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总，您也别为难我。”想了想，王宁宇还是实话实说了，“这件事本来就是厉总执意要瞒着您的，否则我一定会告诉您的。”

    这简直就是个软钉子，莫宁溪虽说有些不满意这个结果，可是也是她来之前就想过的结果。

    她咬牙说道:“还挺会逞能。”

    “是，厉总这次确实有点任性，可是他也是为了您好。”王宁宇自觉自己是苦口婆心，可是一听到他又是这番说辞，莫宁溪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了。

    莫宁溪站了起来，她不笑的时候和厉玺丞还真有些像，王宁宇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又站定。

    “既然王秘书对厉玺丞这么忠心，我也不好说什么，只不过，你最好一直这么忠心。”莫宁溪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可是她有些控制不了自己。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莫宁溪就离开了厉氏，她本来是来找厉玺丞的，可是他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这件事对莫宁溪来说更加重要一点。

    在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厉涌城。

    “你怎么来这里？”厉涌城也是进电梯，手里还拿着一叠资料。

    莫宁溪道:“我来找厉玺丞，你是要去哪里？”

    “有文件忘拿了，厉氏和周氏的合作还有些条款要再推敲一下。”他说话的功夫，眼睛还黏在纸上。

    这件事莫宁溪也知道，不过她没想到厉玺丞的效率会这么高。

    “他好像不在。”莫宁溪开口说道。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厉涌城就是知道她在问谁。想起早上敲门厉玺丞都不说话的态度，厉涌城也有点拿不准这个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