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霖转过身，看着胡蝶菲道：“我本来想，如果你能和慧慧相处得好，你留在这里倒也可以。现在，慧慧容不下你。”

    “所以我就要走得远远的？”胡蝶菲哭了，“佑霖，你替我想想好不好？哪怕就一点点。毕业后就分手，我可以做到，可是为什么我要离开？”

    “这个城市那么大，就容不下我？”胡蝶菲说，“我想留在你的附近，期待哪天我们能在街头偶遇，只要远远地看你一眼，我都心满意足。”

    季佑霖挂着笑容，温柔地点了点胡蝶菲的鼻尖，却什么都没有说。

    胡蝶菲沉浸在季佑霖的柔情蜜意里。

    季佑霖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和往常一样来往于云语慧和胡蝶菲之间，有所不同的是，云语慧基本看不到季佑霖和胡蝶菲在一起的身影，不过通过别人的话，云语慧还能听到这样的消息。

    毕竟，和云语慧能说得上话的人多了很多。

    云语慧心情不错，虽然季佑霖还没有放弃胡蝶菲，可现在这情况，云语慧觉得胡蝶菲忍不下去的，毕竟除了季佑霖，还有别人能帮胡蝶菲达成愿望的。

    胡蝶菲都不在同学面前显摆了，如果不是她身上的衣服首饰不时出现新的，别人还以为她和季佑霖掰了呢。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毕业晚会那天。

    为了保障晚会节目的顺利，有节目的学生上午就到礼堂练习彩排了。

    胡蝶菲的独舞是第二个节目，她只排练了一次就走了，而云语慧她们的集体舞是最后的压轴节目，先去操场练了几次，后面才过来彩排，两人没有遇上。

    一直到胡蝶菲跳完独舞后回到后台，看到云语慧身上的衣服，才知道云语慧已经成了领舞。

    身穿芭蕾舞衣的胡蝶菲特别超凡脱俗，就犹如白天鹅一般优雅。

    胡蝶菲的芭蕾也很出色，想追她的人也很多，可胡蝶菲偏偏看中了对云语慧用心备至的季佑霖。

    “你跳领舞了？”胡蝶菲身上一层薄汗，气息倒还平稳，有些不敢相信刚进舞队的云语慧竟然就成了领舞。

    云语慧笑着说：“是啊，紧张了吧？”

    “我紧张什么。”胡蝶菲冷哼。

    “不怕我跳得比你好，你连唯一能拿出手说的都没有了。”云语慧不客气地道，“佑霖还挺喜欢看你的芭蕾舞的。”

    胡蝶菲脸色一沉，道：“你凭什么比过我！”

    “你学了那么多年，而我呢，才练了几个月；你拿过奖，而我只是无名小卒，我怎么能比过你呢。”云语慧点头同意胡蝶菲的话，嘴上却又说，“众星捧月的气氛，你却没有。你的独舞跳得再好，可是没有对比。而我，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脱颖而出……”

    胡蝶菲隐隐有些害怕，云语慧说的没有错，云语慧是领舞，是引人注目的那个，只要不犯错，她就能成为最亮丽的一点。

    舞队的人既然让云语慧做领舞，那么云语慧的舞蹈是没有问题的。

    “你就非得处处压着我？”胡蝶菲手不由地攥起。

    云语慧看了她一眼，道：“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