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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河山 第九十六回:倚阑干情深意浓 问缘由侠女诉事
    书接上文,上文书讲到经过一场殊死搏杀,东越堂的族人险些灭绝,圣地也被妖僧杨琏真迦洗劫一空,蔡荣藩在胡元的势力支持下,登上了百越盟主,号令百越成了元廷爪牙。 令狐白也因此遇到了自己三弟云雅等人,二人月下饮酒,畅谈往事,云雅这才将他们的遭遇说了一番。 原来云雅等人没能抓到陈懿,司马欢,反而害得折飞雪受了伤,只能暂时停下脚步休息。 薛封惦念令狐白和家人的安危,便和云雅说了心事,云雅也就同意了,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薛封应了,就这样,分道扬镳,薛封只身一人去寻找令狐白等人,直奔家中而去。 两天后,折飞雪伤势好转,一行人启程寻找文丞相或者邹将军下落。一路行来,满目疮痍,路上乞讨,流民,不计其数,可谓凄惨难言。 而且路上时不时就会看到元军飞驰而过,刀枪林立,旗幡飞扬,让人心惊胆战,避之不及,不知下一刻还会不会活着。 简短叙述,云雅,折飞雪,高润一行六人马不停蹄寻找邹洬,令狐白等人下落,可是南下一路,扑空数次,每一次都相差一些时日,害得六人疲于奔命,因为元军的攻击,宋军节节败退,不是退走他处就是战败继续向南。 六个人历尽艰辛,还要躲避元廷爪牙的追踪,这一日来到龙南地界,说来也奇怪,周围都在打仗,此地竟人人安逸,江西十万大山,近接江南水乡,美景不少,六人暂时抛去了沉重的心情,放慢了脚步。 走进一个古朴小镇,两岸景色宜人,六人有说有笑,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忽听闻不远处,有人在吟唱。 “暮雨江南罩阁轩,泛舟窗卷采莲天。 浪花逐水纤盈秀,藕叶珠连透彩烟。”一阵婉转轻柔的唱词,让过往的人们,都会顺着声音看去,在那小镇河上,那飘在烟水蒙蒙水面,一艘小船上,船板几位少女唱词嘻笑,荡舟摇橹。 折飞雪那也是大家闺秀,略通文墨,看了看云雅,浅笑问道:“云大哥,她们唱的词是不是“采莲子”不知道这是谁人所写很是有一种清新之感。” 云雅虽然不及张君策,令狐白的学问,那也是自幼习文练武,点头说道:“是一首好词,在这几个少女口中别有一番滋味。只可惜现在兵荒马乱,胡元南侵,大好河山满是狼烟。只恐这样的清欢,日后不复了啊!”说着瞟了一眼河中几个划船的少女,嬉戏玩耍,好不自在。 高润一笑说道:“我也羡慕她们的无忧无虑,只是现在……。” 几个人的心绪复杂,没做过多停留,找了一家比较清净的客栈住了下来,因为无聊,也是闲下来无事,终于可以轻松一些。云雅便和折飞雪二人来到街上,想要逛一逛这小镇,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二人来到镇上,今天似乎是这里的什么节日,街上张灯结彩,走足商贩,络绎不绝,喜庆的日子,欢声笑语。 人们都是盛装出席,各式各样的服饰,交错在一起很是好看,不同的语言在这里可以融汇贯通。 二人融入在这喜庆的日子里,格外的放松,尤其这里的景色气候,折飞雪笑的很灿烂,云雅的脸上也是笑容不减。 走走停停,东张西望,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黄昏,本以为黄昏以后热闹会淡去,没有想到竟然更加欢快,篝火,舞蹈,歌声,此起彼伏。 二人也有些累了,找了一块宁静的地方,坐了下来,望着远处的夕阳余晖,红霞浮云,飞雁南飞。 折飞雪看着眼前的美景,听着远处的歌声,心里突然一阵难过,想到自己的种种遭遇,虽然身边有一个自己心爱的人,但是亲人的安危让她很是忧心,从东到西,从南到北,这两三年里悲喜交加,恍如梦中一般。 云雅似乎看出折飞雪的心事,关心的问道:“怎么了?看你的神色有些不对。” 折飞雪故作镇定自若,笑着说道:“没,只是有些触景生情。” 云雅说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等事情解决,我们一起去找你的父母。” 折飞雪闻言有些动容,深情的看着云雅,应了一声好,脸上还是有欣喜有哀伤,不觉轻吟道:“二十余年里,朝来暮去间。纵然愁怒与悲缠。残曲长歌无数,心碎复阑珊。三载流离路。南山望北川。一身风雨事过迁。忆昔曾经,忆昔与君言,忆昔随风人去,怎晓泪无眠。” 听着折飞雪随口成章的词句,词中感情自不必说,触动心绪,云雅情不自禁的将折飞雪看在怀里,轻声说道“以后的路我们一起走。” 二人又坐了片刻,然后这才起身回转客栈休息,然而二人在回去的路上,路过一条街巷,身旁的高墙后竟然有打斗的声音,似乎很是激烈。 云雅、折飞雪对视一眼,折飞雪问道:“你听到了吗?”云雅点头说道:“似乎有人在打斗。”说着瞧了瞧周围,确定了打斗声音的出处,用手一指说道:“声音是从这里传来的?” “要不要去看看?”折飞雪轻声询问道。 云雅点头,于是二人好奇的飞身上了高墙,趴着墙头向下观望,就见一男一女正在苦战一个黑衣人,黑衣人的本事绝非是这二人能够对付得了。 但见黑衣人身手不弱,手中一对鸳鸯钺,舞动如飞,男女二人刀剑夹击,却都被黑衣人破解,打斗二十几个回合,黑衣人突然招数更迭变化,突然一脚飞出,就听那男子叫道:“小心!”说着扑上来挡在女子身上,正好被踢倒在地,女子见了惊叫一声“苏大哥!” 这样一来,黑衣人可有了机会,眼中凶光暴露,一脸邪恶,手中鸳鸯钺直奔女子,女子一见黑衣人兵器扫来,只能拼尽全力应对,奈何实力不济,手里的刀被打落,随后另一只鸳鸯钺照着咽喉滑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早已看清黑衣人想法的云雅出手相救,只听得一声脆响,鸳鸯钺被挑开,反手一掌,黑衣人见有人出手也是一惊,连忙避开,退出一丈开外,横着双钺,怒目横眉,折飞雪这事也跃身站在黑衣人身侧,黑衣人见势不好,没有硬钢,只是冷冷一笑,抽身而走。 云雅和折飞雪没有追赶,而是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女子在惊慌失措的恐惧中惊醒,连忙扶起倒地的男子问道:“苏大哥,你没事吧?” 被搀扶起来的男子,忍着痛摇摇头,说道:“没事!” 二人获救自然要感谢云雅,折飞雪。 当男子看到云雅的时候,那是又惊又喜,脸上浮现出惊讶,难以置信的表情,叫道:“恭正兄!竟然是你?” 云雅闻言这才定睛观瞧,也是一脸的意外之色,叫道:“苏赢兄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二人如此言语,折飞雪便听出是云雅的朋友,那女子也脸上浮现喜色。 云雅给折飞雪介绍男子身份,原来这个男子叫苏赢,家里出身名门,祖父,叔叔都曾在宋廷为官。苏赢也曾考举过功名,虽然未能金榜题名,但也混了一个闲职。 苏赢为人侠义,而且好交朋友,在江湖上交了很多志同道合的人,也利用过自己的职位和家世帮助过不少人。奈何天下大乱,大宋江山倾覆,苏家不愿为元廷出力,闭祸隐居,不问政事。 但是苏赢却是有心为国,加入了反元的洪流中,但元军势大,宋廷毫无抵抗,节节败退,原本在李庭芝帐下的苏赢再一次战斗中负伤,恰巧被令狐白所救,在此期间结识了云雅,二人相投甚欢,成为朋友。 苏赢听到云雅介绍折飞雪的家世,施礼说道:“原来折姑娘是折大侠的千金,折大侠名震南北,今日能够认识折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折飞雪还礼谦和回道:“不敢不敢!苏公子过奖了。” 苏赢又给云雅和折飞雪介绍身边女子,这女子名叫秦微因,提起她自然没有什么名号,但是提起她的曾祖父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抗金名将秦锯秦子野。 折飞雪自然不清楚,但是云雅早有耳闻,秦锯虽然是秦桧后人,却是一位忠君爱国的名将,抗击金军,最后自焚殉国。两个儿子也为国捐躯。 秦锯的一个老家将不忍秦家断后,护着秦锯二子的一个年幼孩子脱离金兵追杀。后来回到临安,皇帝得知消息,伤感不已,加封秦锯义烈侯,靳州百姓建庙祭祀。 云雅说道:“姑娘也是名门之后,秦老将军忠肝义胆,云雅十分敬佩。” “云公子过谦了!”秦微因施礼说道。 一番介绍,四个人彼此熟悉,云雅念头一转,却说道:“这里不宜久留,我们找一个安全地方细谈。” 苏赢应道:“恭正兄言之有理!” 就这样四个人离开这里,回转客栈,众人又是一番寒暄,高润自然认得苏赢,苏赢这也放下了多日来的负重轻松很多,高润,云雅,苏赢三人把酒言欢,秦微因也和折飞雪,程悠悠,在房间里说起了女儿情长,过往旧事。 只有季阳坐在屋脊之上,仰望星空,双眸明亮,静静陷入沉思……。 且说房中的折飞雪,秦微因,程悠悠,说来聊去,听到秦微因的经历心中也是愤恨不已。原来事情还要四年前说起,秦微因的父亲因祖上有功世袭了一个官职,做了怀远县令。而且秦家武将出身,秦微因自幼习武读书,可谓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出落得也是亭亭玉立,端庄大方。 俗话说得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秦微因也到了出嫁年纪,父亲为其选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临县的武将党统的大公子党子俊。 那一日,县衙喜气洋洋,门前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这场婚礼可说是怀远的大事,亲朋好友,官场同道,皆来祝贺。 大门张灯,二门结彩,红烛高烧,盈堂宾客,林园设宴,绵绣花团。 客厅上宾客笑意春风,新郎彬彬有礼,答谢客人,给秦微因的父亲挣足了脸面。 新郎作陪,可谓是:“开琼筵歌舞升平,飞羽觞杯酒欢愉”,有说有笑,热闹非常,宾主相互恭维。 之后新郎党子俊八抬大轿接秦微因归家,小夫妻二人初结连理,感情甚好,夫唱妇随,也是其乐融融。 可是原本该惬意生活的秦微因没有想到,灾难却突如其来的降临。元军南下,沿江两岸,纷纷投降,元军势如破竹。 可是秦微因的父亲大义凛然,誓死不降,筹备军马抵抗元军,奈何突然惨死灭门。 闻听噩耗的秦微因和党子俊急急忙忙赶往怀远看个究竟。当来到家中,原本漂亮的林园,荡然无存,血染白墙,惨不忍睹。 秦微因快步如飞穿过大门,却已经是断壁残垣,杂草丛生,狼藉一片。看到这里,秦微因心如刀绞。 来到里面一看,惨不忍睹,血腥的味道依旧,白骨,断臂,身首异处,鲜血已经干枯的渗进砖土之中,剑戟兵器,满地都是。 昨日还是高朋满座,今日成了白骨遍地,秦微因不敢多想,泪水模糊了视线,哭泣,悲伤,亲人惨死,如今只剩下她一人,那种滋味,苦涩,酸楚,无助…… “这是谁干的?”秦微因仰天问道,却没有人回答,只有无尽的泪水。 秦微因直奔了大厅,大厅里面蛛网紧密,灰尘铺满,血迹还在,几具尸骨散落在大厅各处,哽咽着不忍直视,这样的凄惨。 “还有活的吗?父亲,母亲……”说着向后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叫喊。 空旷的沉浸,再也不见欢声笑语,家人团聚,秦微因喊着:“还有人吗?还有活的吗?”好像疯了一般,再也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失去自己所有的亲人朋友,心爱的人离自己而去,看到这样的情景,秦微因抑制不住心里的堆积的恨意,放声怒吼……愤怒,惊起了无数栖息的鸟儿。 身旁的党子俊一直默默守护在身边,秦微因无助的靠在他的肩头哭泣着,说道“微因……微因,有我在不要怕。” 秦微因眼神恐惧,含着泪水,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我们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天啊!为什么……”如泣如诉,泪水不止。 “微因你不要这样……这不是你的错,岳父大人乃是国家栋梁,怪只能怪这乱世天下,这没有黑白的道理。”党子俊自然理解秦微因的心情,失去亲人的感受,那是一种接近死亡的痛苦,从此阴阳相隔。 就在这时,突然有碰撞发出的声音,秦微因本能的立直身子,双眸泛着泪花,看向声音之处,动问道:“谁?出来。” 可是没有任何动静,党子俊虽然是将门子弟,却是一个书生,虽然是个男儿,但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有些害怕,本能的戒备,说道:“微因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秦微因盯着发声处,移步闪动,来到已经破乱不堪的墙角处,探手说了一声“给我出来。”随后飞出一人,这人叫喊着飞了出来,重重落到地上,摔的不轻。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飞出来的人叫喊着,在地上翻滚,畏缩着爬了起来,眼神迷离的看着秦微因,似乎认识又似乎陌生,呵呵一笑。 当秦微因仔细看这人时候,起初还没有认出来,因为现在的样子一时无法辨认。蓬头垢面,衣衫破旧,活脱一个叫花子。叫道“秦安,秦安,秦安是你吗?” 秦微因好像见到亲人一般,露出惊疑的表情,然而傻笑的人一脸泥垢,只是嘿嘿的笑,根本就不认得秦微因。秦微因见状一时也不知所措,突然蓬头垢面的秦安叫道:“不要杀我,火,啊……”说着捂着头,发疯一样的叫喊,身子向后委挪,眼神里是害怕是紧张。 秦微因很是激动,很想知道仇人,迈步来到泥垢一脸的秦安面前,俯身蹲下,双手搭在肩头问道:“秦安是我,我是微因呀!秦安到底发什么了,你快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安神志不清,只是呵呵傻笑,嘴里言语不清的问道:“火,大火,官兵,老爷,夫人,救命啊……”撕心裂肺的声音让人难受。 “你说什么,秦安,你说什么,什么官兵,到底发生了什么?”秦微因十分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哭喊着摇晃着失去理智的秦安。 党子俊还是比较理智,上前拉住秦微因制止的说道“微因,微因,你不要这样。他好像受到了惊吓,你不要刺激他。让我来让我来。”安抚的将秦微因扶起来,秦微因泪人一般,哭的几近崩溃。 秦微因闻言暂时控制了一下情绪,然后坐在一旁平复情绪,看着这个破败的庄园,忍不住又是泪水潸然而落。 党子俊试着靠近这死里逃生还活着的有些痴疯的秦安,安抚柔声说道:“你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我是你们家的姑爷,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不要杀我。不要……”蓬头垢面的秦安叫着,情绪很激动。 党子俊柔和说道:“我不会杀你的,你不要害怕,你能和我说说这里到底放生了什么事情吗?” 经过了党子俊的耐心安慰,和细心引导,秦安才把事情断断续续,有头无尾,稀里糊涂的听完。 党子俊听完站了起来,神情凌乱,思索片刻,细细品味以后,缕清思路,将这些支离破碎的话语组合在一起让他完整。 来到妻子秦微因身边,语重心长的说道:“微因事情我大致了解了。你要保重身体,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就要勇于面对。” 止住哭泣和伤痛的秦微因哽咽的点点头,仔细的听着党子俊讲述经过。 原来在那个星月无光,夜风怒吼的雨天,忙碌了一天的秦县令,为了抵抗南下的元军,开始组织百姓和军队备战。 然而秦县令有心护国,却不知道由于襄阳吕文焕投降元廷,沿岸各地纷纷不战而降。 怀远团练副使武鹏,此人是吕家旧部,得到吕文焕的亲笔书信劝降,武鹏一番思量,权衡利弊,认为抵抗无意。 左思右想,自己开城投降,秦县令定然会阻止,于是下了杀心,自己不愿出面就找到了附近县内的一个野和尚,派他假扮元军干掉秦县令。 书归正文,这个夜晚,秦家人都已渐渐入睡,只有窗外的雨时大时小。时急时缓,时而伴着雷鸣闪电,这久违的夏雨可以说下的很是时候,本来干结的大地被灌满,河水湖泊都已经饱和了。 然而这场雨却在午夜后悄无声息的停了,云开雨收,星光闪闪,和风吹动枝叶上的雨滴,哗哗的声音格外入耳。 蓦地,秦县令府邸突然的点火光,夜空冒起一蓬鲜红的火焰,眨眼间,已半天通红.火焰吞吐之处,隐隐传出呐喊厮杀之声。 这坐秀色美景的府邸,顿时被烈焰笼罩。大火焚烧之处硝烟滚滚。 府邸值更的守卫,见起了大火,敲起了铜锣,叫喊着:“不好了,起火了,快来救火啊!” 锣声惊动了府邸的男男女女,乱作一团,有的逃窜,有的呼叫,有的纷纷提起水桶前去救火…… 突然“砰”的一声,秦府家人竟然不知怎么的,人和木桶带水被踢起了一丈开外高,那提水前往救火的家人也是—个踉跄给推了出去……。 突然有人声音好似惊雷,吆喝言道:“谁也不准救火,我看谁敢救火,格杀勿论。”说话之人手里提着一条禅杖,身边更有十三四个黑衣蒙面,从四周出现,个个手执钢刀大汉,看样子都是江湖人物。 这样一来,家人们都愣住了,其中一个府邸护卫,一见此情此景,心说:“不好,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定然是老爷的仇家。”想罢,这个护卫挺身而出,纵身跳了过来,抽出腰刀,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夜闯秦县令府邸为非作歹,可知王法不饶?” 可护卫的制止,丝毫无效,一声冷哼说道:“哼,这次来就是来取狗官性命,你们识相的给我躲开,还能饶你们一命。”随着话音,又是一声“阿弥陀佛”,走来—位身穿玄色棉布袈裟,年有四十岁的和尚,粗眉一挑,冷脸说道:“我们此来就是讨个说法。”护卫见走出来的和尚,和身边站着那手握利刃的凶神恶煞大汉,扬刀叱喝,冷冷说道:“你等究竟何人,敢到秦县令府邸闹事,真是不知死活。”话音未落,那个手拿禅杖的蒙面人,早已经按耐不住,纵身跳将过来,轮动禅杖就是一砸,护卫也不含糊,闪身一躲,禅杖走空,反手一刀扫回。 “多管闲事,去死吧!”话音过后,禅杖一翻又是一击,护卫抡刀招架和蒙面僧人打了起来,也就是十几个回合,蒙面僧人禅杖一扫,可怜护卫一个没留神,被扫了一个骨断筋折,尸横当场。 这和尚沉声下令,说道:“杀!一个不留。”闻言的手下执刀汉子,舞动弯刀,便开始了杀戮…… 如此一来,惊动了休息的秦县令,听到发生怪事,原本以为不慎起火,来到厅堂方知有坏人闯入,拿上宝剑,撩衣—纵,人影闪晃,疾如鹰隼击空,飘向院中。 此时的院中正在激战,府邸的护卫和家人仆人拿起了刀剑开始反抗,秦县令见状发怒,虽然不清楚来人是什么来头,但是知道来者不善。 闻到一股硫磺怪味,就是一皱眉,暗说:“看来这是江湖中人放的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和江湖人有过节,仇家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心下狐疑。 环视纵目看去四周,已完全着火焚烧,烈焰飞腾,火舌狂卷,烟气浓烈,后院的房子已经融入了火中,已经烧得梁焦栋折,卡吱吱的声音不绝于耳,但火光之中有人影,在蹿来纵去,惨叫,喊声,乱作一团,喊杀震天。 突然一声凄厉叫道:“秦县令你的死期到了。”话音未落,那蒙面和尚来到近前,秦县令一看,脑海里思索来人在哪里见过,疑问道:“是你?” “不错,看来你还没有忘记,这次我们是奉了武团练的命令前来送你一程,只因为你看不清局势。”说着,手中丧门剑寒气逼人。 秦县令闻言便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是武鹏派来的,冷哼一声,骂道:“哼!尔等助纣为虐,身为大宋子民不思报国,反要叛国投敌,既然如此,我又有何话可说,只能把你们这些贼人反叛除掉,以免坏了大宋名声。” 来人看着秦县令只是淡然一笑,说道:“这已经不是你言之凿凿几句就可以的,天下大事看清事实吧,你要是不和我们合作的话,这里将成为你的葬身之地。”说着丧门剑一横,怒目而视。 秦县令也是有些本事的,虽然比不了一流高手,对付一些毛贼不在话下,生性肝胆一身勇武,说道:“堂堂男儿还会怕你。”说着纵起,抽出宝剑,双脚一点,疾如飞燕,指点来人心口。 来人用丧门剑一横,封开,一笑说道:“就你这点本事,还敢和我斗不自量力。”你来我往,厮杀在一起。 同时院中,横躺竖卧十来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惨不忍赌。喊声叫声不绝于耳…… 火光照得通红,秦县令的夫人披头散发,舞着一对双刀,正和三个黑衣蒙面人在苦战。 秦夫人家世虽然一般,父亲也是一位将门之后,亲夫人也学了一些武艺,只是多年不练有些生疏,面对三人也只能拼尽全力。 那三个黑衣蒙面人十分骁勇,一个挥舞锯齿刀,两个使用弯刀,三件兵器呼呼劲风狂狷,前后左右,紧紧裹住秦夫人毫不放松联手围攻,赶尽杀绝的意思不在话下。 渐渐堪堪不敌,一个没留神已经被人一剑挑伤,夫人依然奋战,秦县令也是苦苦对阵,被两个人围住,力战厮杀。 二十几个回合之后,被玄色袈裟和尚一掌拍了出去,秦县令急忙避开,可耳中是夫人一声惨叫,身中刀剑,倒在地上,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心碎肝裂,叫道:“夫人,你们……。” 看到夫人惨死贼人手上,一时间心绪难平,可是心手不一,反应慢了些许,那和尚抬手就将秦县令的一只胳膊打残,惨叫之声,让人心痛。 和尚丝毫没有怜悯的看了看昏厥的秦县令,说道:“把所有人都给我杀了一个不留。”说着,上前将手中日月方便铲向下一戳,秦县令身首异处,血流如注。 火光下,秦县令府邸成了血海尸山,人间地狱……。 当秦微因听了党子俊的讲述,气的已是火冒三丈,说道:“这些该死的东西,我一定会找到凶手为家人报仇。”说着,一拳击在青砖之上,砖碎数半。 于是秦微因夫妇二人开始查找真凶,俗话说得好,没有不透风的墙,最后查到了武鹏的头上,也得知了他派去的杀手是凶僧法号圆坤,还有一个山贼“丧门神”孙召。 如今三人投靠了元廷,做了元军爪牙,残害大宋的忠良,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由于武鹏卖国求荣,得到了阿术的赏识,提拔了官职,跟随张弘范南征,做了带路的走狗。 秦微因和丈夫党子俊变卖家财,开始寻找仇人下落,一路艰辛,党子俊文弱书生,跋山涉水,由于水土不服,大病一场,死于瘟疫。 秦微因失去亲人又失去丈夫,可谓是一念成灰,盘发出家做了一个女真人,但丝毫没有改变她寻找仇人报仇雪恨。 寻访一年两年,却没有半点下落,秦微因几欲放弃,但是每每想到家破人亡,夫妻阴阳两隔,痛心疾首,誓要报仇。 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三个月前,秦微因打探到了“丧门神”孙召的下落,秦微因心念报仇,便来到了孙召下落的一个镇里。 秦微因没有冲动,这些年的历练,让她做事圆滑许多,经过一番打探,跟踪摸索,秦微因了解到了孙召的行踪,直到这一天,秦微因自卖青楼,秦微因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又貌美如花,很快传来,满城皆知,自然是引来无数客人的争抢,孙召好色成性,得知有个美人那还能逃过他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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