没的选择，除非我不想要命了。”

    苏婉清点头，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所以她的面色才恢复了一些。

    “给夜枭办事的人，必须要有一个觉悟，你还记得吗？”

    男人点头，毕恭毕敬的说道:“任务第一，生命第二。”

    苏婉清点头，她缓缓站了起来。

    “你知道吗，那些没有这个觉悟的人，都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