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渊陪顾萘在海边待了很久，直到顾萘蹲在地上腿都快蹲麻了，她才艰难地站起身。

    就算现在所有脏水都泼在自己身上，她也要去找秦砚峥说清楚。

    这是顾萘想了一下午的结果！

    哪怕是最后为这段感情尽力一次，顾萘都不想再留下遗憾了。

    对她来说，也许这辈子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

    伤心两次就够了，要是一直继续这样下去，她还是自己吗？

    “想清楚了？想要看看最新的新闻吗？”厉南渊见顾萘终于有了些生气，淡声问。

    顾萘默了秒，随后拿过厉南渊的手机。

    手机上的新闻依旧跳转不停，看到上面写着的秦少奶奶失职失德，顾萘的眼睛似是被刺了刺。

    她拿着手机的手都开始颤抖，紧接着双肩也跟着颤抖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写她？

    泄露秦氏最新的项目策划书……

    不，她没有！

    顾萘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秦氏，对不起秦砚峥的事情！

    所以她可以做到问心无愧！

    看着顾萘愈发苍白下去的面色，厉南渊伸出手，扶住顾萘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怕顾萘下一秒就会倒下！

    “我没有做过这些事……”顾萘开始喃喃自语。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为什么要这么写她……

    “我知道。”看着顾萘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厉南渊心疼不已。

    生性冷清如厉南渊，他从来不会觉得什么人可怜就该同情他，又或者是他想对陌生人施予关怀。

    可这一刻的顾萘的确让厉南渊起了保护欲，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

    赔上一个女人的名声，就是为了成就自己的事业，真的划算吗？

    “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顾萘开始像是个复读机一样，她死死扣住厉南渊的衣服袖口，力气大到袖口的扣子都被顾萘给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