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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河山 第十三回:流沙川沐家逢厄 述前事云雅东归
    无处不在的危机,生与死的淬炼,这支驼队在克服了种种困难下终于远离了那可怕的地方,虽然有些伤亡,但还算是安全的脱险了。 远处清晰可见的黄沙漫天,天色渐渐有些涨起了云朵,花鼓轩问云雅:“我听师父说你可是文武双全,是不是真的呀?” 云雅苦苦一笑摇头说道:“奈何心无半点文墨。” “切,看来师父也会骗人。不过我知道你的两位兄长都是大才子。”花鼓轩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不喜欢你,觉得你很冷,和你在一起有一种窒息感觉,奈何师父之命我是不会违背他老人家的。” 也不管云雅如何想法,花湖轩就是这样心直口快,说完在腰间取出一只短笛,少时,悠扬的笛声回荡在山林中。 云雅也不计较,毕竟这个丫头说的很对,自己的两个结义兄长是江湖难得的才子。花鼓轩这样的态度反而令云雅对她更加好奇,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丫头会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 这一日驼队就来到距离目的地还有一百多里的西夜城(原来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现在则是元帝国的最西边陲,在向西则是察合台汗国。这片土地曾经兴起很强大的王国,例如百余年前的契丹帝国“西辽” 云雅一行人进了西夜城,这里的风俗习惯和中原截然不同,云雅也是初次感受,觉得哪里都是新鲜和刺激的。络绎不绝的各色人等,各种语言在这里交汇,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圈子,杂而不乱,合而不僵。 到了这里云雅洗漱了一番,将许久的疲惫洗去,又煮了一壶茶水。自斟自饮,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与马珊儿打听了一下哈密力的位置,离此不算远,所以决定先将马珊儿等人送到目的地,然后赶往哈密力寻找折飞雪的下落。 在房中休息,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喂,老头,你睡了吗?”云雅无奈的一笑,知道是花鼓轩这个丫头来找自己,最近花鼓轩总是把一些汤啊水啊的给自己喝,味道怪怪的绝对没有香甜的葡萄酒好喝,但是又无法拒绝。 云雅看着房门说道:“进来吧!”,门一推,花鼓轩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羊皮卷,摇晃着脑袋,一脸坏笑的说道:“老头,你竟然值这么多钱。” 云雅不解,问道:“值钱,你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花鼓轩没有理会云雅,走到近前将羊皮卷打开,念叨着“此画像上乃是大元帝国通缉要犯。通告个州府雁门,凡是我大元疆域子民发现行踪者举报赏黄金白两,捉拿归案者赏金五百两加官进爵。” “你从哪里弄来的?”云雅问道, 花鼓轩一笑说道:“大街上啊!我如果不仔细瞧还真没看出来,这个画师手艺不行啊。要不然你恐怕进不了西夜城喽。” 云雅脸色微变暗道:“不好,看来这次自己是暴漏了行踪,那么麻烦就会接踵而来、这可怎么办,我一人是小,如果连累了他们可就麻烦了。”却也感到有点蹊跷!说道:“那本就不是我,我是被人陷害的。唉,如今百口莫辩,我也只有自求多福了。” 花鼓轩坏笑地说道:“嗯,你被人陷害?你得罪什么厉害的仇家了?我也觉得这张画像和你还是有出路的。当然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问题的。” 云雅无心于此,说道:“希望我的行踪是安全的要不然又要惹上麻烦。” 花鼓轩抖抖手里的羊皮卷似有若无地说道:“你似乎就是一个麻烦。不过大 麻烦应该还在后面,我跟你闯荡江湖不会就是摊上一对麻烦吧?” 云雅含笑地说道:“有可能,不过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花鼓轩沉吟半晌,一撇嘴说道:“既然出来了不惹点麻烦怎么可以。” 这句话差一点把云雅噎到了,心说:“这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江湖险恶。”不过又一想感到蹊跷,自己被人陷害,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为什么从辽东到西域都在追杀我……。一时间毫无头绪。 花鼓轩说道:“好啦,你也不要多想了。人到桥头自然直。” 这一夜云雅睡的很不踏实,在迷迷糊糊中度过了一晚,然而就在云雅睡去的同时西夜城的一座回教寺庙里,有几个人正在商议着。 这几个人肤色衣着各异,相貌不同,其中有一位花拉子模人,两个回回人,还有一个党项人。其中一个矮小丑陋的人正是伏地魔,伏地魔看着桌子上的盖碗茶,馓子、干果,牛羊肉等回回人的美食。又看了看在座的几人,说道:“这一次多亏有你们帮忙多谢了。要不然我还真没法子回去见领主大人。” 闻言的一位回回人名叫赛典赤阿脱,说道:“我们都是领主的仆人,您是领主的特使我等自然会尽力而为。” 伏地魔说道:“还望几位相助一同带这个女子返回中原向领主复命。” 另一个党项人高都撒,一身党项传统服饰,秃发,戴金项链金耳环,身材健硕,语气高亢,说道:“特使有命我们作为领主仆从自当效力。”伏地魔高兴的一拍大腿,说道:“好,那我们明天就启程,回去复命。” 然而漆黑的一间屋内,一位妙容姣好的女子软软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变得憔悴,不时可以听到滴水的声音,吧嗒吧嗒…… 次日天明,驼队继续上路。 马珊儿催马来到云雅近前说道:“云大哥,前面不远就是流沙川那是我外公家。许久都没有去看望外公和两个姨娘了,要不我们到流沙川停一下可好?” 云雅闻言说道:“好啊!早就听闻沐老前辈的大名,今日能够得见可是我三生有幸。”其实云雅也是另有目的,他想去见见沐婉然再把二哥的事情和她说一番,希望他们不要如此下去。 就这样驼队到了流沙川,马珊儿领路,很快就到了千机神匠府沐家。 几人下马,马珊儿头前带路,此时的沐家大门紧闭,云雅环视这座仿照江南园林格局的庭院,暗暗称赞沐家的气派,但见高大的门楼两扇朱漆大门上一副对子写着:风吹瀚海千重绿、风弄竹声,月挂穹天一片青、月移花影。门上一块金字匾额“千机神匠府” 马珊儿楞了一下,走上前去,叩打门环,不多时,门被推开,探出一个头来一见是马珊儿,忧愁的脸上马上变得舒缓,亲切的说道:“是小姐来了。” 马珊儿认得说道:“王伯,我外公在家吗?” 王伯应声回道:“在的在的。小姐稍等我去通知老夫人和大公子。” 片晌工夫,见中间两扇屏门大开,王伯道了一声请。众人跟随走进。院内更是别有洞天,大大院落。堆就假山丘壑玲珑,几株碧梧,数竿翠竹,十几棵梅、杏、桃、榴错落院中。朝南三间花厅,上面有一块匾,写着:“吟风弄月”。 来到厅堂前,偷眼观瞧,厅门大开,灯火通明,六扇屏门,摆列一张香几,挂了一幅堂画,画的山水。两边挂着泥金锤笺对联,香几上左边摆着一枝碎磁古瓶,海梅座子,黑漆方几,瓶内插了十多竿五色虞美人;右边摆的是大理石插牌。中间摆了名人字画,一对钩金玉带围琉璃灯照的光明。一对画漆帽架分列两旁。讲究气派,叹为观止。 此时老夫人在丫鬟的陪伴下已至大厅檐前等候,马珊儿跑着到了老夫人面前施礼叫道:“外祖母身体可好,珊儿给您问安了。” 老夫人连忙搀扶说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客套,快到厅上叙谈。” 在沐家人陪同下邀至厅上。分宾主落座,有仆人献茶,马珊儿给双方引荐,云雅躬身施礼,自称晚辈,老夫人虽然是一介女流,江湖事情也略知一二,尤其云雅还是自己二女儿好友的兄弟,自然也会亲近许多。 马珊儿瞧了一眼问老夫人道 :“外祖母,我外公怎么没见?” 老夫人闻言轻叹一声说道:“你外公身体有恙,在房中休息,真是不好意思,不能出来相迎。” 云雅闻言施礼道 :“动问伯母大人,沐老前辈病体如何?” 老夫人神色微变,说道:“病体尚可,不过请了几家郎中也是无策。” 马珊儿说道:“外祖母不要担忧,外公不会有事的。”说着看了一眼云雅身边的花鼓轩,花鼓轩自从走进来一言不发,也就是东看看西瞧瞧。 云雅心思一转,暗道“既然沐老前辈的身体不好,我身边不是有个现成的郎中,正好借此机会与沐家搞好关系,也可以为二哥争份情面不是。”想到这里起身说道:“伯母大人,恰好我身边又一位医术高手,不妨让她给沐老前辈诊治看看。” 马珊儿也应声说道:“是啊,外祖母,她可是“鬼神医”赫连青石的弟子,本事可大了有她在外公的病一定会好的。” 花鼓轩狠狠地白了一眼云雅,心说:“这个家伙坏得很,不就是想让我给你讨个人情嘛。”花鼓轩起身,来到云雅身后,嘴里说道:“是呀,老夫人稍安勿躁,沐老前辈如果没有什么大碍,我定会手到病除。”说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手中一根银针刺进云雅腰间,云雅微微一皱眉,花鼓轩若无其事的淡淡一笑。 老夫人自然听过赫连青石的大名,心想:“既然是赫连青石的徒弟,医术自然一等,现在全家愁眉不展,祸事连连,卿然被那矮子劫走,婉然去解救至今未归,长子沐尊也受了伤,老头子也……。”想到这里老夫人哀叹一声,说道:“那就有劳神医帮忙。” 花鼓轩得意地一笑,不过也卖给了云雅一个人情,说道:“老夫人不必谢我,要谢就谢谢云雅吧。”说着,又问道:“那么就带我去看看沐老前辈怎么样了?” 老夫人自然高兴,连忙命家人带花鼓轩前往后堂为自己的丈夫瞧治病体。 花鼓轩进入房间,经过一番察言观色,询问号脉,知道了大概缘由,随即看了一个方子让家人去买药煎煮。此时在前厅的几人也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马珊儿闻言吃惊不小,说道:“外祖母,这是什么人胆子如此之大来到府上作奸犯科。” 老夫人唉声叹气,愁眉不展,说道:“飞来横祸,我们沐家远离中原远离江湖,老爷子也隐退江湖数年,没想到晚年遭此厄运。” 马珊儿说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三姨娘,三姨娘心地那么善良,这些坏人真是该死。” 老夫人叹气说道:“现在也不知道你二姨和三姨情况如何。你大舅舅也受了伤,沐家群龙无首,唉……。” 马珊儿依偎在老夫人身边安慰的说道:“外祖母放宽心,二姨娘一定会找回三姨娘的。我这就回去告诉爹爹,让爹爹派人寻找。” 坐在位置上的云雅听到沐家的遭遇,这不由得让云雅担心起来,听后经过的云雅心情烦乱,忐忑不安,心说:“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对手劫持了沐家三小姐意欲何为?难道是对付二哥的人,那么二哥岂不是危险,还有沐婉然去追寻妹妹至今未归。如今天下,江湖大乱,沐婉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对二哥的打击非同儿戏。”思虑良久云雅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花鼓轩从后堂出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云雅问道:“沐老前辈可好?” 花鼓轩说道:“并无大碍,不过年纪大了受了这么重的伤,需要将养数月方可。”随即问老夫人道:“这是什么人所谓,此人手段好生歹毒。” 原来就在七天前,沐家还是一片热闹气息,这天沐家来了客人,晚间一家人陪着客人吃了一顿丰盛的美餐。席间沐老英雄多饮了几杯。看着坐在身旁的年轻人,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模样,生得英俊潇洒,文质彬彬,而且一身好功夫,在他眼中是晚辈内的翘楚。这年轻人姓文名良表字凤臣,在西域这片地域里也算一位少年有为的侠士。 沐老前辈酒意正浓便对文良说道:“凤臣贤侄,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咱们两家也算是世交,父一辈子一辈。你看这天且尚早,不如我们到后院散散心如何,许久不见我也想看看凤臣贤侄是否长进不少?”其实沐老前辈很看好文良有意将三女儿沐卿然许配给他,三女儿沐卿然虽然武功一般,但是心地善良,为人谦恭。 文良自然不会推辞,这次来也是试探沐老前辈的意思,然后回去找人提亲。 来到后院,一家人围坐,仆人丫鬟左右相伴,天空一钩新月,斜挂天半,淡淡的月色,星斗闪动,一条银河,掩映着朦胧的山影,真是如诗如画! 文良对面站着一位白衣女子差不多二十三四的年纪,生得柳眉杏眼,面如白玉,瓜子脸,秀发高挽,青丝垂肩,身上穿一件云白长衫,外罩锦袍,足下登着一双锦绣暖靴,左腿上挂着一张机弩,右腿上插着一排七尺六寸的弩箭。手中倒提一柄白穗长剑,丰神飘逸,有点一尘不染之慨!这女子便是沐家二小姐沐凝小字婉然。看上去很年轻实则已三十岁,只因心有所属,待字闺中。 两人相对,文良很清楚对面这么二小姐的本事,可谓是长短软硬兵器无一不通。月光之下,这一双临风玉树,凤仪绝美的武林中不可多得的奇才。 文良俊脸含着微笑,拱手一礼说道:“二姐手下留情。” 沐婉然也含笑抱拳客气的说道:“好说,久闻凤臣贤弟剑术高超早想领教,姐姐也酷爱剑术,奈何至今不得要领,今晚有幸还请凤臣贤弟指点一二。” 文良苦笑,心说:“如果说剑法平平还好,指点?我可不敢。”只好客气的点头说道:“二姐抬爱小弟了。” 沐婉然抬头看看天色,说道:“时间不早;咱们可以开始了。” 文良道:“还请二姐手下留情。” 沐婉然脸上笑容,渐渐敛去,正色道:“凤臣贤弟请赐教。” 文良点头说道:“二姐请指点。” 话声中,两人各自伸出手来,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铜剑,都是性情中人,在这一瞬,极自然的退后一步,四目相对之中射出道道寒光,同时手按在剑柄上,说道:“请。” “锵”两声轻脆的剑鸣,两人几乎是同时掣出长剑! 月光虽然暗淡,不过两柄铜剑,剑光青虹吞吐,映月生辉,看的众人皆是一震,那闪耀着秋水般逼人的寒光,使人胆寒! 沐婉然横剑当胸,依然洒脱,秋波流转,含笑道:“凤臣贤弟请。” 文良长剑斜抱,点头说道:“二姐为长,小弟怎敢放肆。”话语间大有君子风度。沐婉然右腕一振,长剑发出“嗡”的一声,朝地斜划而出,人却退下半步,左手指天,看向文良轻声道:“贤弟赐教。” 沐婉然已退为进,文良自然知道其意,事到如此也只有以进为退,于是道:“好!二姐指点。”长剑“呼”的一声,临风斜劈而出。这一招“迎风破浪”,身随剑进,剑势激荡生风,两人相距本有数尺之遥,沐婉然静待时机,文良虽然近身一步,却虚剑点过。 从对方出手一剑,便可看出两人的剑术造诣,几乎是旗鼓相当的劲敌。 沐婉然嫣然一笑,手中剑挽起剑花,谁也没敢轻视对方,便道:“那就不用客气了。”沐婉然右脚缓缓跨出一步,出剑虚点。文良接招反刺。 两道人影,倏然一合,就响起珠帘相撞的“锵”“锵”金铁交鸣。两柄长剑各自展开,两条游龙,起伏盘旋,人影移动,随剑进退。比斗的让人全神贯注,看得人惊心动魄。所有人目不暇接,一时间都忘记了一切。 沐婉然的剑光愈来愈盛,化作了一片青光,文良人影却愈来愈淡,几乎已分不清剑光中的人影。就在这一丈方圆内,剑光笼罩之下,剑风荡处,连四面枝叶都吹得簌簌作响!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东厢房的房顶有一人正盯着看了许久。那一双在暗夜泛着蓝光的眼神,捕捉猎物一般,静静地伏在哪里,心说:“这就是沐家果然名不虚传。这次多亏带了帮手,若不然恐怕我一人很是棘手。” 轻轻的一个手势,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这个人速度极快,,如飞奔掠面而来!就在此时,正兴致勃勃,比剑的二人中,毫无察觉时候,突然文良轻哼一声,往后倒去! “啊”沐婉然惊呼一声,急忙收剑。雪白的长衫上,近胸口处,缓缓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沐家人都大惊失色,一时间慌了阵脚。沐婉然近在咫尺,瞥眼见到一个身材高大,臂力雄浑的大汉,看面相知道是个党项人,这个人手中一口沉重的长刀。 “什么人?”沐婉然厉声喝道。对方却也不答话,手中长刀一挥,朝着沐婉然便砍,对手力猛刀沉,沐婉然不敢力敌,只好闪避,对方却大开大阖,使得刀风龙吟虎啸,凌厉至极! 在沐婉然与闯入的大汉厮杀时候,院子内更是喊叫连天,乱作一团,家中来了刺客,沐家上下齐心对敌。沐老前辈与儿子沐尊对付着两个蒙面人。 单说沐婉然和那个党项人,厮杀的异常激烈,沐婉然长剑展开,剑锋所指,机会都是要害之地。那党项人虽然力猛刀沉却也不得不小心。你来我往,党项人见沐婉然剑术高超,索性来了一招脱手刀,将那柄重达三十六斤的长刀脱手飞去,直奔沐婉然,沐婉然垫步拧腰,长剑倒握,横挥出去,将真气灌于长剑之上,但见火花四起,长剑划动飞来的长刀,借力打力,身形一转,一牵一引反将长刀甩了回去,动似奔雷。 党项人见状大喝一声,急忙避开,声如霹雳,同时伸手接住长刀,脚下疾如风,奔至踏来,又是一记回首刀,沐婉然向后一仰,避开了他的刀锋,但胸口被沉重刀风掠过,仍感到如受重压,胸口作闷,急忙闭住呼吸,运气一转,寻机发难,党项人正要二次劈砍,忽见面前寒光一闪,长剑疾奔而来,不由得微微一凛,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瞧了一眼沐婉然,不敢大意,然而沐婉然的剑法精妙绝伦,毕竟她曾受过“儒侠”张君策的点拨,还学会了张君策的“寒江流影”这是一套,融会各派剑术精髓,独出心裁的将攻防结合,虚虚实实变化莫测的奇门剑法。 这个党项人哪里知道沐婉然的剑到中途,竟然突然变化方向,一剑三式,党项大汉长刀格了个空,但见寒光一闪,剑锋已削到了他的肩头。党项大汉吃了一惊,本能的收招格挡,只听“铮”的一声,长剑划破衣衫在长刀上留下深深一道痕迹,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呼:“文大哥,文大哥,文大哥你怎么了。” 沐婉然闻听呼唤之声,便是一怔,那声音正是自己的妹子沐卿然,此时的沐卿然正俯身在文良身旁,沐卿然二十来岁的年纪,一身紫衣,一张风华绝代,冷艳无双的容貌,身旁一柄长剑置于地上,看到文良胸口流出鲜血,人已死去,不由得脸色惨变,目蕴泪光,颤声道:“文大哥……。” 与此同时,那隐藏在房上的人,动作极快,扑向沐卿然,如同一只狸猫一般,手里一条七尺铁拐阴森发冷,丑陋的面容,嘴里发出怪笑,探手来抓沐卿然,心中得意,思付道:“沐婉然,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找到你老子就可以回中原了。为了你我可是受尽了苦,回去可要好好跟领主请个赏。” “啊……”沐卿然一个没留神,加上情绪不稳,被这个矮矬子伸手扣住肩头带了起来。 沐卿然的抓,惊扰到了一旁恶斗党项汉子的沐婉然,此时沐婉然被党项汉子隔住,眼见妹妹被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抓走也怔住了,急忙上前营救,可是却被党项汉子横住。说道:“休想过去。” 沐婉然心头更急,大喝一声道:“滚开。”手中剑急刺党项汉子。沐老前辈见女儿被抓,本意叫二女儿去救,便急切喊道:“婉然。” 这一声被那擒住沐卿然的矮矬子听到更加认定抓在手里的是沐婉然,心中大喜,这一次立了大功。 矮矬子动作极快,闪展之间已经上了房顶,对带来的人吹了一声呼哨,那些人闻声而退,动作急速,随之而来的还有几声炸响,火光硝烟腾起,惨叫连连。 沐婉然心在妹子恐其有失,急得一手提着长剑,急步追了下去,口中叫道:“站住……”声音渐渐远去。 事情的经过已然知晓,云雅左思右想,最后决定东归,一定要查出这件事是何人所为,沐家之事看似一般的江湖恩怨,其中定有隐情。 三日之后,沐老前辈的伤势在花鼓轩的妙手之下开始康复,沐尊也无有大碍,云雅写了一封信交给了马珊儿,请她帮忙到哈密力去寻找一个叫折麟的人,再帮他打听折飞雪和薛封的下落,如果能找到折飞雪和薛封请转告二人自己回了中原,如有相见之日可到洞庭湖君山相会。 马珊儿自然答应,说道:“云大哥放心,只要他们在西域这片土地上,我就有可能找到他们。” 云雅感激的说道:“那就多谢了。” 于是云雅带着花鼓轩折返东归,寻找沐婉然和沐卿然姐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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