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远山看着儿子的脸：“嗯，是很不错，当初回来的时候，一脸的血，我还以为你要毁容了呢，现在看来，还行，还是那么丑！”　尉迟启铭已经懒得跟父亲抬杠了，他是老子，他开心就好。　尉迟远山继续说：“光靠柠柠挂个牌子在饭店门口收集鸭毛，也不知道要收多久，回来还要经过处理，然后再做衣服，那都不知道要多久了，这样吧，我给你安排几个人，你带他们去周边的村子走走，要是收不够，就再走远一点，北疆的天气确实冷，特别是现在，冬天那海拔三千多米的山上，得有零下一二十度，早点把这批物质运送过去，他们也能少受冻。”　“好，那你安排，我一会儿就带他们出发。”　“至于布料和人手的事儿，你也不用操心，部队和布料厂有联系，我让他们去采购一批结实的军绿色布料，到时候你拿着单子找我闺女儿报账就是了，没办法，我闺女儿会挣钱啊，哈哈哈！”尉迟远山笑得骄傲。　尉迟远山和尉迟启铭都知道，国家目前正在发展中，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所以，部队，也是个比较穷的部门，有时候想给战士们好一点的条件，怎奈囊中羞涩，也只有大家一起吃苦耐劳了。　柠柠能想到由自己的私人企业出资为战士们添衣物，澄妆还做冻疮膏给大家，实在是雪中送炭。　“那做衣服的人选呢？用不用我去联系纺织厂？”　“不用，联系什么纺织厂，那不要钱啊？文工团，女战士多，一天除了唱歌跳舞，也没别的事儿，我和她们团长联系下，给她们找点儿事儿做，人多，也忙不了几天。”　尉迟启铭点头：“好！”这样，柠柠那边，又可以节省一笔钱了。　有了大哥和父亲的帮忙，计划的实施要顺利的多，柠悦只需要出资就好。　年关将近，她也开始准备考虑做年货了。　去年只杀了几头猪，做出来的香肠腊肉一抢而空，今年，柠悦早早的让二哥去农夫家里定了三十头大肥猪，准备全部杀了做腊味。　早上买了菜回来，小刀笑着问柠悦：“柠悦姐，今天咱们和城北那家屠夫约好了杀猪，一个人不够，他把熟识的屠夫都请来一起帮忙了，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喝杀猪汤去。”　柠悦皱着眉头：“杀猪汤？那能喝吗？多脏啊！”　小刀一时没反应过来，杀猪汤怎么就不能喝了？那多香啊！　陆姨看柠悦的反应，就知道她误会了，笑眯眯的说道：“柠姐儿，小刀说的那杀猪汤，不是那杀猪用的开水，是杀猪之后，用最新鲜的瘦肉，猪血，猪心等材料现熬的汤，只加盐和姜片，不加其他任何材料，但那个味道，可比什么汤都鲜美。”　柠悦依旧有些不信：“干妈，你喝过？”　“喝过那么一两次，到现在想着都还念着那个味儿呢。”　乔枝兰也说到：“柠柠，今天店里也没什么事儿，你跟小刀去看看吧，我还记得小时候，最盼过年了，附近的人家杀猪，都会给邻居家送杀猪汤，一年吃不上几次肉，大伙儿都盼着呢，那时候我是个姑娘家，也不好出去凑热闹，都是大哥早早的拿个碗在哪儿等着，汤起来了，就给我端上一碗来，现在想起，那可是小时候特难忘的味儿呢。”