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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我一下 46|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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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淮把手抽出来:“不用,我周六打。”

    薄渐问:“周六你不写作业么?”

    “不写。”

    薄渐轻叹:“我以你已经准备要好好学习。”

    江淮瞥他:“你想多。”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好好学习?”薄渐偏过头,看着江淮说,“还有两周又期中考试。”

    江淮皱皱眉,不耐烦地撑地站起来。他扑扑裤子蹭上的灰,懒得多说话:“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啧”一声说,“我考二百分,也碍不着你考年级第一。”

    薄渐仰头:“我们不朋友么?”

    江淮怔下,神色有点古怪。

    薄渐轻声说:“你在学校天天睡觉就因c型抑制剂吧?”

    他问:“打抑制剂,你不疼么?”

    江淮盯着薄渐,没有说话。

    “既然朋友,”薄渐敛下目光,垂眼道,“我借你临时标记……你以后打抑制剂,好好学习不好么?”

    薄渐天一张欺诈性极强的脸。他并非长张让人觉得亲和的脸,恰恰相反,这副相貌只让人觉得疏远,即使神态雅,依旧带着点冷意味的公……

    所以会让人觉得他这种人不屑撒谎。

    一般来说,标记期期间的信息素影响双向的,但薄主席的神让江淮看不出标记期有“双向性”这个特点。

    好像龌龊的心思都他的,薄主席满心满意只有“一带一路,共同富裕”的学习方针。

    江淮有点烦躁……不,他很烦躁。

    他盯薄渐半晌,薄渐神不变:“怎么?”

    江淮蹲在他面前,盯着他问:“薄渐,你不道我标记期反应很?”

    薄渐只稍稍挑挑眉头:“么?”

    江淮嗤声,目光和语气都冷的:“以后再和我提标记的事。”

    薄渐问:“如果我提呢?”

    “那我就全当你在勾引我。”江淮说:“我要对你做出什么事来,你后果自负。”

    薄渐轻轻吐出两个字:“比如?”

    许久,江淮问:“薄渐,你不怕死吗?”

    薄渐微微偏头,望着他,抬手捏捏江淮垂弯在肩上的辫子,他弯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你能对我做什么啊?”

    像挑衅。挑衅江淮:你能做什么?

    你什么都做不,什么都不敢做,胆小鬼。

    江淮盯他半晌,猛地揪起薄渐的衣领。

    薄渐面色不变,只轻轻拂拂江淮揪他衣领的手,轻飘飘道:“我不打……”

    他瞳孔微缩。

    江淮的手还揪在他衬衫衣领上,揪得皱巴巴的,他拂在江淮手背上的手慢慢握紧江淮的手,发烫的体温互相传递。薄渐手心破天荒渗出层细汗。

    江淮另一只手推住他肩膀,薄渐任江淮推在他肩上。

    唇齿撞在一起。毫无章,也不懂温柔,江淮粗鲁又直接的,揪住薄渐的衣领,亲住他。

    但江淮没有更进一步,只胡乱亲几下就松下来。

    薄渐低眼望着江淮。江淮压抑地喘着气,唇角撞得发红,薄渐稍稍低低头,气息压得更近,轻声呢喃:“就这样么?”

    他碾重“就”的读音。

    江淮盯着他,瞳仁极黑。

    江淮没有说话,只又把薄渐拉向他。

    舌尖撞在门牙上。薄渐微微张口。

    江淮把眼睛闭上,或者逃避现实似的,不想看见薄渐的脸。

    眼睑不住地发抖。

    薄渐觉手心出满汗,松下江淮的手,搭在江淮腰上。江淮从蹲在他身边,到跪在他身前,再到慢慢岔开腿,坐在他腿上。

    在姿势上,江淮并没有分多注意力,几乎薄渐慢慢引导过来的。

    他搂住江淮的腰。江淮的肩膀磕在天台的水泥地上。

    天台风很。薄渐的外套早掉在地上。试卷被风吹得哗啦啦响。

    江淮嗅到薄渐的信息素。紧密地侵入,锋利地裹住,越冷,头脑就越烫。江淮几乎无清楚地分辨出他嗅见的信息素从薄渐身上来的,还从自己身上来的,就好像他身上已经沾满薄渐信息素的味道。

    松开薄渐的时候,江淮头脑出现几秒钟的短暂空白。

    什么都记不得,只记得他刚刚拉薄渐和他接个吻。

    但什么要接吻?

    ……操。

    江淮后背抵着水泥地,脑空白,发绳结硌得后脑勺疼。他手还揪在薄渐的衣领上,薄渐一只手撑着水泥地,一只手碰在他撩起的衬衫腰侧。

    薄渐跪着,他躺着。

    薄渐先松开他。

    江淮静。薄渐睫毛低垂,许久,他微哑道:“江淮,你亲我。”

    “嗯。”江淮喉结从上往下滚动。

    他问:“恶心么?”

    薄渐像在嗅他:“什么恶心?”

    “我亲你,你恶心么?”

    薄渐这次没有回答。他埋头下来,鼻尖蹭蹭江淮的脖颈,轻声问:“江淮,你不喜欢我?”

    信息素凶猛冰冷地涌过来。明明冷的,却让人头脑发聩。

    “没,不喜欢。”江淮说。

    薄渐动作停停:“不喜欢还亲我?”

    江淮一直有个十分清晰的逻辑链。

    就做a,什么不更进一步把b也一起做呢,做b,再把c也做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般这种况统称上头。

    江淮自暴自弃地偷偷握握薄主席的手:“在标记期想过亲你。”

    “你现在不在标记期。”薄渐望着他。

    江淮没什么表:“我在警告你,他妈再和我提临时标记的事。”

    在江淮原本的预想中,他咬几下薄渐差不多这回事,然后放几句狠话,恐吓薄渐他妈再天天想着彰显乐助人的同学爱,给他临时标记的事。

    但现在,他躺在地上说狠话,就显得自己像个傻逼。

    江淮皱起眉,推推薄渐肩膀。他折起膝盖,稍稍侧身想把腿都并到一边去:“你让让,我先……”江淮停顿下。

    薄渐轻轻吸口气,按住江淮的膝盖:“你动。”

    “……哦。”

    江淮弯腰扑扑裤子上的灰。

    薄渐屈腿坐在另一边,冲锋衣在腿上稍稍盖盖。

    两个人一个坐在这边,一个坐在那边,隔好几米远,好几分钟没有说话。

    江淮也不十分清楚,他怎么进到这么尴尬的一个境地的。其实这种尴尬十分常,一般上头干完一件匪夷所思的事,然后不道该怎么收场的时候,都会出现这种一言难尽的尴尬。

    江淮现在冷静下来。然后他变个哑巴。

    薄渐神态平常,好像来天台看风景的。

    他只向江淮的方向觑一眼。江淮的耳廓从接吻开始就一直红的,现在还红的。

    江淮先起身,薄渐望过去。

    江淮走过去,在薄渐身旁稍稍停停脚。江淮想问,什么刚刚我亲你的时候,你不推开我。

    但当他开口,江淮先沉默几秒,然后:“肚子疼,我先去上厕所。”

    “……哦。”薄主席若无其事地起身,穿回校服外套,拉好拉链,微地一笑,“好我也想上厕所。”

    -

    不出意料,今天还没放学,江淮就被老林叫过去。

    但听上去只德育主任向林飞反应一下状况,没去查监控,也没描述得严重。老林气愤又恨铁不钢地问:“下午体育课不好好上课,你去东楼窜什么?让主任给逮住吧?”

    江淮低头认错:“老师,我错。”

    “认错有什么用?这次错,下次还犯!”老林呵斥。

    “没,肯定没下次。”

    老林没放过江淮:“我听主任说你们两个人……除你还有谁在东楼乱窜?咱们班的吗?”

    林飞没把江淮叫办公室去,就在江淮座位上把江淮拎起来。

    薄渐从后门进来,看眼江淮。从天台下来,江淮没再找他说过话,他也没找江淮说过话。

    江淮眼皮也没抬:“没,不咱班的……我不道他哪个班的。”

    林飞瞪眼:“不认识?不认识能一块去东楼上蹿下跳?”

    “我自来熟。”江淮说。

    林飞:“……”

    江淮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儿,林飞就道从他嘴挖不出什么来。“你挺得意?”林飞剐他一眼,“下周交两千字检讨给我。”

    薄渐轻叹,过去:“林老师。”

    班本来就还没放学,老林在后头训江淮,一群同学抻头往后瞧。

    林飞扭头,对薄渐倒还和颜悦色:“怎么?”

    江淮抬头盯着他。

    薄渐神态不变:“今天和江淮一起在东楼乱窜的同学,我。”

    林飞:“…………”

    林飞看江淮一眼,又看薄渐一眼,火气噌地冒头上来:“你还挺仗义??”他一把教案拍在江淮桌子上,“嘭”一声,“一人两千字检讨,下周周一班会薄渐江淮你俩到讲台上给我背一遍!”

    班突然安静。

    江淮盯着薄渐没动。

    薄渐应:“好的老师。”

    林飞突然觉得薄渐比江淮还气人。

    林飞一走,班又闹哄哄起来。但倒没人闹到后面这两个佬这来。

    江淮回座位坐着。

    好几分钟,他稍稍偏头,垂着眼皮没看薄渐,冷飕飕地问:“主席,您觉得作业,喜欢写检讨?”

    薄渐支着头,掀掀眼睑,懒散道:“初吻给你。”

    江淮愣下。

    薄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江淮:“……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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