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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饲恶犬 第99章 [VIP]
    桑晚的额头沁出汗水,背后的湿意侵透了衣料,她被裴铭手里的刀尖抵着脖颈,冰凉的刀刃正缓慢抵着她的喉咙,稍一用力,一阵细微的痛楚很快传到了脑里,桑晚眨眼,唇瓣哆嗦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汗水滑过女孩子白皙挺拔的鼻尖,滴落在肮脏的楼梯台阶上。

    “你们应该知道这刀很锋利吧?瑞士军刀,割开喉咙的话,血会立刻溅出来,能溅很高的。”裴铭阴柔地笑着,“胆敢上前一步或者冲我开枪,我就立刻割断这丫头的喉咙。”他残忍地说。

    气氛顿时变得焦灼而死寂。

    为首的祁凛紧紧盯着那把几乎要划破女孩脖颈的白刃,他的神色变得阴沉无比,迟疑了半晌,这才缓缓抬手示意着身后的人,警员们只能放下对准那人的枪口。

    裴铭见状低低地笑起来,随后他扯着她的身体来掩护自己后退,一步步重新往楼梯上面走。

    他每往上一步,警员们在后面紧跟着,桑晚被男人粗鲁地拖着往上,裸露的膝盖时不时撞在台阶尖处,几下后磨破了皮开始渗血,她隐忍地抿唇,直到嘴里都尝出铁锈味。

    到第四个拐角处她直接跌在地上,因为脱力而始终无法起身。

    裴铭扯着她的衣服把她拎起来,警员们一旦靠近他一步,那被架在女孩子脖颈的刀就紧一分,她头上冷汗滴落,几乎没有力气去喘息,像一条被夺去水分的鱼。

    有的警员面露不忍,表情愤怒地冲他低吼,“她要是死了,你的罪名更重!”

    裴铭轻哼一声,“是嘛。”并不在意。

    他忽然狠狠擂了桑晚肚子一拳,把女孩打的差点昏死了过去,还架着刀得意地对他们笑着,警员们见状,怒吼声如排山倒海地朝他涌来。

    年轻黑衣警官的手臂上早已是青筋暴露。

    两方就这样僵持着,一直到了天台。

    这时候裴铭忽然喊了一声。门后的打手们立刻开门蜂拥围在了他身侧,和楼梯间的警员们对峙着。

    桑晚登时咳出一口血沫,变得清醒过来。

    她发现她的塑料哥哥祁凛此时正看着她,更死死盯着被架在她脖子上的那把刀。

    桑晚略略低头,发现自己脖子上的血迹都凝固了。

    她张了张口,刚要说话,下一秒就被掐住脖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祁凛神色一紧,他神色冰凉地问裴铭,一双眸子里沉暗危险,“说说你的诉求吧。”

    “二十分钟以内,把谢嘉释给我叫来,让他自己走到天台来跟我见面。”裴铭捏着桑晚的下巴,把什么东西灌入了她嘴里,随后慢条斯理地:“不然,我就带着她跳楼,或者把她杀了。”

    他用桑晚当挡枪的盾牌,然后开始慢慢往后退,随后打手们迅速接过他手里体力透支的女孩,少女纤细的身体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天台的门被“啪嗒”一声合上。

    世界陷入无边的地狱里。

    几秒钟过去。

    留在楼梯口的警员们见状面面相觑,焦急无比地问男人,“祁队,现在找人吧?”

    黑衣年轻警官此时沉默地低头,手指一根根紧握成拳,半晌,他一拳擂在了墙边。

    带血的手指缓慢拨通了电话。

    随后是沉沉的声音——

    “狙击手预备。”

    ————

    桑晚浑身都疼,膝盖还在渗血,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刚才傅弥被绑的椅子上,而她四肢无力,根本站不起来。

    她试图起身,这时被锤打的肚子这时开始痛,桑晚浑身冷汗,随后她看着裴铭咬牙:“你这个小人。”

    “哟,性子真烈,看来是还没被教训够?”裴铭抹去手上的血迹,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随后扔掉纸巾朝她走过来。

    “想拿我威胁谢嘉释?我告诉你,绝不可能。”她把嘴里的血吐干净,桑晚抬眼,眼尾的泪凝着脸上的血珠,一张脸上尽是决绝的狠意,“他不会知道的,我也绝对不会让你伤害他!”

    “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敢说大话?”裴铭冷笑,军刀绕过脖颈,灵活地挑破了她的一条肩带。

    桑晚心头恐惧剧烈涌上来,她开始激烈地反抗,骂他,啐他。

    裴铭并没有停止,依旧面无表情地扯着她的衣物,准备挑另一边的。

    “你就不想想你的母亲?你这么做,她的后半生会怎么过?!”她最终流着泪说。

    “你他妈也配提我妈,”裴铭的瞳孔开始充血,“臭婊.子,你刚才居然敢骗我!”他抬脚踢翻她的椅子,桑晚的头重重磕到地面,登时渗出了血,她闷哼一声,随后裴铭低身单手狠掐住了她脖子,高高扬起手,就要扇她耳光。

    这时门忽然被从外狠狠踹开。

    裴铭抬眼看去,蓦然停住了手。

    她倒在地上,身上是重压的椅子和腿上绷紧的链条,桑晚挣扎着抬起眼帘看去,就见洒落无数月光的天台口,此时站着一个身姿颀长的男人。

    “放开她。”对方的声音清泠,冰冷无一丝温度。

    忽然就起风了。

    凌乱的发丝飞起糊了她一脸,脑袋流出的血液粘稠而觉得发冷,桑晚费力地睁开眼,眨了眨,她无力地躺在地上,视野里映出那个站在门口的男人。

    他身上匆匆披了件外套,白色衬衣扣子稍凌乱,一头银发被月光倾洒而无比耀眼,发丝散在耳边,容颜精致桀骜俊美,如同一位清冷高洁的月神。

    又像是前来救赎的神明。

    她像条案板上的鱼,就算在此刻,桑晚也只能从嘴里发出一声虚弱的哑声。

    为什么要来。

    这样的话,她就没办法保护……

    她猛地咳了一口血。

    男人却立刻听到了,狭长的眼睑随即微垂下,随后落在了她身上。

    她余光里看到他瞳孔剧烈一震。

    见状桑晚下意识地捂住脸,她无措而慌张地摇头,说,“别、别看……”这么呢喃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太丑了。

    身上全是血,肩带被挑破,浑身脏兮兮……

    这一刻她甚至就想这么死去。

    她没保护好他,谢嘉释还是来了。

    她还是这么没用。

    泪意在一霎那间汹涌。

    谢嘉释暴怒之下几乎立刻要冲过来,而猛地被架在女孩纤脆脖子上的刀刃硬生生止住了他,皮鞋摩擦粗糙的地面,发出凄厉的响。

    裴铭说:“怎么样?”

    他随后抬起眼,黑漆漆的眸子映着天边皎洁的月,他下半张脸的神色隐在一片黑暗里,看着不甚清晰。

    而男人的太阳穴却鼓着青筋,一下一下热烈恨意地动着,手指抽紧,似要扎进掌心。

    而裴铭立刻掐着女孩站了起来,他眼里都冒着骇人的光,把刀刃在桑晚脖子前晃了晃,神色无比兴奋:“你终于来了啊,谢嘉释。”

    桑晚捂着胸口的衣服,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模糊了眼眶。

    裴铭扯着头发把她拽起来,她想抵抗,却无能为力,被架着刀挡在身侧,女孩低下头颅,感觉到后脑的钝痛一阵阵传来,血迹顺着掌心一滴滴落在地上。

    谢嘉释见状,瞳孔气得绯红,他的手指甲扎进掌心肉里,男人的手臂上一条条青筋几乎要爆出来。

    他努力地遏制自己一瞬间暴走的情绪,这种滔天的情绪毁天灭地,她脆弱绝望的神情如同踩在他命门上,用利器一刀一刀地剜着他的心。

    裴铭看着他的表情,顿时得意到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难受吧?你知道的谢嘉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因为你,她才会遭受这些;因为你,她才会被打被扇还被我的刀抵着脖子站在这里。”他故意这么说,“想知道我刚才怎么对她的吗?我把她一路拖上顶楼,她膝盖被磨破了皮,手也破了,一路上可是血肉模糊的,台阶上都是血,可疼了呢。”

    “她跟我说想死,你知道吗?她居然还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你。”

    “可怜啊,她还没这么被对待过吧,瞧瞧这小脸肿的,这么漂亮的脸蛋,连我都不忍心了呢。”

    “哦对了,你知道她刚刚脑袋被摔破了吗?地上的这些血,可都是她的哦。”

    字字句句,都在往谢嘉释的心脏上捅刀子。

    “你心疼了吧?这表情真可伶,啊不行了,真有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裴铭欣赏着谢嘉释此时的表情,他得意地揪着少女的脖子,笑声愈发大声而尖刻。

    “……裴铭。”一道声音蓦然响起来,声嗓划破夜空,如同提琴的颤音,裹挟着浓烈滔天的情绪。

    他蓦然抬头,男人死死地看着裴铭,谢嘉释一字一句地说,“裴铭。”

    风忽然停了。

    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盖住。

    裴铭挑眉。

    谢嘉释站在那里,后来他猛地上前一步。

    “你不就是想毁了我吗?”他厉声问。

    他狭长的眼尾渗着惊人的深红,男人的薄唇微动,谢嘉释的嘴巴一张一合,他咬字清晰,看着裴茗,男人一双狭长的黑眸里透着股血色:“——那我给你毁,你放了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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