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渊一直派人跟着顾萘，得知顾萘已经离开了秦家，厉南渊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

    或许，对他来说，这次的事情的确是他对不起顾萘。

    可如果放弃这个机会，他就再也没有更合适的时机去打击秦砚峥了！

    厉南渊和秦家积怨已久，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打压秦砚峥的时机。哪怕，这是踩在顾萘的身上，牺牲了顾萘的前提下才能够做成的！

    “去了蒋安安那里是吗？”厉南渊询问到顾萘最新落脚点。

    “是的，那人似乎是顾小姐的朋友，她过来将顾小姐接走之后就一起回了学校。”

    既然顾萘不肯回顾家，也不肯来自己这里，去蒋安安那里的确也是一种选择。

    不过是顾萘选的，厉南渊也没有任何置喙的办法。

    他这辈子对顾萘的，恐怕最深的就是愧疚了。

    “秦氏怎么样了？”厉南渊无意问起。

    “据说秦氏的秦总已经筹备明天的发布会了，估计会对这次项目策划书泄露的事情做出回应，这也是一次能够挽回秦氏颜面的机会了。”

    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要是放在之前秦砚峥肯定不会做。

    可现在事情非同小可，秦砚峥要保住的不仅是他的面子，更是秦家的颜面，所以秦砚峥绝对会帮助秦家恢复名誉！

    他不会拿秦家的百年基业开玩笑！

    发布会吗？

    厉南渊听到这儿，唇角的冷笑一直没压下去过。

    看来这一次，秦砚峥是着急了。

    不过他那么快就逼着顾萘签署离婚协议书，将顾萘赶出秦家的行为的确耐人寻味。

    按照秦砚峥对顾萘的感情，他那么轻易就放手了，这很不符合秦砚峥的脾气。

    可怎么样都好，只要秦砚峥和顾萘分开了，自己才有机会更加光明正大地走在顾萘身后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