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说的话，厉玺丞这个错，还是对，他自己还真没办法说。

    莫宁溪走过去，随意看了看厉玺丞桌子上的文件。她现在已经可以很稳定地维持着公司的运转，看几个文件而已，没有那么困难。

    随意翻着，莫宁溪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厉氏的问题居然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上面的表格是这段时间以来，厉氏在线上线下拿到的，消费者的调查问卷。

    上面的数据更直观地表现了厉氏这几年存在的小问题，虽然放在整个厉氏的销售数据和收益来看，这是一笔不怎么明显的小钱，可是近三年，这个数字从来没有下降过，甚至呈一倍，两倍的速度在增长。

    这明显不是一个正常的上升趋势，更何况在厉玺丞掌权的这段时间，厉氏所有生产的芯片，包括其他的产品，每一个出厂都有严格的检测和把控流程。

    这虽然满足了消费者，可是这样的流程只会让一些人的钱包空下来。

    “阳奉阴违。”厉玺丞道，他捏了捏鼻根，缓解自己的头痛，“本来只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想到他们更加过分。”

    莫宁溪是女性，天生会更加敏锐一点，她提出了一个想法:“钱去了哪里？”

    这个想法让厉玺丞愣了一下，他从一开始想的就是哪个流程出了问题，造成这样的后果到底应该从哪方面入手。

    而莫宁溪这样的想法完全是从根本的根本入手。

    看厉玺丞愣愣地表情，莫宁溪也明白了什么，道:“要不要，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