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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星封 第九十四章 离散
    离了安远城,孟少再没有顾及,立刻唤出小飞来,直接飞回了荆山,既然已经救下了谢夫人,那么其他人的死活可就不关他的事了,还是赶紧将夫人带回去,以免那小丫头继续担心。

    可等他回到了山洞里,却立刻傻眼了,山洞里空荡荡的,却没有了谢英蓉和小白的影子。

    乱草堆里,毯子还在,没有留下任何打斗挣扎后的痕迹,这让他很怀疑,小丫头是不是醒过来后找不到了自己,而带着小白独自离开了。

    不过,当他在毯子上发现一块写满字迹的手帕后,就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手帕是谢英蓉的,可是上面的字却是另一个人写的,是她带走了小丫头,并写下这封信笺留给她的家人,以免引起恐慌。

    从这封信笺上,孟天河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此人乃是青云秘境落霞山紫英宗的一位长老,自称龙梅子,因外出办事正好途径此地,准备在山洞内歇脚时,恰好发现了昏迷不醒的小丫头,女人的恻隐之心促使着她上前施救,却意外的发现对方竟然是一个难得的修仙奇才,便起了收徒之心,便留下书信为凭,将人带走。

    看完整张信笺,孟少心中的担忧这才稍稍的平稳了一些,只是通篇都没有提起小白,这让他感觉非常的奇怪,要知道小白可是妖兽啊,没道理这位修者会认不出来,而且以小白的个性,眼见得小丫头被人带走,它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孟少那颗刚刚平复下去的心,顿时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难道小白被对方斩杀了?……”

    他再次转头四顾,仔细的在山洞中搜索着蛛丝马迹,可是看了半天,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山洞里的一切与他离开时几乎没有任何不同,就连地上的乱草都还是老样子,毫无争斗过的痕迹。

    如此,便只有两种可能了,要么是对方没有发现小白,要么就是小白被对方瞬间制服或者斩杀了。

    此时,孟天河的脑子转得飞快,在两种可能之间迅速的衡量着,他用力的嗅着周围的空气,没有任何的血腥味,这让他放心了一些,这说明小白至少没有受伤,再加上并没发现争斗的痕迹,这让他觉得小白被杀的可能性很低。

    稍稍冷静了一些,他又拿起那张信笺,反反复复的又仔细看了几遍,渐渐得他发现了一点可疑之处,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得出,对方一开始的时候就只是认为谢英蓉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而已,只是在上前查看之后才发现谢英蓉天赋异禀,从这个角度来看,若是当时她看到了小白和这个小女孩躺在一起的话,是肯定不会有如此反映的,恐怕第一时间就会斩妖除魔了,至少不会将之手做弟子。

    如此看来,当时她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小白,而只是看到了昏迷中的谢英蓉,所以才会毫无顾忌的将其收入门下,并留下信笺。

    只是……小白又去了哪里呢?按理说,以她们之间的亲密程度,它不可能扔下小丫头独自离开才对啊?这个问题顿时又难倒了孟天河。

    “小白!小白!你在哪啊?……”

    他开始焦急的喊了起来,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接连不断的回声而已。

    此时此刻,他已经忘记了其他,只是惦记着小白的安危,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可是共同经历过了生死中的磨难之后,他早已将对方当成了自己的朋友,这种感情甚至还要超过谢小娘,已经完全超越了种族。

    他坐着小飞开始在山林里疯狂的呼喊寻找,恨不得将整片山林都翻个底朝上……

    命运就是这么难以捉摸,如同是一座巨大的迷宫,当你千辛万苦的努力找到了一扇门,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出口,可是当你满怀希望的将之打开时,却发现面前还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然而,在这样的迷宫中,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如孟少这样能够找到那扇充满希望的门,有一些不幸者往往会走入死角,尤其是那些被人断绝了退路的人,就更加的可悲,正如此时的凌天义,已经陷入绝境。

    “咳咳~”

    凌天义手扶着心口咳出一口鲜血,手中的宝剑深深的插在背后的树干上,已无力再拔出来,他看着两旁陡峭的岩壁和面前深不见底的山涧,目光中顿时浸满了深深的绝望。

    山涧极深,距离对面愈有数十丈,即便是他立刻拥有绝顶的轻功,恐怕也难以过去,这是一条绝路,一条摧毁他所有希望的绝路。

    尽管成功得逃出了城,可是终究还是没能摆脱悲催的命运安排,前是绝路,后有追兵,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站在悬崖上的绵羊,已是穷途末路。

    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恐惧,生死已定,恐惧也就没有了任何意义,成王败寇,这就是他的宿命,有的只是惋惜,为那些因自己而死去的追随者们而感到不值,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为了争夺这么一个皇位到底值不值。

    不值,这是他早就知道的答案,权利对他的诱惑从来都没有超过一条人命的价值,如果可能,他更愿意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

    然而,人的命运从来不是自己所能掌控得了的,他可以放弃皇位,却不能无视那个弑父的畜生,这是身为人子的义务。所以,不管愿意不愿意,他都必须踏上这条路。

    夜色渐淡,东方出现了一抹微光,如同剥开了一层纱幔,使大地缓缓恢复着原有的色彩,涧中升起薄薄的雾气,将凌天义包裹在其中,如同就要被下面的巨口吞入其中。

    凌天义仰头望向天空,破碎的衣袍被山风卷起,宛如两片张开的羽翅,似是就要迎风而起,伪装早已不见,散乱的长发之下,那张白皙的脸庞依旧清俊,却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勃勃英气,有的,就只是一脸淡淡的坦然和哀伤。

    “都该结束了!”

    他忽然长长的发出一声叹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缓缓逼上来的人群和地上被杀死的那些侍卫,嘴角顿时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都死了,终于该轮到我了!”

    话音未落,他就这样含着微笑,纵身跃入了茫茫雾气之中,只留下一群满脸惊愕的刽子手,久久得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死亡的过程其实很快,通常只需一瞬,除非是像凌天义这样,选择跳崖,这会极大的拉长死亡的时间,同时失重急速下落和即将到来粉身碎骨的剧痛,也会放大心中对于死亡的恐惧。

    当然,凌天义却是个列外,他很享受这种过程,甚至还有些庆幸,庆幸自己在最后的时刻居然还能有机会细细品味这个死亡的完整过程。

    忽然,一声清锐的鹰啼陡然响起,顿时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寂静,凌天义正待转头看时,却觉浑身猛地一轻,定睛一瞧,却发现一道硕大的黑影压来头顶,满身黑亮的羽毛在初阳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金光,一双巨爪正牢牢抓着自己的双肩,带着他在雾气缭绕的山间中急速穿行。

    凌天义瞬间傻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从来没见过像面前这种如此巨大的鸟,惊讶中,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已经获救的事实,只是长大着嘴巴,傻傻得看着头顶的巨鸟茫然无措。

    直到当那双巨大的爪子松开,将他重重得扔在地上,这才终于清醒过来,可是当他终于看清自己救命恩人的模样时,却顿时惊呼了起来:“是你!”

    此时此刻,记忆仿佛闪电般的回映在他的眼中,将面前这个坐在巨鹰背上正疑惑看着自己的少年与当初的那道夕阳下的身影完美重合在一起,耳畔仿佛又响起了那些令他记忆犹新的话语。

    “乞讨养活不了你们一辈子,活着还是要靠自己努力的去争取!……机会就在我手中,也在你们自己的手中!……”恍惚中,他在夕阳里露出一抹慵懒的微笑:“记住我的名字,白马武院孟天河!”

    “你是……孟天河!?……”

    凌天义满眼的不敢置信,虽然只是数月不见,孟少的个子又高了一些,可这并不妨碍他一眼就认出对方。

    而更让他感到心惊的是,对方当初明明还只是一个初阶武者,这是经过彭吕二位强者仔细检查过的结论,是绝不会弄错的。可是现在,这种临身的压迫感几乎令他这个中阶武者都了有了一种无法消受的感觉,很明显,对方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这是做不了假的。

    可是为什么呢?他明明还是一个只有十几岁孩子啊!怎么会拥有如此逆天的修炼速度,“难道他……真的是传说中的妖孽幻化所成……”凌天义的眼睛开始疯狂的扫视起来,似乎想在孟少的身上真的发现一些什么不同之处。

    孟少在皱眉,他很奇怪面前这个陌生的青年为何一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可是自己却完全记得认识这么一个人啊!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也许是忍受不了对方这种异样目光的来回扫描,孟少赶紧直接了当得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感觉到对方目光中的不善,凌天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随即连忙拱手一揖到地,赔罪道:“小可凌天义拜见恩公,方才一时失态,得罪之处还望恩公莫怪!”

    “凌天义……”

    孟少口中一字一顿得回味着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却又一时想不起究竟是在哪里听过,不禁疑惑得问道:“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呢,可是我明明没见过你才对啊!”

    既然已经报出了名字,凌天义自然没有再隐瞒身份的必要,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真是歹人,他也认了,于是连忙开口解释道:“实不相瞒,在下乃是前朝的皇子,也就是当今皇帝的同袍兄长……”

    一边听凌天义讲着,孟天河也忽然记起了自己究竟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个名字,不就是昨天师爷提起的那个悲催的前朝太子吗?

    “这么说,刚才你刚才是被人追杀得跳崖喽?”

    “正是!”凌天义点了点头。

    “可是你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字的呢?我们并不认识啊!”这是孟少最大的疑惑之处,直到现在都想不起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对方。

    凌天义闻言顿时露出一丝微笑,随即解释道:“我们的确是见过面的,就在数月之前,在安平镇西的景福居前,只不过当时在下化了妆,所以恩公才没能认得出来。”

    “哦!”孟少顿时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脑门:“难不成你就是那个小乞丐!”

    凌天义闻言顿时满头的黑线,老子就算再怎么伪装也变不成那副摸样吧!这种逆天的丰富想象力,简直不佩服都不行了,可是对方是救命恩人呢,再怎么样也不能失礼啊,于是只得小心的提醒道:“那个,其实我是当时给钱的那个人!”

    想不到此言一出,孟少突然猛地跳了起来,瞪着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紧紧盯着凌天义:“什么!你居然就是当时的那个老太太!这也太离谱了吧!”

    “靠!你才是老太太呢!你们全家都是老太太!”凌天义已经开始在心底彻底抓狂了,这种奇怪的思维几乎令他快要崩溃,强忍着想要骂人的冲动,反复的告诫自己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冷静,一定要冷静,

    似乎是发现了凌天义脸上的难看之色,孟少知道自己一定是猜错了,于是连忙打着哈哈改口道:“哈哈,没可能的了,那个老太太个子那么高,肯定不会是你了!”

    噗——

    凌天义顿时感觉自己被人狠狠的插了一刀,伤害指数直接爆表。

    “不行!不能再让他继续说话了!”忍无可忍的凌天义赶紧说出了正确答案:“我是那个中年人!”

    谁知孟少在听完之后,却立刻翻起了白眼,想了半天这才若有所悟的微微点了点头:“好像有那么点印象哦!”

    噗通——

    凌天义当场摔倒在地……

    砰——

    王充如同一只巨大的沙包狠狠的撞在山崖上,巨大的惯性直接震碎了他的内脏,不等坠落到地面,就口喷鲜血昏迷了过去。

    不远处,彭历迅速的收回手中的紫金烟枪,毫不犹豫的窜入到茫茫的山林当中,片刻之后便消失了踪影。

    片刻后,一道人影悄然而至,俯身看了看地面上昏迷的王充,只是微一皱眉,便不再理会,反而转头看向了周围,眯起的眼睛里寒芒猛地一闪,似是发现了什么,顿时纵身而起钻入山林,而那里正是彭历刚刚离开时的方向。

    若是彭历在此的话,一定会立刻认出来,此人正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他的师弟,现在的青玄宫总管,庐陵侯舒白羽……

    此时已是天光大亮,在经过一夜的混乱之后,安远城也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街上依旧没有行人,有的只是全副武装的戍卫军士兵,挨家挨户的搜查盘问着可疑之人。

    大多数人们并不知道作为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盼望着这场风暴赶紧过去才好。

    白马后院的草庐前,两具尸体并排摆在一起,不是别人,正是谢荣贤父子。马长空等人正在掘土,已经在旁边挖出了一座将近两丈深的巨坑。

    魏惊城站在尸体的跟前,久久的沉默不语,那张苍老褶皱的脸上满是深深的愧疚,他在自责,为没能救出谢家父子而感到自责。

    墓穴已经挖好,马长空缓缓得走到跟前,低声的劝道:“师尊!还是尽快让阁老父子入土为安吧!”

    “咳!”魏惊城顿时幽幽长叹了一声,随即挥了挥手,“去吧!”说完便背过了身去,将目光放到遥远的天际,宛如那里正有两道人影在渐渐飘离这片世界……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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